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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崖道,“如果他當真於瑩瑩無情,剛剛早與我們動起手來了。他的妥協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再說,他年過三五,一直未能令妻妄有身孕,如今有一個好不容易懷了,他不會坐視不理的。”
綠蘿不禁也納悶:“究竟瑨璃小姐的玉墜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竟引得這麼多人爭相搶奪。”
“先別多想。你倆今晚還住在一起。”
江天昊看了綠蘿一眼,有點尷尬,綠蘿則別過臉去,一抹紅暈爬上臉頰。
江天昊道:“難道我們不去找一下師父和瑨瑜關在哪裡麼?”
“不用。”霍司崖道,“既然關在這裡,我們遲早都會見到。你們二位今晚可得警醒些,谷靖最喜歡下三濫的手段。可別明天你們倆被捉了去,拿來跟我換於瑩瑩。”
“知道了。”
江天昊與綠蘿先行回房。瑨璃動了動唇,欲言又止地看著霍司崖。他瞥她一眼,“怎麼了?”
“為何你做那些事情都不讓我知道。”
“你說的‘那些事情’是什麼?”
“當然是於瑩瑩,”瑨璃直視他,“什麼時候安排的?”
“前幾日還在驛站時,不是有鴿子送來訊息麼。他們查到了一些關於谷靖的事,恰巧於瑩瑩與谷靖鬧彆扭,離谷出走。半路就被嘉風樓的人接到了即墨驛站。”
“既然這些都查到了,沒理由查不到他要玉墜的目的,是不是?”她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的眼睛,“我想你已經有了答案吧。”
霍司崖與她目光相對:“嗯,其實之前我不是已經說過了麼。”
瑨璃皺眉:“你幾時說過。”
“我說過,也許那玉墜是玉璽。”
瑨璃的心猛得一跳!她瞪著他,“你說的是‘也許’!”她動了動花瓣似的嘴唇,胸口起伏地有些快,“難道不是也許,而是真的是玉璽麼?”
“大概是如此。這只是嘉風樓經過各方面的推測得出的結果。”
瑨璃搖著頭,難以接受地道:“不可能不可能!哪有玉璽這麼小!再說,就算它真的是玉璽,哪一國的玉璽?怎麼可能會在我身上!”
“天晉。”霍司崖淡淡地說,“至於為什麼玉璽在你身上,我想和你娘有關。目前嘉風樓查到的只有這些。還有,”霍司崖看了看天色,“今夜寅時初,我們去地牢一趟。”
瑨璃微瞠起眼睛,“你不是才跟大師兄說不要去麼?”
“四個人去當然不如兩個人方便。”霍司崖低聲道,“本來我想與江天昊一同去的,他的功夫比你好,若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兩個人互相照應也好些。後來想想,你那麼迫不及待想要見沐前輩,還是帶你去算了。”
瑨璃的眼亮晶晶的,“你是說爹和姐姐關在地牢?”
“不知道。嘉風樓雖然有人潛進來,但沒有找到他們的訊息。只有地牢還未去過。如果他們果然還活著,應當就是被困在地牢之中。”
瑨璃的心撲通撲通地跳,想著爹爹和姐姐有可能在地牢裡,又是高興,又是緊張。當然更多的還是緊張——雖然谷靖說他們好好地在這裡‘養著’,但事實怎樣,誰也不知道。霍司崖熄了燭火,“時間到了我叫你。”
黑暗之中,瑨璃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謝謝你。”
她的手柔軟而冰涼,霍司崖彷彿觸了電般,感到害臊與不自在。他只道:“有什麼可謝。”
“就是想謝謝你陪我這麼久。為我做這麼多事,”瑨璃在黑暗中看他的眸子,猶豫了好半晌,才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輕軟的觸感,好像蝴蝶的羽翼滑過臉頰。霍司崖的臉微微發燙,心跳如雷。他伸手撫了撫她的臉,瑨璃羞澀地轉過身去,“我睡了。”
躺到床上,忍不住心跳如雷。她剛剛——真是太大膽了。伸手摸摸臉頰,這裡還有他的手灼燙的溫度。他應該……是喜歡她的吧?
這一晚瑨璃睡得出奇地好,幾乎頭沾到枕頭就睡著了。睡得迷迷糊糊,霍司崖輕聲叫喚她:“璃兒。起來。”
瑨璃很快便清醒了,雖然屋子裡漆黑,仍然可以看到霍司崖穿了一身夜行衣,衣服服貼在他身上,將他勁碩的曲線展露無疑。瑨璃揉了揉眼,“已經寅時了?”
霍司崖遞一套黑色衣服給她,“換上。”說著轉過身。
瑨璃拍拍臉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後下床,將黑色的夜行衣往身上套。她小聲問道,“想必外頭有人看著咱們吧?要怎麼去地牢?”
“我都已經辦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