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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我還在包廂裡等你們呢!”曹德海一邊朝他們走過來,一邊笑著說道。
“我們剛下車,還沒來得及給你打電話呢!”王笑解釋道。
“咱進去再聊吧。”曹德海說著,帶著他們兩個進了飯店,上了二樓。
王笑跟著曹德海進了包廂之後才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只有我們三個?”王笑疑惑地問,因為呂妙莎在電話裡說過,曹德海還請了其他朋友過來。
“還有兩個朋友沒到,估計也快了。”曹德海解釋道。
“不會就我一個女孩兒吧?”呂妙莎望著曹德海,笑著問道。
“呵呵,你要是感覺不自在,我可以隨時叫來幾個女孩兒陪你喝酒。”曹德海調侃道。
“不用,有我哥在就行。”呂妙莎淡定地道。
這時,包廂的門開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兒堵車,來晚了。”那個瘦得皮包骨頭的高個子男生一進來,看到除了曹德海之外還有一對陌生男女,趕緊尷尬地笑著解釋道。
“我們也剛到,‘賤男春’還沒到呢,你這把‘賤骨頭’來得還不算晚。”曹德海對那個高瘦男生調侃道。
“那貨估計被路上的美女給迷住了,連他老爹的飯店都找不著在哪兒了。”那個被曹德海調侃為“賤骨頭”的高瘦男生笑道。
“那個花花公子,不說他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同事,也是我好朋友,王笑。這位大美女,是王笑的女朋友。”曹德海故意把呂妙莎乾妹妹的身分說成了女朋友,就是想逗一下她,活躍一下氣氛。
結束,呂妙莎沒什麼反應,也沒有急著解釋她只是王笑的乾妹妹。
曹德海有些意外,王笑也有些意外。
其實,呂妙莎只是懶得解釋,她知道,如果她急著澄清她只是王笑的乾妹妹,反而會讓人懷疑她這麼急著澄清,是因為她真的是王笑女朋友。
尤其是曹德海的那兩個朋友,無論她解釋不解釋,對他們的印象都是一樣的,還不如直接不解釋還省事一些,而且這樣的話,等會兒也可以避免被人灌酒。
沒幾個男人敢對同認識的哥們的女朋友灌酒吧?但是如果是乾妹妹的身份,那就不敢說了,可能會為了看看王笑會不會像護女朋友一樣護著她,故意灌她酒。
所以,呂妙莎直接選擇了沉默。
“這位是我從小玩到大的鐵哥們,叫竇志隆,家裡經營著一家豆製品加工廠,等會兒咱們要是吃到豆製品一類的東西,就是他家廠子裡生產的。不過,他有個綽號,叫‘賤骨頭’,跟他的體形很貼切。”曹德海調侃道,向王笑和呂妙莎介紹那個高瘦男生。
“賤骨頭”這個綽號對於竇志隆來說,確實非常的貼切,他近一米九的個頭,體重卻只有一百三十斤,瘦得皮包骨頭,光著膀子的時候,胸前的肋骨一根一根的清晰可見。
呂妙莎聽到曹德海介紹竇志隆的綽號時,忍俊不禁地抿嘴偷笑。
“別光說我,你不是也有個綽號?別忘了咱倆和‘賤男春’在高中的時候,人稱三高校園‘三賤客’,在三賤客之中你可是頭一份。”竇志隆調侃道。
“是嗎?我倒是沒聽曹德海說過他還有綽號,是什麼?”王笑好奇地笑著問道。
“我也想知道。”呂妙莎望著曹德海竊笑道。
曹德海笑了笑,說:“從小學到高中,我們三個死黨都愛搞惡作劇,所以被同學和老師冠以‘三賤客’的稱號。竇志隆是因為身材才被冠以‘賤骨頭’的綽號;蔡偉強是因為老是調戲女生,被冠以‘賤男春’的綽號,至於我嘛!嘿嘿……”
“你怎麼了?”呂妙莎見曹德海突然停頓下來,好奇地連忙追問到。
“他?哼,因為跟我和‘賤骨頭’打賭五十塊錢,敢在課堂上衝上講臺在美女生物老師面前大跳脫/衣/舞,被冠以‘賤人王’的綽號。也就是他那段驚天地、泣鬼神,把我們美麗的生物老師氣得掀桌子的全/裸/舞,讓我們‘三賤客’的名號迅速傳遍整個三高校園,一舉揚名。”一個胖胖的男生突然出現在包廂門口,眼睛瞅著曹德海,竊笑著調侃道。
“你總算來了。”曹德海說著,轉而對王笑和呂妙莎介紹道,“這位蘋果臉冬瓜身蘿蔔腿的傢伙就是蔡偉強,綽號‘賤男春’,標準的花花公子。這家飯店就是他老爸開的,三十多名女服務員,沒有幾個沒被他騷擾過。”曹德海調侃道。
看得出來,曹德海跟這兩個人平時調侃習慣了,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