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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靜歌輕蔑地看了他一眼,這種賣女求榮的人他真不屑和他說話,穆家的當家人竟是這種貨色,他當初是犯了什麼神經眼睜睜地看著閩清嫁給他,“這不是你說了算的,即使對簿公堂,看的也是家譜,哦,差點忘了,皖江城的太守令還是你呢!徇私舞弊的事想必你也沒少做。”
穆正庭氣得牙癢癢:“你也不必說這麼多,我亦是她親生父親,不事父母便是不孝,若是我報上朝堂,你以為如何?”
趙靜歌不屑地輕笑:“親之過大而不怨,是愈疏也,愈疏,不孝也。你可認為自己沒錯?晚晚聽你的話,才是不孝呢?”
“穆正庭!”正堂後面一聲大喝,孫氏怒容滿面地走出來,“穆正庭我原不愉和你說,你竟厚著臉皮來了!我問你,從晚晚出生至今,你可曾仔仔細細瞧過她一面,可曾抱過她一次,你現在又是過來幹什麼的?穆正庭,我希望你記住,我和晚晚從踏出穆府的那一刻起,就和你們穆府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最好不要藉著各種名義來打擾我們,若是你還念著這十幾年的夫妻情分上!”
穆正庭看了孫氏一眼,又瞧著旁邊寵溺地看著孫氏的趙靜歌,頓時覺得有一股氣在胸中無法紓解,“你們好,你們都是好樣的!”穆正庭甩袖而去。
穆正庭走後,孫氏狠狠道:“這匹中山狼!”
趙靜歌摟住她的肩膀,“都過去了,他想打什麼主意,還得問我同不同意呢!”
孫氏似乎想起那段在穆府的日子,附在趙靜歌的肩膀上嚶嚶地哭起來,趙靜歌有一下沒一下地安慰著,心中甚是柔軟,卻也對那個男人恨上了,現在她們母子三人都是他的妻兒,哪能讓旁人欺負了去,穆正庭,以前的事,他可以不計較,因為都是他的錯過才給了你錯待她們母女的機會,只這以後,你還敢惹她們母女的話,他見一次打一次,沒見到就更要打!
穆正庭回去後狠狠地發了一通脾氣,李氏(李蘭欣)在心底暗笑,口中卻說:“夫君莫氣。這清遠是你的孩子,是毋庸置疑的,她以後是要嫁進循郡王府的,若是攤上一個無權無勢的母族,自是要吃虧的,那時候我們再對她對之以理曉之以情,還怕她不認了你,更何況天地君親師,她若真不知好歹,不認你這個親人,想必循郡王也是不容的。”
穆正庭這才收斂了怒氣,細一想,還真是的,現在他去鬧,也拿捏不到她,若是搞砸了她與循郡王的婚事,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若是在她們婚後去說,清遠必定忌憚地很,他只要等便可以了。穆正庭欣喜地看著李氏,柔情萬千地牽起李氏:“你真是我的解語花。”
“爺的事自是我的事,我怎能不為爺分憂呢?”李氏小意溫柔地靠在穆正庭的胸膛,“兄長寫信來說有事與你相商,他明日便到。”
“哦,你怎的今日才與我說?”穆正庭隨口問道,享受著懷中柔若無骨的觸碰。
“我也是昨日才接到信的,剛好勳兒有些吐奶,我一時便忘了,老爺,對不起嘛,我下次會注意了,這種大事不會忘記的。兄長也是好說話的人,你只要備幾杯薄酒,幾個小菜就可以相談甚歡的。”李氏撅嘴,做出撒嬌的模樣。
穆正庭心想,你的兄長對我可不是這樣的,嘴上卻說:“這是你的親兄長,爺哪能如此薄待他,不過爺也怕爺做的不討夫人兄長的歡喜,夫人可不要藏私,可要把兄長的喜好交代下來。”
接下來兩人又柔情蜜意了一番才罷休。
清遠到了虯枝城就感覺到國都的繁華,商鋪鱗次櫛比,富麗堂皇,街道上擠擠嚷嚷,行人行色匆匆,小販們嬉笑怒罵,皆在眼前,遠處是那令人豔羨的皇城城牆。馬車在“有間客棧”停下,清遠對著已經來過許多次虯枝的阮麓塀道:“我們就在這歇下吧,麓塀哥哥,其他事情就拜託你了。”清遠當然不可能就直衝衝地就闖進循郡王府,畢竟未嫁之身,人們再怎麼寬容,此時找上門必定引人詬病的。但若是阮麓塀把他約出來就不一定了,清遠原本也只是想與歐陽戾說上幾句,問上幾句,可不想惹麻煩的。
等了將近一個時辰左右,清遠終於聽到熟悉的腳步聲。
“晚晚,你怎麼來了?”這是歐陽戾驚喜的聲音。
“這是弟妹?”這是歐陽戾狐朋狗友的聲音,話說阮麓塀尋歐陽戾也有些波折,這家客棧原本就離循郡王府不遠,阮麓塀問過門房才知歐陽戾出去了,但門房就是不肯告知歐陽戾的地點,阮麓塀沒法只得求見循郡王老王妃,才讓門房告知,耽誤了一會兒後,阮麓塀才找上歐陽戾所在的酒樓,他剛好和這群狐朋狗友喝著小酒呢,阮麓塀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