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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說著,轉身下樓,卻沒有走電梯,而是走了消防樓梯,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偷偷用餘光看了一下,發現陸美姬站在原地沒動,這才拾階而下。
但是,他並沒有真的下樓,只是下了一層,然後就趴在樓梯間的視窗等著看好戲。
果然,陸美姬很快就出現在樓下,躲在樓道出口外面,像是在等王笑下樓。
可是,她左等右等,就是不見王笑下樓,這才發覺上當,抬頭怨恨地望了一眼,倔強地一個人出了社群。
王笑站在樓上,一直望著陸美姬走遠,這才迅速下樓,鑽入綠化帶中,找個無人的地段,輕巧地翻過一人多高的柵欄,揚長而去。
秋深的早晨已經冷若初冬,在一處老社群的站牌附近,有個衣衫單薄的落魄青年,頭髮蓬亂,胡茬兒濃密,低頭縮在廣告燈箱根上,顯得非常潦倒。
男子雖然長時間低著頭,但是目光卻從未離開過公交站牌附近,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候車和下車的乘客,兩手籠袖,在衣袖的遮掩下,右手裡握著一柄十六分公長的精鋼利刃。
他已經在這裡蹲了近一個小時,腿都凍得有些麻木了,還沒有見到目標人物出現。
忽然,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一輛公交車上走下來,不禁為之一振,咬牙切齒地站起身,快步朝那個人跟了過去。
王笑從東區趕回來後,本來是準備回住處的,可是剛一下車,便感覺有人在跟蹤他,現在他的聽力已經非同一般,可以清晰地聽到身後兩丈開外那個男人因憤怒而變得急促的呼吸。
他沒有回頭,進入社群後,也沒有直接走向住所,而是有意把身後這名男子引向一處偏僻地方。
果然,身後那個男子,終於拼力衝刺上來。
王笑沒有閃躲,只是輕巧地轉過身,那個人向著他的腹部奮力一刺的那一霎那,他眼疾手快,五指如鉤,神不知鬼不覺地就牢牢抓住了男子持利刃的手腕,那枚在朝陽中閃著寒光的鋒芒,距他的腹部肌膚只有一公分的距離。
就是這麼一公分的距離,似是唾手可得的血腥報復,卻戛然而止。
“熊文富,難道你非要逼著我把你扔到黃/河裡餵魚,你才會善罷干休?”王笑凝視著落魄不堪的熊文富,無奈地吼道。
“你毀了我的一切,我不捅你幾刀,心裡不爽。”熊文富氣急敗壞地道。
“瞧你這點兒出息,你爹雖然免不了牢獄之災,可你還是個自由人,沒有你爹罩著你,雖然你再也沒有資本囂張跋扈,可這也阻擋不了你繼續活下來。”王笑見他這副模樣,也夠可憐的,便忍不住勸了他幾句。
“少跟我裝好人,都是拜你所賜,我現在哪還有爹?”熊文富恨得牙癢癢,可是無論他怎麼用力,都掙脫不掉王笑的那隻手。
王笑稍一用力,差點兒沒把熊文富的右手腕給捏成粉碎性骨折,疼得他半跪在地上嗷嗷叫,手裡的鋼刀也咣噹一聲落地青磚鋪就的地面上。
“熊展鵬養了你二十多年,甚至想盡把辦法把你送到國外深造,他可是一點兒也沒有愧對你這個兒子。現在真相揭曉,熊展鵬可以不再把你當兒子,可你他/媽的不能不把他當爹。如果你這副餵狗狗都不吃的畜牲皮囊裡還有那麼一丁點兒的良心,現在就該好好地活著,然後經常去牢裡好生對待熊展鵬那個可憐蟲。像你現在這副模樣,活在這個地球上簡直就是在浪費資源,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現在你是沒有一個可以幫你撐腰讓你胡作非為的爹了,可你/他/媽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兒,是該靠自己的能力拼搏,讓你可憐的老爹在晚年有一些慰藉。你要是個人,就回去好好地把自己拾掇拾掇,多去陪陪熊展鵬,別讓他帶著遺憾離開這個世界,讓他知道,縱使沒有血緣關係,你仍然可以是他兒子。這樣的話,多少你還能算個人,還有資格做我的對手。此刻的你,別說做我的對手,在我眼裡連泡狗屎都不是。”
王笑盯著疼得眼淚都掉下來的熊文富,恨鐵不成鋼地吼了一大堆,對眼前這個可憐蟲,他真的提不起興趣,哪怕是作為一個對手,也實在是太弱了,捏他就跟捏一隻螞蟻一樣,實在是無趣。
“你……不殺你……不足以洩我心頭之恨。”熊文富瞪著王笑,咬牙切齒地道。
王笑無奈地搖搖頭,右手一鬆,迅速抬起一腳“啪”的一聲,將熊文富踢出好遠,在他的連聲哀嚎中彎腰撿起地上那柄刀口鋒利的鋼刀,看也不看熊展鵬,轉身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