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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拿著那把還沾著血跡的蝴蝶刀,作勢要朝低矮男人的脖子上抹去,嚇得那低矮男人急忙後移幾步,如果不是房門攔住他,估計都要嚇得退到外面去了。
王笑並沒有真的要抹殺他,只不過是虛晃一招嚇唬嚇唬他。
“怕死是好事,這說明你還沒死。”王笑盯著那個低矮男人,輕聲調侃道。
“你是誰?”低矮男人這時才意識到自己遇到真正的高手了,既然這個人能輕鬆地把他哥哥打倒,而且在他手裡有人質的情況下仍然可以果斷地傷到他,這明顯不是一名普通打手就能做到的,先不說這身手多有令人驚駭,就是這心理素質都要比一般的專業殺手還要過硬。
“你不配知道。”王笑說著,飛起一腳,正中那低矮男人腹部。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那低矮男人簡直就像一枚人肉足球似的,被王笑在套房裡從這麼角落踢至另一個角落。很快就轉了一個遍。而且每一次的力度都控制得超好。既讓低矮男人感受到強烈的疼痛,又不至於讓他傷得太重。
那低矮男人縱然殺過十幾人,心理素質本就非常過硬,但是碰上王笑這樣的對手,也是徹底沒了脾氣,很快就招架不住,向王笑連連求饒。
王笑一直踢他卻不說話,等的就是他服軟求饒。然後給他一個機會,先是給了蘇古麗解藥,然後讓他纏好手背上的刀傷,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跟隨他和蘇古麗到酒店外面去。
低矮男子不敢不從,於是丟下那個被綁得像大閘蟹似的哥哥,在王笑和蘇古麗的盯守和鉗制下,隨他們一起走出了酒店,上了王笑那輛路虎車。
王笑在車裡把那個低矮男人綁上手腳,用膠帶封住嘴巴,然後讓蘇古麗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這是要去哪兒?”蘇古麗已經漸漸恢復了力氣。看到王笑並沒有直接報警,而是讓他們坐進車裡。便好奇地問道。
此時已經是夜裡十點鐘了,寒冷的夜空洋洋灑灑地飄起了細如綿白糖的雪瓤,酒店停車場地面上已經鋪了一層薄薄的雪白色。
“聽說你下午收拾了一些東西,是不是打算套出這兩個傢伙的真話之後,就想殺了這兩人然後逃之夭夭?”王笑啟動車子,開啟雨刷剮去擋風玻璃上的雪,輕聲說道。
蘇古麗愕然,想不到自己這點兒小動作都逃不過王笑的眼睛,這樣的問題,她只好以沉默來表示預設。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做,所以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特殊的工作,等你做完這些工作,你想去哪兒我都不會攔著你。”王笑說道。
路虎車在片白茫茫的世界裡緩緩前行,從金水東區朝市中心進發。
王笑重新回到珍娘兔肉館的時候,葉玲瓏等人早就走了,飯店裡除了藍珍娘和劉碩軍,再就是等著做那三十份快餐的廚師。米飯已經煮好,葷素搭配的菜也都準備好了,就等開火烹炒,所以這三十份套餐和熱湯,在他趕回來十五分鐘內,全部準備完畢,搬上了劉碩軍的那輛麵包車。
金水市火車站北側兩公里遠的地方,有一條很短的街,叫二馬路,那裡多年前是進城務工的農民尋找工作的勞動力市場。後來這裡建了立交橋,勞動力市場也就被取締了,但是立交橋底下,已經形成了另一種形式的“人才市場”,每天都會有大量的底層民工前來這裡尋找工作機會,也有很多急需勞力的工頭或者老闆來這裡挑選勞力做工。
雖然已經是夜裡十點多,而且天上還飄著越來越稠密的雪瓤,但是這立交橋底下,仍然聚集著二十多人,大多都是年齡在五十往上的老人,要麼是腿腳稍有不便,要麼是身體過於孱弱,而且都沒有一技之長,也沒有文化,只是迫於種種壓力前來城裡依靠做一些零碎雜活過日子。
像他們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弱勢群體,如果不是那個老闆急缺人手,或者是實在找不到人去幹那些太髒太危險的雜活,才會找這樣的人去救救急,然後做上一天或者幾天,這些人也就會再次失業,重新回到這裡。
這樣的生活,註定讓他們沒有穩定的收入和工作,飢一頓飽一頓那是常態,晚上也住不起附近專門為找工作的民工準備的廉價私人小旅館。他們只是用自己那黑不溜秋的破棉被,躲在橋底下湊合著過一夜。春、夏、秋三季倒還好些,冬季的寒冷卻常常讓他們吃盡苦頭。
這不,有幾個棉被太單薄扛不住這雪天寒夜,這大城市裡又找不來柴火點火取暖,所以幾個人在橋底下擠一塊兒禦寒。
要說最可憐的,卻是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身上穿的雖然都是便宜衣服,卻也整潔,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