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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餓了一整天,怎不見他出來?眼見柳如風低著頭,不由笑道:“吃了虧?看不順眼?”
“不是……他……”柳如風憤怒地抬了頭,看了看南宮天幕,嘴唇動動,卻沒有說下去。
“呵呵,他看不起我?”南宮天幕好心情地笑道,毫不意外。從大廳裡那一聲嗤笑,就能想到了,不過,想要讓一個高手,對一個瘋子效忠,也是有些強人所難了點。
柳如風咬唇沉默了一會,跪叩下去,道:“……屬下無能。”
“起來吧,不關你的事。”南宮天幕手指在床邊有節奏地敲擊著,看他站起身來,又道:“昨日,母親要你殺的是什麼人?”
“是三公子身邊的人,出身藥殿,節夫人說,他試圖在我們卓消宮內下毒。”柳如風回道。
“他武功很好?你怎麼受的傷?”南宮天幕不至可否。
“那人武功一般,只是下藥厲害了些,屬下中了他的迷藥,被他臨死之際打了一掌。”柳如風臉上表情有些羞愧,道:“當時急著回來,沒在路上調息,才被公子看出。現下已經沒事了。”
南宮天幕嗯了一聲,道:“你先去母親處回報吧。對了,找個鏡子給我。”
“是。”柳如風轉身出去,不多時,拿了面銅鏡來,交到南宮天幕手裡,行了一禮,離去了。
絕劍弄風 4
“是。”柳如風轉身出去,不多時,拿了面銅鏡來,交到南宮天幕手裡,行了一禮,離去了。
南宮天幕斜靠在床頭上,拿了那面銅鏡,照了照。鏡中的少年披散著長髮,因著長年待在屋內的原因,面板顯得非常的白晰,可能由於瘋狂四年的原因,沒有再練過劍招,手指纖細光滑,早年的劍繭再也找不到蹤影了……而近一年來,時時處處被人好好護著的關係,身上也沒有什麼傷痕,一張臉倒顯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南宮天幕皺皺眉,心裡實在不喜歡,想想柳如風,稜角分明的臉,十足的男兒陽剛之氣,修長的身形,寬肩窄腰。得練練劍了,要想個法子避開了院內院外人的耳目才行。還是一勞永逸?那就要想法子控制住那些人,但用什麼辦法?怎麼做?還有那幻香,是否真是母親?
手中的鏡子洩憤般摔在柔軟厚實的床褥裡,鏡子彈跳了幾下,靜靜躺在床上,不動了。平了平雜亂的心絮,盤腿坐□去,靜靜聽了聽,四周全無動靜,閉上眼,默默開始調動內息。
兩柱香時間。
南宮天幕睜開了眼,禁不住露出些喜色來,原來體內的絕天神功,竟是已經到了第七層,看來,能清醒過來,很可能因此。看看天色,已到了午時,想想柳如風也應該快回來了,不如干脆四處走走。
下了床,將衣衫揉皺了,推□門,臉上掛出白痴般的笑容,瘋瘋顛顛地走了出去。院子不大,不多時,南宮天幕便逛了一圈,早上吃飯的客廳,自己睡的主屋,邊上有三間側房,主屋前是一塊平地,種了幾棵梧桐樹,前面有一個池塘,塘上修了亭橋,倒也精緻美觀,塘旁有一片花園,花園旁邊,便是柴房和廚房了。
走進了亭子,一陣涼風吹來,份外舒適,翻身坐在亭欄上,碧綠的池水中點綴著幾朵青綠,幾片荷葉隨波盪漾,看上去,倒也有幾分詩情畫意的景緻。南宮天幕眼睛直直地看著塘裡,像是在發呆,實際上,南宮天幕卻是在靜息聽那塘邊院牆外的動靜。
這院子似乎建在偏僻的地方,聽了許久,也沒聽到有人路過,更沒有人守在外面。想來瘋了這幾年,什麼防備陷害的念頭,那些人也不宵再來用到他身上了。
一隻青蛙跳上一片荷葉,衝著他‘呱、呱’地叫。有極輕微的呼吸聲自池邊的梧桐樹上傳來,一串輕輕地腳步聲從院門邊向橋亭走來,南宮天幕露出開心的笑容,看著那青蛙,似乎它是天底下最有趣的事兒。
南宮天幕的眼角餘光裡,瞟見一個藏青色的影子停在池邊,似乎拿不定主意,過不過來。
南宮天幕搭在亭欄外晃動的雙腿,一個大力,人立時失去了平衡,一頭栽向下面池塘。現下時值初夏,雖是豔陽高照,氣溫依然不高,若是栽進這池水裡,會不會受涼發燒?南宮天幕不由想笑,這時候,居然還在想這些……
風聲起處,一道青影掠過,南宮天幕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轉眼,已到了岸邊。
時間剛剛好!南宮天幕心裡暗道:沒沾到一滴水。耳邊厚實的胸膛裡,早晨聽起來,還整齊平穩的心跳,變得有些重急。抱在背上和膝彎裡的手,有些微的顫抖。
“公子……有沒有哪裡痛?”略顯驚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