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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客氣地道。
“姚姑娘測字免費,因為彭小子是我朋友。你要是想測字,就得按規矩來。先付十元筆墨錢。”白鬚翁笑吟吟地望著王笑,一本正經地說道。
“好說!”王笑說著。掏出錢包抽出十元鈔票,放在長條桌上。
白鬚翁又把筆墨遞給王笑,讓他寫字。
王笑沒練過毛筆字,為了不露怯,思忖片刻,運筆寫下了一個最簡單的字:一。
這個“一”字談不上有什麼美觀,就是那麼隨意地在白紙上輕輕劃了一道,約摸有三指長,就像掰斷一截筷子印到了上面。
“老伯,就是這個字了,你幫我分析分析。”王笑放下筆,客氣地說道。
姚雪佳看了他這個字,笑得直咧嘴,嗔怪道:“你這也叫字?”
“咳,這個……長得漂亮的是人,長得不那麼漂亮的你也不能否認人家也是人嗎?”王笑尷尬地調侃道。
不過,白鬚翁可沒有嘲笑王笑看是隨意劃了一道的這個字,本來是眯著眼睛看,後來眯得更是快要看不見眸子,神色越發凝重,呼吸也慢了下來。
“老伯,我可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你別生氣啊!”王笑見白鬚翁盯著那個僵硬得像個幹屎棍似的“一”字半天沒開口,而且神色越發沉重,還以為白鬚翁誤會他是搗亂的,趕緊解釋道。
“看吧,我說你這個字寫得太醜,你還嘴強,現在連老伯都看不下去了吧!”姚雪佳藉機挖苦道。
“哦……這個,我也沒練過毛筆字,能寫成這樣已經不錯了。”王笑辯解道。
白鬚翁沉思良久,忽然抬頭,盯著王笑的眼睛,非常認真地說道:“這次不讓你寫,你只需說一個字就行。”
“嗯……”王笑仰頭想了想,說:“雪。大雪的雪。”
白鬚翁聽罷,閉上眼睛冥想片刻,頭搖得跟個跟撥浪鼓似的,然後把那十元鈔票又推到王笑面前,還給了他。
“老伯,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王笑見狀,尷尬地道。
白鬚翁沒吭聲,拿起那杆毛筆,雙手用力,“咔吧”一聲將筆桿折成兩截。
“老伯,你真生氣了?”姚白佳見狀,也尷尬起來。
白鬚翁沒有回答,拿起布兜,把本子裝進去,緩緩起身,轉身要走的時候,怔了一下,又回過頭來,語重心長地對王笑說道:“給你一個忠告:得大運,行大勢,其後必有大劫;懷至愛,積善德,日後必成大器;福禍相依,有膽有識,有運有機,方可逆轉乾坤。”
白鬚翁說罷,丟下一頭霧水的姚雪佳,撇下若有所思的王笑,灑然而去。
“這老伯,神神叨叨的,不會是年齡大了說胡話吧?”姚雪佳望著白鬚翁遠去的背景,自言自語道。
攤主老太給客人端飯,正好聽到姚雪佳的自言自語,便忍不住插話道:“他可是真正的高人,別看他提個不起眼的破布袋,每天在街邊擺攤測字,其實他根本不缺錢,只是閒著無聊來打發時間罷了。不過,一般情況下他都不會跟人說真話的,都是說一些讓人開心的好話。剛才我也聽到了,他跟你們說的話,應該不是哄你們開心的謊話。”
“阿姨,老伯每天都來這裡嗎?”姚雪佳問道。
“天好的時候才會來,陰天下雨或者有風的時候,他都不出門。”攤主老太說道。
王笑沒有像姚雪佳那樣懷疑白鬚翁的話,相反,心裡多少有些震驚,因為從白鬚翁的話裡,相似可以聽出他知道王笑的特殊性。
不過,更讓王笑反覆品味的是他那句忠告,雖然一時還悟不透徹,但是看來以後有必要常來這裡吃麵了。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王笑的深思,接通之後,聽到對方主動自報家門,才知道是新上任的公安局長洪宴民打來的。
原來,遊浩志今天也不知道發了哪門子瘋,在拘留所裡癲狂地叫嚷著要見王笑,如果見不到王笑就絕食,甚至要咬舌自盡。
一直盯著遊浩志的人不敢大意,立刻徵求上級的意見,由於是局長親自督辦這件案子,就傳到了洪宴民局長這裡。
洪局長也不敢大意,因為這個案子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其中還參雜著一些不便多說的政/治因素。
本來他沒想過王笑會在這起案件裡起到這麼重要的作用,現在看來,有必要見見王笑,瞭解一下游浩志為什麼想要見他。
王笑聽了這個訊息,也有些納悶,想不通遊浩志怎麼會突然想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