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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聽說是在旗杆頂開山立寨,他怎敢到這種地方?”
照夕微微皺了皺眉道:“話雖如此,可是這老頭兒,卻令我有點起疑;而且這地方也太奇怪了。”
申屠雷微微搖了搖頭道:“不會吧,即使有什麼不對,莫非我們還怕了他們不成?”
照夕不由笑了笑,沒說什麼,因知道這申屠雷,和自己一樣,不但毫無世故;而且年輕氣盛,他心中暗暗想道,只好小心,一切隨機應變了。
想著,二人已上了樓,青硯早已把飯盛好了,二人就命他同坐,三人早已肚子餓了,不由大吃了起來,方吃了一半,卻聽門外有人叩門道:
“相公請開門,小的送酒來了。”
青硯忙把門開啟,卻見那個穿夏布的夥計,雙手捧著一個銀盤,盤中託著一把銀質酒壺,一面笑道:
“覃先生特叫小的送上一壺酒,為三位客人洗塵,這是自醞高梁。”
說著遂把酒壺放下,申屠雷笑道:
“這酒錢我們照給,你去謝謝那位覃先生。”
那夥計連道是是,遂退了下去,申屠雷把酒壺蓋子開啟聞了聞,連道:
“好酒!好酒!”
照夕卻仔細看了看酒色,不見有異,這才各自酌上一杯,對飲了起來。
那酒壺本小,三人略飲一二,已見了底,正要喚他再送些上來,卻見那夥計又自動送上了一壺,並親自為三人斟一杯。
三人因不覺有異,遂也就各自飲下,那夥計見三人喝了酒,就悄悄退了出去。
照夕喝了一杯之後,正要再斟,卻見那青硯忽然往起一站,含糊道:
“大爺……我不行了……我醉了。”
他說著轉身離席,不想才走三兩步,竟自咕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下。
申屠雷皺眉道:“這奴才酒量太小了……叫他在地上呆一會兒好了。”
一言甫畢,他忽然叫道:“大哥快看!”
照夕吃了一驚,忙放下酒壺,只見那青硯口吐白沫,兩手亂抓,心知中計,不由一拉申屠雷道:
“好惡賊!走!我們找他去。”
申屠雷這時也是氣憤膺胸,猛然往起一站,還沒站起,只覺頭一陣昏,咕咚一聲也隨著倒下了。
照夕這時方覺不妙,正想以內功強將酒力逼出,不想不用力還好,這一提力,頓覺一陣頭昏,還沒有吸上兩口氣,也就倒地不起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管照夕覺得透體冰冷,昏迷之中,他用手摸了摸,覺得竟是睡在一塊冰冷的大石之上。他忙坐起身來,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他不由拚命地搖了搖頭,心中想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來?這又是什麼地方?”
忽然他想起來了,便翻身試著下地,輕輕叫了聲:
“申屠雷!申屠雷!”
可是申屠雷沒有一點回音,而房子裡實在太黑了,伸手不見五指,他摸索著到處摸了摸,只覺得四壁全是極為堅硬的石頭。
這房間地方還不算太小,只是沒有一個窗戶,他想摸出身上的火摺子,可是連那鹿皮革囊,也不知到哪裡去了。
他嘆了一聲,又坐在那冰冷的石頭上面,心中大為失望,後悔,暗想道:
“這到底是為什麼?唉!一定是那酒……我太大意了!現在怎麼辦呢?”
他於是又叫了兩聲:“兄弟!青硯!青硯!”
可是沒有一個人答理他,這時他才覺出不妙了,而申屠雷和那書僮,也不是和自己關在一起。
照夕又急又氣,當時運足了內力,力貫雙掌,朝著四壁,用力地擊出,一時碎石飛濺如雨,嗡嗡的迴音之聲,幾乎震耳欲聾。可是那堅硬的四壁,並沒有被擊開,他只好嘆息了一聲,收住了手,心中恨恨不已,這時他才明白了,暗想道:
“這麼看起來,那姓金的老頭子,定是所謂的九天旗金福老了。”
想著不禁打了一個冷顫,暗忖自己既和他女兒五姑結了仇,又打死他手下多人,至今更是落在了這老兒手中,只怕是沒有活命了。
想著又驚又怕,可是轉念一想,自己既已為他迷藥酒灌醉,要想取自己性命,豈不如反掌,可是他又為什麼不殺我呢?
這麼想著,他心中似稍微定了定,可是仍不能令他就此安心。
他坐在冰冷的石頭上,又大叫了幾聲申屠雷,依然沒有一點回音。
忽然頭頂一陣石塊磨擦之聲,掉下了不少石末子,照夕抬頭,始見一線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