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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來出手,心裡一鬆,想道:“上官泰的本領不過是與我在伯仲之間,我即使勝不了他,也決不至於被他所殺。但江海天雖然是答應袖手旁觀,就只怕這幾個小輩不肯放過我兒。”
當下楊鉦作出一副哭喪的神氣,說道:“咱們誼屬連襟,想不到今日卻成了生死冤家,這是小弟不合在前,也怪不得我兄。
不過,我卻想請上官兄看在親戚的份上。網開一面。”
武林中人講究的是寧死不屈,楊鉦雖是邪派的大魔頭,平素亦是自視甚高的。上官泰不料他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倒是不覺怔了一怔,說道:“什麼,你要向我討饒?我可是不能饒你的!”
楊鉦道:“不,我得罪了襟兄,你要殺我,那是應該的。我縱不濟,也何至於向你求饒?”上官泰道:“那你說什麼網開一面?”
楊鉦道:“小兒楊梵,年幼無知,也曾得罪了令媛和林公子。
但他的罪過都應該由我承擔,請上官兄看在親戚份上,是否可以放他一條生路?他也曾經被林公子所傷了。”
上官泰聽他說得淒涼,意殊不忍,把跟望了望女兒。上官紈雖然痛恨楊梵,但到底與楊梵是青梅竹馬之交,想他雖是行為乖謬,究竟尚非罪大惡極,於是說道:“軒弟,你的意思怎樣?”林道軒爽爽快快他說道:“今日他已為我所傷,我若現在殺他,勝之不武。好,今日我可以饒他一命,下次碰上,就不能放過了。”
上官紈道:“爹爹,軒弟這麼說,那麼,今日就讓這小子走吧。”
上官泰喝道,“好,楊梵,你走!我不怕你為父報仇。”楊梵心裡想走,但卻不能不裝模作佯他說道:“爹爹,我還是陪著你吧。要死,咱們父子同死。”
俗語說:“知子莫若父。”楊鉦當然知道兒子是想走的。不過,聽了兒子的這幾句說話,他心裡卻是好過得多。當下哈、哈、哈的大笑三聲。楊梵怔了一怔,說道:“爹爹,你笑什麼?”
楊鉦道:“傻孩子,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你的姨父雖說與我決一死生,但說不定閻主爺還不肯收留我呢!”當下回過頭來,向上官泰道:“要是你殺不了我,那又如何?”上官泰道:“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嘿,嘿,你怕我倚多為勝麼?你也應該早知道我的為人了,我上官泰是這樣的人麼?”
楊鉦哈哈一笑,說道:“當然,當然。咱們是說好了單打獨鬥的。我豈能信不過你?梵兒,你走吧!”楊梵一蹺一拐地走了,楊鉦提起了青竹杖,說道:“好,上官兄,來吧!,
上官泰走出去與楊鉦交手。仲長統縱聲大笑,也走了出來,說道:“老叫化不甘寂寞,看著別人交手,老叫化也心癢難熬了。
歐陽山主,咱們也該算一算帳啦!”
歐陽伯和道:“不錯,你這臭叫化打傷了我的渾家,我正要與你算帳。聽說你看不起我的雷神掌,我倒要看看你的混元一氣功有怎麼厲害?”
原來歐陽大娘那次給仲長統以混元一氣功打傷之後,如今尚未痊癒,故而沒有與大夫同來。歐陽大娘心地極為狹窄,無論如何要丈夫為她報仇。說了許多中傷仲長統的說話。其實仲長統並沒有說過看不起歐陽伯和的雷神掌的。但仲長統是一幫之主的身份,當然不屑辯解,只是打了個哈哈,便與歐陽伯和同走,兩人另找一個地方決戰。
楊鉦用拖延戰術對付上官泰,兩人打得難分難解,把旁觀的幾個小輩看得好不心焦。林道軒忽道:“紈姐,咱們也來拆招玩玩。”上官紈好不機靈,一聽便知他的用意,說道:“好,但你是男子,氣力比我大,可得讓我幾分,我使劍,你用一根樹枝吧。”
林道軒知道她已經聽懂了自己的意思。於是笑道:“好的。
“我用一套新練成的杖法攻你。”上官紈道:”你不要誇嘴,且看我用家傳的劍法破你。”
林道軒折下一根樹枝,叫聲“接招!”出手便是楊家的獨門杖法,杖頭斜掠,左點“白海”,右點“璇璣”,杖身一橫,又挑向上官紈的虎口。他使的當然不及楊家父子的老練,但卻也是中規中矩,令人一看就知是楊家的點穴杖法。
上官紈腳踏五行八卦方位,挽了一朵劍花,身形滴溜溜的一轉,撥開林道軒的樹枝,劍鋒直抵林道軒的上顎,笑道:“你瞧,我不是把你的劍法破了嗎?”林道軒道:“不見得,再接招!”他故意放慢腳步,好讓上官泰瞧個清楚。
楊鉦起初不以為意,心裡想道:“你這兩個小子搗什麼鬼?”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驚。但上官紈是上官泰的女兒,女兒暗中“指點”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