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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櫃裡取了一件絲綢睡袍來,又陪了罪,才俯身將他抱起來,走進隔壁一間側房。
房裡一隻巨大的木桶,正冒著熱騰騰的水氣,南宮天幕左右看了看,被屏風隔開的那邊,已被改成一間簡易的廚房,爐灶上,還煮著一壺水,正散發著寥寥的輕煙與茶香。
南宮天幕在柳如風服侍下,脫去全身的衣物,□裸地跨進浴桶裡,溼熱的水,溫柔的包圍了全身,連剛才練劍時的痠痛也沒那麼明顯了。南宮天幕忍不住舒適得閉上了眼。
一隻手,拿著條毛巾,輕柔地按在背上,睜開眼,原來是柳如風正在為他擦背,手法不輕不重,令南宮天幕很是舒適。想來這一年,衣食起浴,也都是他一手包辦的,心裡一點一點柔軟下來。
背後,胸前,臉頸,四肢,□,一一仔細擦洗淨了,柳如風在浴桶旁的一個小盆裡,絞了毛巾,搭在屏風上,取過另一條幹淨的的巾帕,捧在手裡,靜靜地站在一旁侍立著。
南宮天幕泡了一會兒,覺著全身每一處都舒適極了,懶洋洋地站起身來,出了浴桶,立時,被一條幹燥柔軟的毛巾裹住了,擦乾身上的水珠,披上那絲綢的長袍,仍讓柳如風抱回主屋的床上。
柳如風遲疑了一瞬,低聲道:“公子,屬下去清理□子。”
南宮天幕剛點了下頭,床邊的身影便消失了。
南宮天幕怔了一下,不由失笑。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想起今日裡,自己走路的時間少得可憐,不由好笑,但以前瘋病時,是斷斷不會乖乖去吃飯、沐浴、回屋的,也都是被柳如風哄抱著。不由有些煩躁,慢慢來吧,總有法子把這院內院外的人控制了,也好不再過這樣半廢人的日子。
房門輕啟,月色下,柳如風端了茶壺和幾隻茶杯進來,放在離床稍遠處,反身細細關了房門,取下窗擱,任那窗葉垂落下來,用窗栓捌牢了。
回到床前,見南宮天幕正睜著眼,看著他,怔了一怔,終是有些尷尬,垂了眼,掩去所有情緒,解了衣釦,脫下衣裳,□著站在床邊,因未得到准許,不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南宮天幕就著那窗縫裡,透進的一絲月光,細細地打量著床前這具□的身體,修長而精實的身軀,沒有一絲贅肉;略寬的雙肩,左肩上藍色的烙印,正對著月光,看起來非常清楚;緊窄柔韌的腰身;勻稱的四肢;微微隆起的肌理,蘊滿了力量的身軀,胸腹間,有兩道淡淡的舊疤痕,卻並不顯得難看,反倒呈現出男人的強悍凌厲來。
南宮天幕微眯了眼,對他的溫馴順從非常滿意,側了身子,掀開身前一方被角。
柳如風似乎鬆了口,動作極快地鑽了進來,在他身旁平躺了。
南宮天幕輕笑一聲,反手掀開了絹被,將柳如風裸露出來。一隻手撫摸上去,手中的軀體十分僵硬,能想象得出身體的主人正緊張不安。手上撫摸□著,四處遊走,感覺到他正一點一點放鬆著身體。
南宮天幕湊近那張閉著雙眼的臉,在他耳邊低低地問:“碰過人沒有?或是?被人碰過沒?”
柳如風腦中轟地一響,那根名叫理智的神經,已繃緊到了極限。緊閉的眼瞼顫了顫,強忍了羞恥,澀聲答道:“沒、沒有……”
南宮天幕惡意地突然抓住了他身體最脆弱的中心,命令道:“分開你的雙腿!”
柳如風放在身側的雙手猛地捏緊成拳,指節青經凸起,臉上飛速掠過一絲恥辱之色,而後……緩緩地分開了雙腿……
明明是無比馴服的動作,南宮天幕卻敏銳地感覺到有哪裡不對,莫名地有些惱怒,冷冷地道:“睜開眼睛,看著我!”
顫抖的眼瞼睜了開來,那雙迎向自己眼睛,白日裡溫和柔順的黑色瞳孔,神智茫然而擴散,盛滿了掩也掩不住的屈辱、隱忍之色……
南宮天幕伸手按在他胸口心臟處,感覺到手下的肌肉瞬間繃緊,柳如風整個身子都呈現出極度的繃緊、防備地姿態來,眼神變得有些瘋狂而危險。
這是柳如風第一次,在南宮天幕的面前,顯露出帶了凌厲殺機的攻擊性姿態來。
南宮天幕卻不收手,仍在他心臟處緩慢地揉弄著,冷笑著看著他,道:“你說,你是屬於我的?!”
來至上方的,含著怒氣的熟習嗓音,以及四周瞬間冰冷帶了幾絲刺骨寒意的空氣,令柳如風猛然一凜,眼神瞬間清明。
望著南宮天幕居高臨下的眼睛,柳如風清醒的雙眼中,所有的情緒瞬間退去,慢慢地透出一些愧疚來,不安地低聲說道:“是……屬下是、是屬於、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