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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畢竟我跟彭卓遠並不熟。”王笑忍俊不禁地說道。
“哦……你是做什麼的?”姚雪佳有些窘迫地問道。
“我是吉祥保險公司的一名保險代理人,偶爾也會給人看看面相什麼的。”王笑微笑著說道。
“啊?”姚雪佳一聽王笑只是個賣保險的,驚訝得當即就站起身來,拿起自己的愛瑪仕包包,轉身就走。
王笑見她反應這麼大,也沒在意,畢竟這種情況下對於姚雪佳來說,確實有些尷尬。
雖然姚雪佳這樣的舉動有些看不起他的意思,但是對於王笑來說,跑了這幾個月的保險,比這更嚴重的鄙視甚至辱罵他都碰到過,所以對於姚雪佳的反應,他倒是能夠做到榮辱不驚。
姚雪佳走後,王笑一個人坐在那裡,慢慢悠悠地吃了一頓午餐,一直晃悠到下午的一點半,才結算飯錢,離開“菲唐”。
此時,東區龍湖附近一棟觀景別墅內,熊文富正在書房裡跪在父親熊展鵬的面前。
熊展鵬氣憤難平地坐在書桌前,望著跪在義大利產羊毛地毯上的兒子,訓斥道:“你剛回國就給我惹出事兒來,居然帶著你那些狐朋狗友聚眾/吸/毒,竟然還打架鬥毆。我告誡過你多少次,有三樣東西是碰不得的,第一就是毒,第二就是賭,第三個就是對你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
“爸,這次我真的沒有吸/毒。”熊文富委屈地道。
熊展鵬一聽,氣得走過去朝熊文富身上踹了兩腳,咬牙罵道:“你個不爭氣的東西,化驗單上都寫著呢,你以為我不識字?這次倒好,為了你和你那幾個窩囊廢,害得老子親自去求情,你不嫌丟人,我還嫌臊得慌呢!”
“爸,我真的是被那個叫王笑的混蛋栽贓陷害的。”熊文富忍著痛,向他老爸叫屈道。
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說,還被自己老爸給冤枉。
“你最好給我講清楚,如果真的是有人敢找茬,我繞不了他。如果是你自己不爭氣,我……我打斷你的腿。老大不小了,就你這德性,以後怎麼讓你接手我的生意?從今天開始,跟你那些烏七八糟的狐朋狗友徹底劃清界線,先到我公司裡做個基層工作,好好地磨練磨練。”熊展鵬恨鐵不成鋼地責罵道。
“爸……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被一個賣保險的搞得這麼慘……”熊文富不死心地道。
“你說什麼?你是說……我熊展鵬的兒子,竟然被一名賣保險的傢伙給搞得這麼慘?”熊文鵬對熊文富怒目而視,氣得手直哆嗦,走到他身邊又踹了兩腳,罵道,“你丟不丟人?你他媽的還是我兒子嗎?就因這一個賣保險的傢伙,你讓我低聲下氣地跟那些王八蛋說了半天的好話,你讓我這老臉往哪擱?”
熊文富那叫一個倒黴,本來是想求得老爸的幫助,殺王笑個回馬槍,找回點兒面子,結果卻捱得更慘了。
熊展鵬打也打累了,火氣也消了一些,坐到椅子上點上一根菸,氣呼呼地抽了半晌,瞅著跪在地上可憐巴巴的兒子,忽然又有些於心不忍了。
熊文富再怎麼不爭氣,再怎麼敗家,那也是他熊展鵬的兒子。
“起來吧。”熊文鵬無力地說了一句。
熊文富聽了,雙手撐地,讓跪得麻木的雙腿緩了緩,這才狼狽地挪到一張椅子上坐下來,身上早晨被吳騎龍摔得傷還疼著呢,這會兒又添上老爸的幾腳,可謂是雪上加霜,吃盡了苦頭。
“跟我說說,那個王笑是什麼來頭兒。”熊展鵬的眼睛透過面前繚繞的煙霧,瞥了兒子一眼,輕聲說道。
熊文富最怕熊展鵬,從小到大,熊展鵬的家教方式基本上就是鈔票加拳頭,所以很多時候他都些畏懼熊展鵬,很多事情他只敢跟一直無條件呵護他的老媽說。
可惜,老媽十一去香/港玩樂,到現在還沒回來,所以沒人替他說話,此刻面對熊展鵬,他心裡也是格外的忐忑。
“他……沒什麼背景,就是一個剛畢業就去賣保險的窮小子。”熊文富不敢提蘇慧的事情,所以他說這話的時候,非常心虛。
“啪!”
熊展鵬氣得忽然拍案而起,實木桌上的水晶菸灰缸都被震得跳起老高,掉到桌面上嗡嗡響了好半天才安靜下來。
“呼……你怎麼跟一個賣保險的小子結怨,我也懶得問了。但是,你能不能稍微動動你那糨糊一樣的腦子?如果他真的只是個毫無背景的窮小子,我/他/媽還用得著大老遠的從外地飛回來,低聲下氣地找關係,親自跑了一圈才把你給保出來?”熊展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