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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你也得有那樣的本事,我也不是沒有請過風水師和命理師,你們都一樣,說來說去就那幾個籠統的套路,無非是誇誇你,讓你一高興給點兒錢,然後又嚇嚇你,再讓你出點兒錢破災。如果這些真的管用,我兒子還能出這樣的事情嗎?”張四海悲憤地喊道。
不是他不信這一套,在此之前他確實信這一套,經常上山燒香,時不時的還會找命理師給看看。
可惡的是,一個多星期前他還聽信了一個命理師的話,花了八千塊錢幫他改運,結果昨天就出這事兒了,他哪會再相信王笑?
“好,我就證明給你看,如果我錯了,我二話不說,立刻走人。如果我對了,就請你相信我這一次。我不為錢,我現在也不從事命理師的工作,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秦老闆是我的朋友,她不忍看到自己最尊敬的餘老師經歷這樣的悲痛,所以我才會幫她。還有。如果今天我證明我有這樣的能力。以後你也別再找我給誰算命。我從小就在老家給人算命,現在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算命,看到他人的災病和磨難,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兒。所以,我現在是一名保險代理人,只談保險不談算命,今天破例只是看在秦老闆的面子上。”
王笑亦真亦假地先給張四海解釋一番,表明他不是衝著錢來。這才盯著張四海,有模有樣地說:“從你的額頭及眉骨來看,你青少年時期體格並不像現在這樣健壯,一定是體弱多病,是那種稍一變天就感冒的人,二十八歲之前,你沒少進醫院。三十到三十八歲,是你時運最好的一段時間,身體基本上連個感冒發燒都沒有。但是,三十九歲開始。你的身體開始走下坡路,先是受到皮肉之類的外傷。而後又遭受到傷及骨骼的重傷。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哼,還不是那一套?說模稜兩可的話,說給誰聽都有可能會讓人覺得很準,這只是機率問題,其實你什麼也沒說。”張四海反駁道。
王笑一聽,真想轉身走人,可是看到餘老師那讓人心碎的眼神,還有秦菲兒信任的目光,他強忍了下來,略一思忖,閉著眼睛小聲說道:“你小時候得過黃膽;十二歲時患過嚴重的肺炎;十六歲時得過因為結腸炎再次住院;十七歲時右腳踩過釘子而化膿,用兩個多月的時間才康復;十八歲時因為打架肩膀被咬傷而感染,一個多月後傷口還沒有完全康復;二十三歲時被蛇咬過;二十六歲時動過一次小手術;二十七歲患上了鼻炎……三十九歲時,腿上愛過外傷,兩年前你斷過一根肋骨。”
張四海聽得目瞪口呆,張了半天嘴巴都沒發出聲來。
張四海的妻子也聽得呆住了,盯著王笑都忘了抹眼淚。
滿頭銀髮的餘老師,半天才恍過神來,急切地站起來握住王笑的手,激動得老淚縱橫:“你說的一點兒都沒錯,他們不信你,我信……我這就是找醫生,讓他們放你進去看看我孫子……”
“媽,你坐著,我去……”張四海也激動了,來不及跟王笑道歉,便眼含熱淚地跑去找醫生了。
最終,在張四海一家人的強烈要求和請求下,王笑被允許在採取一定的措施下,在裡面呆上一分鐘。
對於王笑來說,這一分鐘已經足夠了,因為他只要看看這孩子是否還有未來,並不需要太詳細的答案。
一分鐘後,王笑走出重症監護室,對餘老師說道:“我說過,善有善報,你孫子託你老人家的福,完全可以挺過這一關,你可要好好保重身體,等著你孫子康復後,享受天倫之樂。”
“真的?哎喲……太好了,謝謝你!”老太太激動得不得了,笑著哭起來。
張四海也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偷偷地擦起眼淚來。
“張書記,你還好吧?我聽說你兒子出事了,我這心裡就是猛地一疼。”
一個精明老練的男人,假惺惺地快步走過來,諂媚地拍著張四海的馬屁。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熊文富的父親熊展鵬。
王笑沒有見過熊展鵬,所以也沒認出來是他。
秦菲兒雖然跟熊展鵬不熟,但是也認得是他,可是秦菲兒並不知道熊展鵬跟王笑有過節。
熊展鵬也不知道身旁這個年輕小子,就是那個把他兒子整得很慘的王笑,所以也沒多留意,只是一味地跟張四海套近乎。
“咱們走吧。”秦菲兒望了一眼王笑,知道熊展鵬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會對張四海有所表示,她再不走就有些不識趣了。
“好。”王笑也明白這其中的道道,應聲道。
“我送送你們……”餘老師感激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