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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子大多都掛著易經八卦、起名看相等招牌,也有一部分是賣香燭紙錢的,大大小小,約有近二十間小鋪子。
謝之鵬也不管誰算的準不準,反正是每家都是二十塊錢的起步價,他就從頭問到尾,結果中間都被人以各種藉口加價,直到把所有的看相館轉了一個遍,花了近兩千塊錢,還是不滿意。
這些所謂的易經專家和命理師,還有麻衣神相的傳人等行裝,給出的結論基本上大同小異,無非是說他近期境遇不順等等,然後讓他加錢給他一個轉運的護身符,並無任何具體的結果,無論他如何追問,對方都是說一些模稜兩可的籠統套話。
其實,這也不能怪罪那些靠看人臉色來跟顧客玩心理遊戲的所謂相師,謝之鵬那愁眉苦臉的模樣,就算是個小學生也能看出來他最近心情不好,進而可以推斷出他近期境遇不好。
“媽的,白花了兩千塊錢,看來真是高人不露相,露相非高人。”謝之鵬嘟囔著,掐滅最後一個菸頭,魂不守舍地從巷子裡走了出來。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謝之鵬從巷子裡走出來的時候,夜幕已經徐徐拉下。
謝之鵬也無心再去店裡照看生意,給自己的姘頭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多操心一下店裡的事情,然後他便買了一條煙,匆匆回到住處。
他頹廢在窩在沙發裡,把紅紙裁好六份之後,拿裡拿著簽字筆,卻無從下筆。
早年間,他曾經在東南一帶混日子,那段時間吃、喝、嫖、賭、抽就是他生活的真實寫照,那段時間到底幹了多少缺德事兒,他此時已經記不清了。
可是,有一件事兒卻是他永遠也無法忘記的,他曾經殺過人,而且不是一人,是一對父子。
今天王笑這麼一說,他當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起命案,雖然至今無人發現死者的遺骸,也沒有立案,但是他卻整日為此提心吊膽了好幾年,當初他跑到金水市甘願吃苦耐勞地躲進一家飯店裡做雜工,就是擔心有一天會東窗事。
最近幾年一直風平浪靜,他的心也漸漸地定了下來,膽子放開了很多,甚至都敢拿著自己的身份證去辦理餐飲服務許可證和個體工商戶營業執照。
本來他以為那件事兒人不知鬼不覺,從此以後不會再有任何風險,誰知王笑的突然出現,一下子就將他的幻想給泯滅了。
謝之鵬有些猶豫不決到底要不要寫這件事兒,因為他害怕王笑看到後傳出去,會惹禍上身。
但是,不寫的話,估計也通不行,萬一這次的死劫正是那對父子的陰魂不散所致,那不是白白浪費了給王笑的那兩萬塊錢,而且還是難逃死劫?
謝之鵬一直枯坐到夜裡十一點鐘,仍然沒有寫下一個字,想到姘頭很快就會關了店門回來了,便匆匆收拾好那些剪裁好的紅紙,藏在床墊下方,準備等明天再做決定要不要寫。
他在發愁,王笑也在發愁。
王笑愁的是怎麼跟秦子妃來個肢體接觸,以便幫她轉移災病。(未完待續。。)
第213章:言聽計從
王笑最終以幫劉敏和秦子妃看手相,實踐一下這些天學習《神相全編》“論手”卷的內容為由,順利地握著秦子妃柔嫩的青蔥玉手仔細端詳,暗中卻悄悄將秦子妃身上的死劫吸收到自己身上,在短暫的刺痛過後,右手臂上鼓起了一個豌豆大小的包。
從現在開始,他必須在七天之內,把聚於右臂上的劫死之氣轉移出去,否則他就會有大難臨頭。
週一早晨,開過早會之後,慣例是小組討論,一般都是組長跟進組員的業務進度。
以前是蘇慧跟進王笑的工作進度,今天他第一次反轉身份,擔當起了跟進自己名下這四位組員的工作進度。
王笑望著比自己大將近十歲的趙東偉,輕聲問道:“趙哥,前天你說的那個物業經理,聯絡得怎麼樣了?”
“那天吃過飯,回到家我就給他打了電話,他現在還在外地,過兩天才回金水。”趙東偉淡淡地道。
“這個不急,慢慢來。”王笑說著,轉頭對狐步男說道,“你是咱們這幾個人當中文學功底最好的,現在是該讓你展示實力的時候了。希望你能在兩天之內,幫我們量身打造一些故事,一人一篇,編得儘量真實一些,但是又得感人。至於主題,就是說,我們都是被賣保險的人坑過之後,才想到進入保險公司。具體細節,這個就要發揮你的聰明才智了,總之一句話,故事要符合我們每個人的實際情況。當我們把這個故事講給那些對保險有誤解和反感情緒的人。能夠以假亂真。能夠引起他們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