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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了,這個電話不是她打的。”
“你是誰?”張偉一聽自家屋裡有個陌生男人,用自家的電話給他打來這個電話,而且聽起來趙玲玲還在浴室裡脫光光地洗澡。頓時惱羞成怒,立刻坐了起來。憤怒地吼道,“他孃的,敢玩我的女人,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他孃的活得不耐煩找死啊!”
“呵,你他孃的不就是一個小混混嘛!自以為是蓋世英雄啊!再說了,就你說的那個玲玲,我才沒興趣呢!就算你求著我玩我也嫌髒。”王笑始終拿捏著腔調,笑罵道。
“你等著,看老子不去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張偉說著,氣急敗壞地下了床,將兩名技師給打發走了。
“你先別急,相信你還記得保險櫃裡那兩本黑色封皮的帳本吧?如果你不想被田宗虎抽筋扒皮,不想讓這些資料明天在網路上滿天飛,你現在就安安靜靜老老實實地聽我安排。”王笑輕描淡寫地說道。
張偉當即驚得目瞪口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會兒他就不是感到羞辱那麼簡單了,而是驚恐。
這些資料要是傳出去,他就真的完蛋了。
“你……你最好小心點,敢威脅我,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兩肉。”張偉仍然嘴硬地威脅恐嚇道。
他心裡卻在猜測,是不是趙玲玲勾搭上了野男人,甚至保險櫃的密碼都讓對方知道了,所以那個小白臉一時膽大包天想要敲詐他。
“我可沒有工夫給你廢話了,我不認識你的女人,她也沒有見過我,我是衝著你來的。你可以不信我的話,但是我還是要盡到自己的責任,該說的我還得說。明天先準備好二十萬的現金,到時我會再聯絡你,記好了,除了你我之外,別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你就等著吃牢飯吧!”王笑說完,立刻掛了電話,揣著金條和帳本大搖大擺地走出書房,從正門出去了。
張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想了一下,立刻撥打了趙玲玲的手機,想要質問她是不是揹著他養了小白臉,如果真是某個貪財的小白臉拿到了那兩本重要的帳本,他就能讓趙玲玲說出那個小白臉是誰,其他的就好辦了。
可是,他撥打了半天,也沒有接電話。
“他奶奶的。”張偉恨恨地道,來回踱著步子,最終還是決定先回去一趟,看看情況。
雖然他也料到那個男人可能早就溜之大吉了,但是他得弄清楚趙玲玲是被小白臉矇在鼓裡給騙了,還是跟小白臉合起夥來搞他。
他匆忙穿上衣服,心事重重地走到會所門口,又想起田宗虎還在裡面,要提前離開的話,也得先跟他打聲招呼,便又返身上樓,敲了敲他給田宗虎預訂的包廂房門。
“請問你找誰?”一名正在做清潔工作的服務生拉開房門,探出半個腦袋問道。
“這間房裡的顧客已經走了?”張偉疑惑地問道。
“是啊!”服務生回應道。
張偉眉頭緊鎖,轉身下樓,離開了會所,直奔聽水灣。
趙玲玲舒舒服服地泡了四十多分鐘,這才從浴室裡裹著一條浴巾回到客廳裡看電視,結果剛按了一下遙控器,就聽“咣噹”一聲響,房門被人粗暴地踹開了。
“啊——”
趙玲玲嚇了一跳,渾身一個激靈,手裡的遙控器都掉在地板上摔得電池滿地滾。
她發現是張偉回來了。這才閉上眼睛。一手捂著怦怦跳得厲害的胸口。嬌嗔道:“呼……嚇死我了,那麼用力幹嘛!”
張偉臉色鐵青,上來二話不說,“啪”地一下,狠狠地甩了趙玲玲一記耳光。
“啊……”
趙玲玲猝不及防,半邊俏臉火辣辣的生疼,倒在沙發上驚恐地睜大了眼睛,莫名其妙地望著怒不可遏的張偉。泫然欲泣,委屈地道:“你打我幹什麼?”
“你還有臉問?說,跟你鬼混的那個小白臉是誰?你他孃的真是吃裡扒外的賤貨,竟然還敢膽大包天地帶男人回來,我真想一把掐死你。”張偉滿腔怒火,面目猙獰地對趙玲玲吼道。
“你說什麼?哪有什麼小白臉?你經常整夜整夜不不回來,我也從來沒有亂搞過,都是自己用工具解決的。”趙玲玲又疼又委屈,更是怕得要命,嚇得嗚嗚咽咽地解釋道。
張偉兇狠地瞪了一眼。一把拽住趙玲玲的手,也不管她疼不疼。也不管那身上的浴巾滑落,就那麼氣急敗壞地把赤/條/條的陳玲玲拉進書房,往保險櫃前那堆凌亂的書堆上狠狠一丟,吼道:“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兒?”
趙玲玲嚇傻了,看著空空如也的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