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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王笑的眼睛,平靜地道:“讓我找幾個幹盡壞事兒的朋友過來,還要讓他們有家小。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和這幾個朋友。像黃三甲和王大頭那樣。在這個酒店的房間裡變成植物人吧?”
“你這人,典型的黑暗向,你就不能往陽光一些的方向思考一下?說實話,我討厭你這樣的人,更討厭跟著你幹了很多壞事兒的人。可是,我更不願看到這些人的子女,以後會被迫追隨你們,重蹈覆轍。我這麼做。一來是幫我朋友完成業績任務,二來也是想讓將來的社會少出幾個像你們這樣的混蛋。該說的我都說了,如果你現在不打電話找人,我們立刻就走。”王笑說著,擺出一副隨時都要走的姿態。
蘇古麗見狀,也無可奈何,只得掏出手機,挑了三個符合條件的人,分別給他們打了電話,讓他們立刻趕來酒店。
王笑等蘇古麗打完電話。回頭看到李豔緊張得一直站在那裡,便拉來一張圓椅讓她坐下來。然後又給她拿了一盒果汁飲料讓她喝。
蘇古麗坐在床頭,冷眼旁觀,看著王笑這麼溫和地照顧眼前這個比她大上幾歲,膽子和氣場卻要比她小很多的女人,有些好奇這兩人的關係。
王笑自己也拉來一張椅子,在蘇古麗的對面坐下來,點上一支菸,翹著二郎腿,望了一眼蘇古麗,跟她介紹道:“我最初的一份職業就是吉祥保險公司人民路營業區的推銷員,後來做了小組組長,豔姐是我的組員。”
蘇古麗自始至終都沒跟李豔說過一句話,如果不是這會兒實在是閒得無聊,她都懶得正眼看一眼這個太過於普通的女人,此刻聽到王笑煞有介事地向她介紹,她也只淡淡一笑,扭過頭去,雙目放空。
“呵,你不要看不起豔姐,在我看來,豔姐可是個非常成功非常幸福的女人,而你則是一個非常糟糕非常失敗的女人,在豔姐面前,你沒有任何資本值得驕傲。”王笑氣定神閒地說道。
“哼!”
蘇古麗不屑地冷哼一聲,掏出自己的煙,也跟著抽出一支點上,悠然地抽起來。
“你要是不信,那我就來給你剖析剖析。”王笑望了一眼李豔,又望向撇過頭去的蘇古麗,說道,“咱就先說說誰更勇敢。我知道你十幾歲的時候遇到了很多困境,也是這個時候開始跟著隋慄方過上了這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日子。雖然我沒聽你說過,但是你從的言行舉止,從你的每一個神態裡,我都能明顯地感覺到,你把自己的墜落歸結於年少時的不順。其實,這是逃避,是懦弱,是魔鬼墜落的藉口。”
王笑略一停頓,接著說道:“如果我告訴你,豔姐所遭遇的困難,要比你當年更難熬,估計你也不會相信。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單身媽媽,沒有高學歷,沒有牢靠的家世背景,沒有穩定的工作和收入,母子倆終年擠在租住的小得不能再小,舊得不能再舊的房子裡。可是人家沒有認輸,沒有讓這些困難成為她怨天尤人的藉口。她給人家掃地,給人家做家務,做零活,但凡是不需要文憑的苦活累活,她基本上都做過。但是人家過得很踏實,很自由,很幸福。”
王笑抽了一口煙,吐出繚繞煙霧,悠悠地道:“真正的勇敢,不是你敢跟人拼刀子,不是你在面對誘惑時敢於火中取栗,也不是你可以投到惡人麾下狐假虎威地向弱小耀武揚威,而是能向豔姐這樣,敢於承受這些苦難,敢於在看不到明朗未來的時候,仍然能夠堅定地堅守做人的本分。”
“哼,少給我灌雞湯,我不吃這一套。”蘇古麗輕蔑地道。
“你啊,不但是個膽小鬼,而且還是個自以為聰明的傻子,你到現在都沒看出來隋慄方已經變陣了嗎?你真的以為,隋慄方下了血本拿出幾百萬的資金做秀,真的就是怕我一個王笑嗎?你真的以為我把馬勇敢打得落花流水,把他送進局裡蹲上一段日子,隋慄方就嚇得這麼大動干戈忙不迭地給自己唱高調嗎?”
王笑說著,輕嘆一聲,自嘲道:“好吧,一開始我也沒看出來,不過現在看清了。隋慄方真正害怕的只是兩方面的勢力,或者說是兩個人,一個是官方勢力洪宴民,一個是背景更為複雜的陸正南。洪宴民這邊是想借隋慄方剷除楚淮陽的朋黨或者說是利益團體,培養自己的勢力。至於陸正南這邊,不過是想趁火打劫渾水摸魚而已。說到底,隋慄方的對手本來應該只有陸正南一個,只是楚淮陽已經退休,而楚淮陽培植的親信權勢和能力都有些差強人意,所以隋慄方不得不連楚淮陽的那份重擔也一同扛起,同時面對陸正南和洪宴民。”
王笑從椅子上起身,慢悠悠地踱到蘇古麗跟前,說道:“隋慄方這兩年竭盡全力地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