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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說得對,凡事需要平心靜氣……
柳如風不可能會背叛自己,否則以他的武功,一開始便不會順從自己,答應了侍寢的要求……
只是如今已到了關鍵時刻,身旁的人萬不能有一絲出錯……
柳如風,我信你!我等著你的解釋……
南宮天幕輕聲嘆息,緩緩將自己靠向了背後的木桶……
突然,窗機一聲輕響,南宮天幕瞬間繃緊了身體。
一條人影輕輕躍進房中,南宮天幕藏在水中的雙手用力握起,面上卻是依然雙目緊閉,如同睡熟了一般……
戌時已過,怎會有人偷偷潛來釋院?卓消宮的人?何必偷偷摸摸?落陽宮的人?院中三十來名侍衛,還有夜七,怎會讓此人摸進屋來?南宮天幕心中殺機漸起……
來人彷彿發現了南宮天幕的偽裝,並未大意地走向浴桶,站在原地,抬手向臉上一抹,緊接著,雙膝落地,熟悉的清朗嗓音響起,低聲輕喚:“主人。”
南宮天幕眼簾微微一動,也不睜眼,吐出一口氣來,鬆開了捏起的拳手,放鬆了繃起的身軀,軟軟地浸泡在熱水裡。
絕劍弄風 61
“過來,替我擦背。”南宮天幕有些疲憊地開口,方才短短的時間,卻比白日裝瘋作傻還要累人。
“是。”來人站起身來,取過木架上的一條布巾,來到桶旁。
“落陽宮的新侍衛統領?”南宮天幕懶散地開口。
“是。” 背上的手一頓,又繼續上下移動,力度適中,身後的人低聲應道。
“這釋院的守衛,是你安排的?”南宮天幕舒服地喘了口氣,問道,依然是慵懶的語氣,聽不出是喜是怒。
“是。”
南宮天幕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身後之人的衣襟,猛力一拉,沒有絲毫抵抗,來人的半截身子橫過木桶,懸在半空,俊朗的容顏,溫順的神態,微抿著唇,安靜地望著南宮天幕的臉。
“你喚我什麼?”南宮天幕緊緊地盯著柳如風的雙眼,言語中已含了絲怒意。
柳如風垂下了眼斂,避開了南宮天幕的目光,低聲答道:“主人,屬下今日被任命為落陽宮統領,不得不改口喚二公子南宮天斜為公子。”
南宮天幕眼睛一眯,胸膛起伏,看著眼前的俊顏半晌,手上用力一壓,將手中毫無反抗的人連頭帶頸沒入了浴桶水中。
這算什麼?竟然對著大哥也喚公子?是否也是這般自稱屬下?區區一個落陽宮正統領,你便如此盡心盡力安排人手看守於我?
眼前的身軀漸漸顫抖了起來,窒息的痛苦令撐著桶沿的雙手不自覺的抓緊,骨骼凸現!雖然練武之人,可以閉氣沉入水中良久,但顯然,柳如風並沒有這樣做……
看著眼前沒有一點掙扎的溫馴身軀,南宮天幕眼中的薄怒漸漸消散,心頭湧上一絲奇異混雜的感情,有滿足,有溫暖,有不捨,有憐憫……
還未等南宮天幕理清心頭的感覺究竟是什麼,抓在柳如風衣領的左手,已自然地向上一提……
看著正痛苦的嗆咳,狼狽地喘氣,一頭溼漉漉熱水的柳如風,南宮天幕鬆開了手。
“柳如風,我是你的主人嗎?”低沉飄渺的聲音,一如南宮天幕此時臉上神情。
咳嗽之聲立止。您在懷疑我嗎?柳如風沉默一瞬,忽略了心中的苦澀,跪下地來,抬頭望著南宮天幕,低聲說道:“屬下今生的主人只有公子一人。自當年主人買下屬下之時,屬下的一切都已屬於主人。”
“呵呵……”南宮天幕嘲諷般輕笑,如若無意般,輕輕地問道:“對著我大哥南宮天斜,你是否亦自稱屬下?”
柳如風一窒,一時之間答不出話來。
南宮天幕閉了閉眼,嘆了口氣,自浴桶中站起身來,剛剛跨出木桶,一條幹燥寬大的布巾輕柔地圍上身來。
南宮天幕看著跪在面前的柳如風,看著他認真細仔細地用那布巾擦乾了自己身上的水跡。看著他抬頭望著自己依然滴水的溼發,動了動嘴唇,然後,那熟悉溫曖的聲音響起:
“屬下知錯,任由主人懲罰。請讓屬下先替主人擦乾溼發……”
清朗的男性嗓聲,帶著一絲哀求的意味。看著恭敬跪立的柳如風,微仰著頭,溫暖而柔順地望著自己。
南宮天幕猛然伏下身去,緊緊地抱住了那溫暖順服的軀體。沒有抵抗、沒有拒絕,南宮天幕輕鬆地將身下的人牢牢地壓制在木質的地板上。
“為什麼?”南宮天幕狠狠地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