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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情就察覺到他上了床,閉著眼輕輕說了句:“回來了。”
“嗯。情兒這幾天很累嗎?”容少哲一邊把若情攬入懷裡一邊問道,按理說現在才是戊時(19—21點)往常這個時間她還不會睡的。
若情仍然閉著眼,往容少哲的懷裡一邊蹭著一邊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反正總想睡覺。”
“兩天都沒和我親熱了,你也不想我?”容少哲看著閉著眼的若情,有些生氣地說。
若情伸出一隻手搭在容少哲那結實的胸膛上,然後輕輕地拍了拍說道:“想你,我不是怕你累嗎?”
“真的?”
“真的。”若情還是沒睜開眼。
容少哲見她連看自己一眼都不看,之前的疲憊也沒了,翻身就上去了,壓住若情就開始吻她,若情本還想掙扎,只是過了一小會兒便不動了,任由容少哲的擺佈。
經過上一次的親熱,容少哲好像喜歡上了上次的姿勢,親吻完了若情就把她整個人給翻了過來。
“寶貝兒,我好愛你!”容少哲不停的說著情話……等他躺倒躺在若情的身邊,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了,這時的若情睡意已無,見他躺下了,起身拿起一旁的白帕給兩個人都擦了擦,然後又躺了下來。
“你不累嗎?”若情問道。
“現在覺得有些累了。”容少哲舒了口氣說道。
“快睡吧!”若情窩進容少哲的懷裡說道。
“嗯,我愛你。”容少哲在若情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道。
三更初,一個鬼臉似的黑影,悄然登上真定城的鎮南樓。飛昇三丈高的樓簷,從樓牌後探索片刻,取出一節小竹管。輕靈地飄落,消失在城根的一條小巷內。
是一個穿了黑色夜行衣的夜行人,戴了發白色有鬼面孔圖案的頭罩只露出了五官,走動時腳下無聲。似物像個有形無質的妖魔鬼怪,來去匆匆出沒如鬼影幻形。
他在一盞幽暗的門燈下,取出管中的紙卷開啟,上面寫了兩行字:“戊辰迄康午四更正,要事須面告。鬼馬。”
他丟掉竹管,將紙折妥納入百寶囊。
城中心的鐘鼓樓,正傳出三更三點的鐘鼓聲。
他眼中,出現獵食猛獸般的光芒,輕哼一聲。
“就是明天。”他自言自語。
黑影一晃,像是憑空消失了,好快的身法。
破曉時分,真定城某處的一所小院秘室內,聚集了十餘位黑衣人。
這間密室從外面看只是很普通的一間瓦房,裡面的空氣裡卻流動著冷冷的氣息,也散發出令人寒慄的殺氣。
一個遍體鱗傷的中年人,倚坐在壁根下。青色的衣衫沾滿了紫黑色的血跡,虛弱的軀體因疼痛不住地顫抖著,紅紫的腫臉有不少傷痕,但一雙紅腫的雙目依然放出堅定的冷茫。
十餘名黑衣人佩了刀劍,齊刷刷地站在兩側,中間坐著一個冷眉俊目的男子,正是容少哲。
“留在鎮南樓園後的竹筒留書,昨晚被人取走了。”一個黑衣人說道。
“魚已吞下了餌,今晚就可以起鉤了,因此也是送你上西天的時候了!”南影恨恨地看著地上的中年人說道。
“嘿嘿嘿……”傷者反常的、神經質的怪笑充塞在室裡,令人聞之大感不是滋味,也有毛骨悚然的感覺,這種反常的怪笑委實令人聽了感到不舒服。
“你還笑得出來?”一個黑衣人抽出腰間的寶劍停留在傷者的咽喉下,要發怒了:“你笑什麼?”
“如果你們認為我是頭笨驢,那你們一定是比笨驢更笨的笨驢。”傷者居然能清晰地說話,對死亡毫不介意,更不在意劍指人喉的威脅:“即使要送我上西天下地獄,也輪不到你出手送!”
“我鬼馬好歹也鬼混了大半生,什麼事沒見過?就算我是白痴,看多了也就不怎麼白痴了。你們還沒抓住那個人,抓住了還得對證,對不對?何況你根本不是作得了主的人,你的主子在上面都沒說話,你有什麼權力滅我的口?”
☆、第155章'手打文字版VIP'
另一名黑衣人急急伸手,阻止同伴再發火。
“既然你鬼混了大半生,看多了世間的事,那本王相信你不是那不明利害的渾人!”容少哲此時開口了。
“別抬舉在下了,王爺。”傷者無所謂地笑笑,笑容怪怪的:“我鬼馬不是什麼好東西,更不是什麼好漢,所以一落在你們手上,就一切聽你們的擺佈了,這是比青天白日更明白的事。”
“但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