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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她都快聽煩了。
不許和這個講話、不許和那個講話、也不許和任何一個人講話
他自己那麼沉悶的性格,付雪梨又是個小話癆。
不和別人講話,那她和誰去講啊
真不知道怎麼忍受這幾年的。
付雪梨癟嘴,要不是看他除了佔有慾比較強之外,性格還算是無可挑剔,長的又帥。
她才不高興和他談戀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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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師,給我講個題唄。”
許呦正思想專注著寫題呢,旁邊又響起一道漫不經心地聲音,玩世不恭又很欠。
她假裝沒聽到,筆下不停。
謝辭慢悠悠收起psp,板凳移過來了點。
他腿又長,故意擠到許呦桌子底下,抖抖抖。
“講不講,倒是給個信兒啊。”
許呦本來不願意搭理謝辭,桌子卻不停地跟著他的節奏抖抖抖抖。
而且似乎樂此不疲。
許呦被顛簸地寫不了字,氣不過,低下頭準備踩他一腳。
沒想到謝辭反應更快,眼疾手快地,一把撈過她的腳腕抓住。
她穿著寬大的深藍色校服褲子,露出來一點點白細的腳踝骨,乾淨地晃眼。
他忽略了這種不合時宜的微妙感,指腹卻不自覺順著摩挲過去。
“喂,你、你放開我,我跟你講!!”許呦急了,身體平衡也沒怎麼把握好,微微彎腰去扯他的手。
他力氣大,哪是她這種弱雞崽能比的。
謝辭微微低下頭,舌尖舔了舔齒槽,抬眼問她:“還跟不跟我鬧了?”
教室裡亂哄哄的,誰也沒發現這裡的動靜。
她蹙起眉頭,狠狠地深呼吸,半天才憋出來:“明明是你——”
“恩?”他挑了挑眉,單隻手就圈起她的腳腕,固定住,五指稍微收緊。
這無聲的威脅,讓許呦徹底沒了聲。
她快被這個不講道理的流氓氣哭了,腳腕還被謝辭握在手裡,羞憤到極致。
“跟不跟我講題?”他得寸進尺。
許呦強忍住把書拍到他臉上的衝動,一字一句地說:“你、先、松、開。”
“你跟我講我就松。”
其實他現在就是想跟她繞,一點也不想放開。
墨跡了很久,許呦實在受不了,伸出手臂夠到他的卷子,拿過來。
“我給你講!哪一題,講完你可別煩我了。”
謝辭聽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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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帆和孟行澤就坐在第二組,許呦斜後方。
別人看不到,他倆兄弟可是瞧地一清二楚。
孟行澤看半天,哎喲一聲,樂了:“嘖嘖嘖嘖嘖,你說辭哥這大白天的,咋就去宣淫了呢?”
宋一帆不以為意,“我早習慣了。”
“習慣啥?”
“膩歪。”宋一帆言簡意賅。
孟行澤不懷好意地笑了聲,猥瑣道:“玩情趣還是我辭哥會玩啊。”
“嗤。”
宋一帆壓根沒聽進去。
他和謝辭兄弟那麼多年,就沒看他有什麼耐心和女的去玩情趣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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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講哪題?”許呦按動圓珠筆,找了一張白紙。
謝辭脫口而出,“隨便你啊。”
許呦:
她扯下夾在謝辭手指間的的答題卡。
拿著翻了翻,許呦無語地發現,基本上除了他空著的題目,其他寫上去的每一道題都有點問題。
許呦心裡暗暗嘆息,真心實意道,“我覺得你先看書比較實際,反正我講了你估計也聽不懂。”
“什麼意思,看不起我?”他抬頭。
“沒有。”許呦單手拖著腦袋,打算給他講一點最基礎的氧化還原方程。
她在草稿紙上憑著記憶,列了幾個經典化學方程。剛寫完,一抬眼就看到他的臉近在咫尺。
謝辭的氣息有男孩特有的乾淨味道,還夾雜著一點點薄荷涼的菸草味。
秀挺的鼻尖上一點淡痣,嘴唇薄削。
很好看一張臉,就是眼神太有侵略性了,讓人不敢直視。
許呦往旁邊挪了挪,不著痕跡拉開點距離。謝辭卻又湊了上去,嘴角上翹,喊她名字,“你隔那麼遠,我怎麼聽?”
最後一節下課鈴聲很快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