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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些乘客,有一些多愁善感的女孩兒早已經被陸美姬的話感動的溼了眼眶,酸了鼻尖,而那些喜歡傷春悲秋的男生更是羨慕忌妒恨,一個個都用無比幽怨的眼色盯著王笑,在心裡一遍遍一詛咒為什麼自己沒有遇上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兒,而且這麼死心塌地地要跟著他。
王笑怔了片刻,只好作罷,接過水象徵性地喝了兩口便還給了陸美姬。
陸美姬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反正她這番話已經極大地引起了乘客們的同情,如果他在這個時候仍然唱反調,這些人還不得用眼神殺死他。
車到工人新村站,王笑下了車,陸美姬也緊緊跟上,只是站了這麼一路,足有半個小時,雙腿早已經有些酸沉。
下車後,王笑站定,望了一眼陸美姬,鬱悶地掏出煙來,抽出一支點上,抽了一口,然後面無表情地問道:“你別以為說幾句好話我就會心軟,剛才只是不想讓車上的人誤以為我是人面獸心的渾球。我勸你,如果你沒有受虐傾向,最好別在我面前偽裝成一副受/虐/狂的樣子,因為這隻會勾起我施虐的興趣。我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但是這隻對我想憐香惜玉的人,很不幸地告訴你,你不在這個行列。”
“說完了嗎?”陸美姬溫柔如水地望著他,一點兒也不介意地道。
王笑那個恨啊!瞪著她足足看了一分鐘,然後對她說道:“好,那咱就看誰玩得過誰。你不是想做我的助理嗎?那好,我來這裡是想找居委會主任談工人新村設立服務檯的事情,你去幫我談吧,談好了給我個電話,我去那邊休息一下。”
“好,居委會主任的電話給我。”陸美姬咬了咬紅豔香唇,隱忍道。
“電話沒有,地址也沒有,姓名也沒有,如果有的話,還讓你去幹什麼?”王笑調侃道。
“你……”陸美姬一時無法確定這是王笑故意在整她,還是他真的不知道居委會主任的聯絡方式。
“我怎麼了?不想做就走,沒人攔著你。我們是來做業務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從無到有,從有到多,從多到精,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努力。我猜你就是一個從小在蜜罐里長大的女孩兒,被爸媽從小嬌寵到大的寶貝疙瘩,根本不可能理解得了我們這些人是怎麼生活的。我可以告訴你,這都是比較輕鬆的,如果讓你跟著我去汽配大世界或者金水的一些大市場裡跑商戶,估計用不了幾分鐘你就會氣炸肺。”
王笑抽了一口煙,緩緩地吐出菸圈,瞥了一眼陸美姬,故意輕蔑地道:“你們的生活那叫享受,我們的生活可以說是掙扎,如果你沒有做好可以在爛泥裡打滾兒的勇氣,我勸你還是及早放棄這無聊的鬧劇。也許你覺得這很好玩,但是在我看來,這很無聊,也很無趣。”
“給我一支菸!”陸美姬咬了咬牙,冷著臉道。
王笑以為她退讓了,笑了笑,從煙盒裡抽出一支遞給她。
陸美姬肩上挎著一個包,一手拎著王笑的包,小腿肚子酸得都快站不穩了,伸出青蔥玉手,毫不猶豫地接過王笑的煙叨在嘴上。
“再借個火。”陸美姬尷尬地道。
王笑也沒多說什麼,主動給她點著了煙。
他本以為陸美姬肯定是煙不離手酒不離口整晚在夜店醉生夢死的老玩家,結果卻有些出人意料。
陸美姬等王笑幫她點上火後,本想學著王笑那樣美美地抽上幾口提提神,好有幹勁兒去完成王笑給她安排的工作,誰知濃煙入口,辛辣得超乎她的想象,簡直比吞了一口胡椒粉還要難受,嗆得她來不及用修長手指取下唇上香菸,便連同眼淚一起咳了出來。
王笑微微皺了皺眉,繼而笑道:“我還以為你是個老手,原來只是想耍酷。呵呵,一個不懂煙的人抽菸,除了無知地傷害自己,就是浪費好煙。”
王笑學會抽菸是在高一那年,那是他最難熬的一年,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是幾包止痛藥就能掩蓋的,它無孔不入,殘忍地折磨著你的每一根神經末梢。吸菸解決不了之些問題,但是至少它可以讓你在那麼短暫的一段時間裡讓你有事做,那種辛辣和傷害可以稍微轉移你的注意力,這叫以痛止痛,反正已經 傷成那樣,再割上幾刀又算得了什麼?
但是從高中進入大學以後,他就斷了煙,現在他也只是偶爾在客戶有需要的時候才會抽上那麼一根,有時一星期也費不了半盒煙。
“咳……咳……我不懂煙,但是我懂我自己。”陸美姬倔強地道。
這一次,她沒有等王笑給她遞紙巾,而是自己從包裡拿出溼巾輕輕地擦拭了一下淚痕,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