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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王笑知道,她說的是跟她合租的那三個女孩兒。
結完帳,兩人有說有笑地走出了飯店。
離飯店幾步之遙,有一群路人正在圍觀看熱鬧,路上的車已經堵得排起了長龍,後面的司機紛紛不耐煩地怨聲載道,有的甚至不顧公德地摁起了喇叭。
“好像出車禍了,走,瞧瞧去。”呂妙莎望著人群,拉上王笑,一起朝那裡走去。
湊熱鬧大概是人類的天性,雖然車禍並沒有什麼看頭,但是王笑還是跟著呂妙莎去了。
車禍現場,一位年紀約有二十五六歲的男青年,衣著光鮮地靠在一輛賓利飛馳轎車的車門處,悠然地點上一支香菸,若無其事地抽起來,時而還望著圍觀的群眾微笑示意。
在賓利車的前方,一個四十多歲身材偏瘦的男子,正痛苦地趴在地上呻吟,地上和車頭處的引擎蓋上,都有血跡,身旁還掉著一副近視眼鏡,應該就是受傷男子的。
而事故現場正是在馬路上的斑馬線上,所以圍觀的群眾大多都在議論這個開車的青年男子,認為他在斑馬線上撞了人,還如此冷漠。
其實,這些圍觀的群眾,都是在事故發生後才聚集過來,對車禍是怎麼發生的都沒有親眼看到,只是出於對弱者的同情,一致斷定是開賓利車的小夥兒斑馬線上不讓行人,而導致那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被撞。
金水市不過是個二線的省會城市,要說百十萬的轎車在這裡也有很多,並不鮮見。
但是像這樣價值四百多萬元的賓利,卻是屈指可數,由此可見,這個小夥兒的家境不一般。
呂妙莎看到這個賓利小夥兒撞了人,不但沒有任何愧疚的意思,還那麼悠然自得地抽菸微笑,氣就不打一處來,連忙向那些早到的圍觀群眾問道:“報警了嗎?”
“放心,我下車前就已經主動打了報警電話,110,120,119,還有保險公司的報案電話,我都打了一遍。”賓利小夥聽到呂妙莎一臉憤怒地向眾人詢問,便主動向她坦誠道。
呂妙莎白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對於這樣為富不仁的傢伙,她可是討厭至極。
賓利少年見呂妙莎一臉仇恨地白了自己一眼,不禁無奈地笑了一下,悠然地走到車前那位男子身邊,說:“喂,你看到了吧?你的行為已經嚴重損害了我的形象,所以不管你有任何理由,我都不會給你一分錢,而且你必須得給我道歉,還我清白!”
開車撞了行人,不賠禮道歉補償損失和醫藥費,竟然還想讓被撞者道歉,這還有天理嗎?
所以,圍觀的群眾開始群情激憤地對賓利少年指責起來。
“冷血……”呂妙莎也忍不住對賓利少年指責道。
“美女,你並不認識我,也沒有看到事故是怎麼發生的,憑什麼就斷定我是個冷血殘酷的傢伙?也許我以前是個混球敗類,但是咱能不能對事兒不對人,只對今天這事兒做一個客觀的評判斷?下結論之前,至少也得聽一下當事人的解釋吧?本來我是想等警察過來再作解釋,看來現在不得不多說點廢話了。是這傢伙撞上了我的車,不是我的車撞上了他,以我當時過斑馬線的車速,是不可能把他傷這麼嚴重的,要知道我在國外已經養成了在斑馬線上車上行人的習慣,剛回國,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忘掉這個條件反射似的習慣。”賓利少年委屈地向呂妙莎和圍觀的群眾解釋道。
他這番話不說還好,一說眾人更是憤怒,哪有車撞了人還指責人撞車的?
王笑現在已經不需要看著對方的眼睛,便已經能夠看出一個人的身體狀況,他便利用“死神之眼”的異能,對那個還趴在車前痛苦地呻吟的男子,做了一次透徹的檢查。
結果出人意料,這名男子在今天並沒有受傷,也就是說引擎蓋上和地上,以及男子身上的血跡,肯定有問題。
也許這名男子是想故意碰瓷兒,瞅見這輛車是好車,認定車主肯定錢多,便衝了上來。
看來那個賓利小夥兒並沒有說謊,確實是人撞車而非車撞人,只是在當今仇富情緒高漲,以及媒體報道的少數極端車禍司機不人道的行為影響下,人們已經習慣性地認定是車主方的過錯。
甚至都已經到了沒有耐心先去了解一下客觀事實,便已經在心裡篤定了自己的臆測。
這對賓利小夥兒來說,確實不公平。
王笑見呂妙莎還想再指責賓利小夥,便趕緊阻止了她,輕聲說道:“等警察來了再說,先別下結論,也有可能真的是這個男人想要碰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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