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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才漫不經心地說,“什麼叫我倒貼,許呦只是喜歡我喜歡的比較內斂,你們這群沒經歷過的懂個屁。”
“”宋一帆被噎著了,“行行行,隨你說隨你說,你開心就好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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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節課是生物課,老師習慣性地拖堂。在打下課鈴的前一分鐘,拿出卷子,說要講一題遺傳學大題。
雖然班裡學生心裡不滿,可都這種節骨眼的時候了,誰也沒開口抱怨。
不過心裡怨念肯定少不了,許呦陪餘藝去腳踏車棚推腳踏車,再到出校門,一路都聽著她喋喋不休地吐槽:“你說生物老師是不是太有心機了,明明知道快下課了,每次都拖時間。我都計算好了,學校門口有個紅綠燈要等80秒,只要他拖堂,我就不能按照正常計劃回家吃飯、刷題、睡午覺”
許呦說:“現在每個老師時間都很緊,能講一題是一題。”
餘藝突然問許呦:“你刷完了幾套題?”
許呦專心看路,聽到問題後,想了幾秒,老實道:“我最近狀態不好,課外沒刷多少,以前的不記得了。”
餘藝小聲道,彷彿將秘密一般,“你知道嗎,許星純不是坐我旁邊嗎,我看他基本上從來不刷題,也沒有什麼課外的資料,就上課聽聽,寫寫老師佈置的作業。”
許呦沒有回答,她就繼續說,“就這樣還次次考年級第一,怎麼有這麼厲害的人,雖然看上去有點高冷,但是你問他題目,他每次都能讓你把題目理解地特別快準,一下切中要害。”
許呦知道餘藝不是嫉妒,而是很崇拜這種聰明型的學神,便什麼也不說,默默聽她講,當個合格的聆聽者。
女生的傾訴欲總是很強,和之前她的舍友陳小一樣。
但陳小很喜歡告訴她的是八卦,例如今天誰在追誰,誰和誰好上了,哪個高年級學長喜歡哪個班的學妹。
陳小不太看得起同年級男生,對弱不禁風的書呆子學霸不屑一顧。她總是對高年級的有一種莫名地好感和崇拜,並且一直覺得‘男生不壞,女生不愛’是至理名言。
不過無論是哪種,許呦都聽得無聊,就在心裡自己想起人生哲學。
大概所有女性,無論年齡大小,性格如何,都會下意識崇拜和仰視有權威和力量的男性吧。
“許呦,你的話好像不太多誒。”餘藝拉住許呦的手,“每次我們倆在一起,好像一直是我在說,都沒怎麼見過你說話。”
“是嗎?”許呦低聲說,“我不知道說什麼,也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
其實許呦並不是多麼害羞的女生,只是從小到大給人印象如此。在班上同學、在別人眼裡,她一向內向安靜。所以這種型別的女生,就連很調皮的男生輕易也不會去招惹。但同時女生緣也不會太好。
所以許呦完全不知道如何去跟朋友深入交談,或者分享生活趣事。
直到轉來這裡,遇見了謝辭。
許呦突然想到他。
好像只要跟謝辭到一起,她就會被他氣得不自覺說很多話,有時候甚至還會口不擇言。
“你看那邊,有人好像在喊你。”趁著許呦發呆,餘藝頂了頂她的胳膊。
許呦啊了一聲,順著她指的視線望過去。
真的是,想什麼來什麼。
在校園門旁邊的一個花壇旁,有幾個男生女生站著講話。那幾人的打扮風格透著不符合年齡的成熟,都是年級裡‘有名’的一些人,扎堆站在一起很顯眼。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許呦一眼就看到了靠在欄杆上的謝辭。
雖然出了太陽,可還是冬天,那麼穿看著都冷。
他瘦瘦高高地,黑色的短髮,大冷天依舊穿著夾克,裡面一件藍t恤。
旁邊的人在跟他講話,他卻手插著口袋,一直心不在焉地低著頭,偶爾抬頭看看學校門口。
“誒,是謝辭他們好像,好久沒在學校見到他了。”餘藝小聲講,不敢給其他人聽見。
禍從口出,議論別人還是小心點好。
何況是這群喜歡抽菸打架,在外面混,一般人惹不起的不良分子。
之前一中和二中的事情雖然鬧得轟轟烈烈,可是隨著時間過去,也沒多少人再談起。
他們年級好像真的沒有不認識謝辭的,包括餘藝這種沉迷學習的好學生。
許呦又看了謝辭幾眼,他終於也發現了她,立刻撥開身邊那圈人,抬腳就往這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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