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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什麼名字,回頭去閻王那兒報到的時候等我一會兒,陰間路上你還能繼續如願做我的奴隸。我叫梅琪,我爸叫梅禹山,不是我吹牛,我爸可是在緬甸起家的,現在資產身價數億,兄弟哥們布遍天下。不是我吹牛,如果這一次不是有內鬼引我上當,沒人能把我怎樣。但是,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死在這裡的原因,如果我能活著出去,有些人可就要倒了八輩子血黴,不管他從我老爸手裡勒索了多少錢,或者多少資產,他都不可能有那個命享受。”
梅琪說完,還是無可奈何地拿起那瓶營養奶飲料喝起來,然後才挑來挑起的挑一些還看得順眼的食材吃。
“梅琪?梅禹山?”劉英卓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
“嚇著了吧?”梅琪眉毛一挑,倨傲地說道。
“沒有。”劉英卓神色沉重地回道。
“吹牛。”梅琪不屑地撇了下嘴,不屑地道。
“不是我吹牛,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梅禹山是誰。更沒聽說過梅琪這個名字。我承認。我就是一個井底之蛙。生在農村,長在農村,高中畢業就是四去打工了,確實做過工地上的小工,也做過電子廠裡的庫管,也做過日常用日廠家的推銷員,年前還在金水市做過一段時間的保險推銷員。春節過後,急於還債的我。第一次鼓起勇氣想冒險掙些快錢,死皮賴臉地跟著我同村的一個哥們來緬甸金礦打工,誰知還沒幹一個月,就莫名其妙地被人追殺。我那哥們為了排斥我逃跑被人用機槍打成了馬蜂窩,我也朝著一個方向在荒山野嶺逃了三天三夜,後來在深夜逃到一個至今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一個小縣城,身無分文幾天粒米未進的我,碰巧搶了一個醉鬼的手機,打了一圈電話試圖借點錢找我銀行卡上,用作我逃亡的經費。最後只有一個交情並不深的同事毫不猶豫地立即給我打了兩萬塊錢,可最終我還是被人追上堵在一個土垛子裡。在那些人正要對我開槍的時候,現在這三個老大把那些人打死救了我,然後又帶我回到這裡,過來做你的奴隸。”劉英卓說到最後,無奈地衝梅琪笑了笑,輕聲自嘲道。
“哎,借錢給你的那個哥們也真夠倒黴的,他這輩子都別想再要回這兩萬塊錢了,如果你在臨死之前有機會向外界打電話的話,還是儘可能的給他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吧,別因為誤會把一個好人的心給傷了。”梅琪若無其事地對劉英卓說道。
“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可能活不過今晚。我不過是個沒什麼見識的打工仔,到處都對我這些天的遭遇想不明白,不知道到底發生的什麼,就好像你正在路上慢悠悠地走著,忽然就劈頭蓋臉地砸來漫天的洪水,你除了無助地在這莫名其妙的驚濤駭浪中隨波逐流,你根本就做不了什麼,漫無目的地做一些無謂的掙扎,也只能讓自己死得更快。更可悲的是,直到死的那一刻,你都不會知道翻雲覆雨讓你遭受無妄之災的人是誰,更不知道他們是何目的,這暴風雨又是因何而起。這兩天我也不是沒有想過,有時候想著,死就死吧,你不過是個渺小如螻蟻的小人物,沒人在乎你的生或死。可是,有些時候又有些不甘心,雖然不敢說什麼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可至少也不能就這麼無聲不息地死去。”
劉英卓嘆息一聲,抬頭望著梅琪,傷感地道:“估計我是沒有機會給外界打電話了,實話告訴你,出了這個暗室的門,我就是一個任人操縱的提線木偶,見什麼人說什麼話,那都是被人監視和交待好的,甚至睡什麼女人調什麼情,那也由不得自己。如果我真的死在了你的前面,如果你那個聽起來很牛bi的老爹能力挽狂瀾把你救出去,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小忙,就算是看在我這兩天還勉強能自個合格奴隸的份上,幫我尋個人,把我的事情給他說一下,讓他知道我不是有意借錢不還的,就說我劉英卓這輩子,就是死也會記住他的恩情,至死都視他為最好的哥們。”
“好吧,我也做回好事兒,如果我真的能創造奇蹟活著出去,我就幫你完成這個心願,別說是替你解釋一下,我都可以幫你連本帶利地還給二十萬,算是你這兩天做我奴隸的工錢。如果你要是覺得這二十萬太多,那你就在死後別急著去閻王那報道,等我個七十年八十年的,在陰間繼續做我的奴隸。”梅琪雲淡風輕地說道。
“那咱可說好了,不許反悔。”劉英卓淺笑道。
“切,真是給你說兩句好話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我是誰?我可是朋友們公認的毒舌女王,一般情況下很少向別人允諾,都是以打擊挖苦別人為樂,一旦允諾,那絕對不會有食言的道理。別以為這二十萬我出不起,我沒被抓到這裡之前,一個月的生活費都不止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