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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說的可都是真的麼?你好狠的心。”
白雪尚雨春格格一笑,她再次伸出了手,冷冷道:“拿來吧!你鄧氏門中僅此獨子,何必呢!”
飛蛇鄧江漸漸萎縮,他慢慢垂下了掌中的十三節亮銀鞭,如喪考妣地嘆息了一聲。
“人道你足智多謀,今日倒是令我心服口服……可是……”
他悽然地看著尚雨春,以悲愴的聲音道:“我分你一半如何?”
尚雨春淺笑著搖了搖頭,再次伸出了手,鄧江忽地跺了一下腳,狠聲道:“也罷,我飛蛇鄧江終日打雁,今日卻叫雁啄了眼了。尚姑娘,我確信你的話是真的……你能確保我那兒子性命無憂麼?”
雨春淺淺一笑。
“那就要看你是否合作了!”
飛蛇鄧江又皺眉道:“可是……我那兒子怎麼回來呢?”
雨春笑道:“你的東西拿過來,我再告訴你不遲。”
她說著話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瞪視著飛蛇鄧江。昏夜之下,這姑娘是那麼美,美得令人著迷。飛蛇鄧江看在眼內,恨在心中,他幾乎想哭;可是他知道,那是無濟於事的,當時長嘆了一聲,用手把胸前麻花扣解開,把隱在披風內的一個朱漆小箱子取出就手往地上一扔,憤然道:“好!你拿去吧!”
尚雨春皺了一下眉。
“摔壞了我可是不答應呢!”
飛蛇鄧江忙由地上又撿起來,雙手捧上,他雙目內幾乎要噴出火來。尚雨春往箱子上吹了幾口,拂了拂上面的土,才用雙手接過,後退了一步。她伸出一隻玉手,在那小箱暗鎖上按了按,倏地往上輕拍了一掌,箱蓋立啟。飛蛇鄧江不禁心中更加欽服,因為當初自己為了要開這鎖,曾花了半日時間,想不到人家姑娘舉手之間,就開啟了,在這一方面自己真還差得遠!
尚雨春開了箱蓋,就手撥弄了一下,點了點頭,把箱蓋合攏了起,淺笑了笑。
“大體不差,只是還有一串珠子,你怎麼這麼不乾脆呢!譬方說,我把你那兒子還給你,弄掉一隻胳膊,你願意麼?”
飛蛇鄧江不由又羞又怒,他知道自己要是在她面前鬧鬼是鬧不通的,當時又長嘆了一聲,由懷中摸出了一串晶光四射的珠子,抖手打出。
“算你厲害,你都拿去吧!”
尚雨春一伸手,接入袖中,這才微微一笑。
“你現在馬上就去二十里外鐘樓那裡,只往樓上三呼‘快釋我子’!自有人交還你兒子,可是要到子時才行,早不得晚不得,過時不至你子性命不保,快去吧!”
飛蛇鄧江重重跺了一腳。
“尚雨春,我鄧江只要不死,誓必報今夜之仇!”
他猛然轉身如飛而去,因為二十里並不是太近的距離呢!白雪尚雨春目送他走後,才把小箱往背後背好,倏地騰身飛馳而去。
這一切落在了照夕的目中,他幾乎呆了。他作夢也想不到尚雨春竟是一個賊,一個出了名的獨行女賊。他只覺得又驚又憤,對雨春的一腔熱念,頓時瓦解冰消。他伏在地上,只覺得陣陣昏眩,首次令他感到,自己被人欺騙了,他幾乎有些憤恨了,他不明白,為什麼這麼美的一個姑娘,竟是一個賊!由此證明當初丁裳罵她是賊的話,果然不是空穴來風了。
此刻雨春飛馳欲去,他不由自主緊緊跟上了。他想見機現身,當面說破她的偽裝,看她有何面目再見自己,可是離奇的事情,竟是接踵而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照夕目視著白雪尚雨春,那嬌捷的身影,方自撲上一座小橋,倏地由橋頭左右各自閃出一條人影,正正擋住了尚雨春的去路。
管照夕卻縱身上了一棵老樹之上,居高臨下,把三人情形看了個逼真。
那閃出的二人,正是去而復轉的金氏父女,尚雨春不由“哦”一聲,她含笑叫了聲:
“五姑是你呀!真嚇了我一跳。”
金五姑冷笑了一聲。
“雨春,現在不是套交情的時候,我們父女可是問你要那個小箱子來的,你知道,那東西本來該是我們的!”
九天旗金福老赫赫冷笑。
“老夫我今夜是陰溝裡翻船,叫那飛蛇鄧江小子把我冤苦了,倒是七姑娘你卻是不費吹灰之力撿了現成。”
尚雨春不由冷笑。
“老前輩此話是怎麼說的?我怎叫撿現成呢?”
金老頭子目閃兇光。
“我不知道什麼現成不現成,反正我剛才看見,那鄧江親手交給了你一箱東西,你把那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