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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語句來表達她的心內。
她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作為一個窮苦人家的孩子,怕的不是吃苦,而是看不到希望。
如果她選擇留在雲海,很有可能錯過了這次機會,就算重讀幾年學,也會因此揹負上一個巨大的恩情債,也許她這輩子都無法還得清。
所以,她寧願多吃些苦,寧願一邊工作一邊自學,一邊磨礪一邊成長,也不想接愛石奎山的施捨。
石奎山對張小媚是同情,王笑對張小媚是尊重。
如果換作其他窮苦人家的孩子,石奎山十有**會贏,可是對於張小媚這樣骨氣比骨頭還硬的窮苦孩子,石奎山永遠也不可能會贏。
“你們安心養病,我會寸步不離地在這裡陪著你們。等你們全都出院,咱們立刻回金水,等聚齊賢人能士,就是咱們攜手打天下的時候。”王笑慨然地道。(未完待續。。)
第307章:得意失意,自有天意
再過兩天,便是二十四節氣中的大雪。
入冬以來,最強一波的寒流正摧枯拉朽地從北方極寒之地,一路肆虐南下。
首當其衝的青崖山,如削似切的百米絕壁崖頂,呼嘯寒風如冰刀一般,大有視天下蒼生如魚肉之勢,就連往日傲然挺拔的青崖山,在這無邊無際的刀陣之中,也顯得蕭索萎靡。
崖頂之上,一位裹著厚重風衣的男子,迎風而立,任由寒風透徹風衣,任由冰刀刺痛面龐,他自立於崖邊一寸禁地,再往前一步,便會墜於絕壁之下,粉身碎骨。
這是他今年第二次站在這裡,上一次還是三個多月前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當時目所能及之處,盡是讓人心曠神怡的層巒疊翠之美景,而今卻是滿目的蕭索景象,一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灰暗、失落。
雖然沒有下雪,但這乾燥的寒風颳在臉上,比裹挾著冰雪的寒風吹打更讓人難受。不消片刻工夫,崖頂男子的面龐便已經近乎麻木,細密的乾裂口子縱橫交錯,細不可見,只有嚴重的地方有少許血絲滲出,只是不待血絲形成規模,便乾涸在裂口上。
他已經在這裡頂風站了近一個小時,雙腿都快凍得麻木,就連揣在風衣裡的雙手,也凍得失去知覺,只有那眯成一條細縫的眼睛,仍然透著令人費解的神色,臨崖眺望遠方。
男子身後百米遠的地方,另一名戴著眼鏡的男子,氣喘吁吁地朝他艱難跑來。雖然有厚厚的鏡片護著。勁風仍然吹得他幾乎睜不開眼睛。
“餘哥!餘哥!你可不能幹傻事兒啊!”劉儒道一邊踉蹌地往崖上跑。一邊扶了扶差點兒被吹掉的眼鏡,同時有氣無力地衝站在絕壁邊緣的餘土鑫喊道。
雖然近在百米,但似乎風太大,剛剛喊出口的話,便被寒風無情地吹散,以至於站了近一個小時的餘土鑫沒有任何反應。
劉儒道扶著一塊巨石,在背風的山石後面大口地喘了幾口氣,緩了緩力氣。然後又朝餘土鑫跑過去。
他生怕晚了一步,餘土鑫突然縱身一跳,一切都會灰飛煙滅。
劉儒道也不再呼喊,拼盡全力地跑到餘土鑫身後,一把將他攔腰抱住,拼命地往後拖。
餘土鑫沒有說話,沒有掙扎,任由劉儒道哼哧哼哧地拖著他下山。
劉儒道費了牛牛二虎之力,終於把餘土鑫給拖下山崖,拖進停在山路邊上一輛越野車裡。他已經累得近乎虛脫,而餘土鑫一路上都像死人一般。此刻被劉儒道塞進車裡,仍然是一動不動。
劉儒道吃力地鑽進駕駛室,關好了車門,哆嗦著手啟動了車子,開啟窗戶吹著暖風,沒敢立刻開車下山,因為他整個人也被寒風吹透,快要凍僵了。
很快,車裡暖和起來,劉儒道的身子漸漸舒緩了一些,這才望了一眼仍如死屍一般的餘土鑫,憂心忡忡地開車下山。
“餘哥,我知道,這會兒我說什麼都沒用,我懂的大道理,你都懂,我不懂的,你也懂。如果你真的就這麼認輸了,就這麼懦弱地想要靠死來解脫,我只說一句,你要真他媽的這麼做了,我劉儒道這輩子都以有你這樣的哥們為恥。”
劉儒道緩了口氣,壓壓心裡的酸楚,眨了眨泛著晶瑩淚珠的眼睛,接著自言自語道:“我劉儒道這輩子,除了生我的娘,養我的爹,就他媽感激你一個人。”
“想當年在學校第一次見到你時,我還是個從剛山窩窩裡走出來的無知少年。那時候的我,蠢得可以說就是個大傻逼,與生俱來的自卑讓我性格扭曲,看著同宿舍的幾個哥們衣著衣鮮,花錢如流水,換妞如換鞋,我他媽的就打心眼裡鄙視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