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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安全,而容少哲也早就將容府的一干人馬都提早做了轉移,此時偌大的容府已經是一座空府了。
眾人來到容府後先是各自回房休息了,都累了一晚上,有什麼事也等休息過後再說了。
若情和容少哲也回了房間,若情隨意的脫下外衣掛在一邊,容少哲自她身後環住她,若情也放鬆的將自己的身體倚進容少哲的懷裡,喃喃的道:“有你真好!”
“這幾天辛苦你了!”容少哲也由衷的道,她終於又回到他的懷裡了,真好。
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彼此相依相偎,許是若情這幾天真的累了,竟在容少哲的懷中沉沉睡去。
容少哲憐惜的將若情輕輕的抱起若情,將她放到床上,又輕柔的替她蓋好被子,在她的額頭深深的吻了一下後,才轉身出去,他要儘快去處理好這些事情,讓若情和孩子可以無後顧之憂。
“羽落”大廳內,所有的主要成員齊聚一堂,封玄弈,莫習凌,姬翎,白黎軒,一個都不少,容少哲在首位神情嚴肅的道:“這次容家怕是保不住了,之前我已經把容家的產業都已經轉移了,所有的生意由白黎軒接手,封玄弈隨時留意宇文陌的動向,莫習凌把手上的人都集中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姬翎你替我好好照顧好夫人和孩子。”
姬翎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些什麼,最終什麼都沒說。
一切分配完畢,眾人也各自散去了。
第二天若情剛醒,姬翎就已經帶著一眾婢女侯在外面了,聽到外面的動靜,她便帶著人進來了,婢女都規規矩矩的給若情行禮,只有姬翎,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若情心裡有絲異樣,但是也沒往心裡去。
很快的,若情在眾人的服侍下快速的梳洗完畢,臉上略施脂粉,一頭烏黑的髮絲翩垂芊細腰間,頭綰風流別致飛雲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裡插著紫水晶缺月木蘭簪,項上掛著圈玲瓏剔透瓔珞串,身著淡紫色對襟連衣裙,繡著連珠團花錦紋,內罩玉色煙蘿銀絲輕紗衫,襯著月白微粉色睡蓮短腰襦,腰間用一條集萃山淡藍軟紗輕輕挽住。
若情淡淡的笑了笑道:“孩子呢?”
“來人,將孩子抱過來!”姬翎淡淡的吩咐著身邊的人。
沒過多久前去抱孩子的人快速的跑了回來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夫人,你……你快點去看看小少爺,他昨晚回來後臉上出現了粒粒痘子。”
若情一驚,立刻就急急地往鑰兒的房間趕去。開啟門,幾位大夫已經在床邊輪流為鑰兒診治。容少哲坐在梨花木椅上,一手撐著頭,似乎在苦思著什麼。一看見若情進來就急忙地跑過來,攥著她的手臂,說道:“若情,你先出去,鑰兒得的是天花,天花會傳染的。”
若情拿過他的手,說道:“你都不怕我還怕什麼?鑰兒是我的親生兒子,你就讓我進去看看鑰兒吧。”
容少哲輕嘆一聲,道:“好吧。”
一進門,就聽到其中一位大夫對著兩人說道:“主上,現在在京城裡天花之症已經傳播開了,一旦染上並無醫治之法,有的人可以自行痊癒,有的人卻因此喪命,而現在為了不傳染給其他人,必須把小公子隔離,然後再尋求續命的方法。”
“讓我來試試。”若情走上前對大夫說道,“我來想辦法醫治鑰兒。”
眾人抬起頭,一臉不可置信地望向若情,想說點什麼,卻全堵在了喉間。
“夫人,這個天花之症從來都是不治之症,就算是再厲害的藥劑師也不一定有辦法治好,你又何必來冒這個險呢。”姬翎在一邊冷冷的道,似乎認定了若情一定會失敗。
若情揚起的嘴角含著一份坦然:“放心,我一定會想出辦法救鑰兒的。”
若情望向了容少哲,正對上他那雙依舊深邃不可到底的眸子,裡面蕩著的絲絲漣漪,隱隱的有泛著不安和焦急。衝著他自信的點點頭,示意他放心,她一定會治好鑰兒。
若情和各位大夫在鑰兒身邊守候了一整晚,他整個晚上都在發熱,臉上的紅疹越來越多,刺眼的紅讓若情忍不住心痛。她一定要救出鑰兒,鑰兒還那麼小,這麼脆弱的生命,叫她怎麼忍心眼睜睜看著離開?一晚上,她和大夫們一邊照顧宇兒,一邊一起探討研究天花的治療之法。
天漸漸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鑲嵌著幾顆殘星,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
經過一夜的討論,若情已經對天花有了比較詳細的瞭解。她推開藥房的大門,將一大疊醫書放在桌上,旁邊是各種各樣的藥材,她要在古人的智慧裡找到醫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