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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就會好好看看你初戀長什麼樣了!”
“你覺得這是好事嗎?”許呦問。
“當然是好事。”
這麼多年,許呦其實早就無望,只是前幾天偶爾和朋友又提了幾句,但是真的沒有想過還會遇上謝辭。
她默默嘆息了一聲。
餘樂樂看她的樣子,半開玩笑地說,“平平淡淡不是福你知道嗎,本來人生就短,當然要和愛的人轟轟烈烈地過才有意義。”
許呦問:“誰跟你說我還喜歡謝辭?”
“你自己說這麼多年忘記不了,不就是還喜歡嗎?”尤樂樂不以為意的樣子談道,“那你也確實喜歡不上別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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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還是要繼續過,風花雪月不過是眼前一陣雲煙。
當記者很累,時間也過得飛快,整天的工作就是“找選題”、“現場採訪”、“找話題”、“寫稿子”、“去前線”。
辦公室所有人都很忙,但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忙什麼。
“許呦,你沒事吧?”
李正安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走神想什麼呢?”
他端著一杯咖啡,路過許呦工作的地方。坐在許呦對面的張莉莉抬頭,笑著說了一句,“她走神一上午了。”
“這麼閒,你們成稿了?”李正安問。
張莉莉:“給主編在審,過了應該就能交編輯部了。”
“效率挺高啊。”
“託許呦的福。”
聽他們閒聊,許呦低頭,拉開抽屜,從裡面翻出一板感冒藥。她摳了兩粒膠囊,拿起一邊的玻璃杯,混著水吞到喉嚨裡。
不知道怎麼,可能是吹空調受了凍,今天才發作。
她今天早上起床就感覺頭痛欲裂,尤樂樂給她溫度計量了量,發低燒。
靠在一旁的李正安看許呦臉色不好,有些擔憂地問,“你感冒了,去不去掛水,身體不好別硬撐,跟主編請半天假。”
對他的關心,許呦搖搖頭,連眼睛都懶得抬。
張莉莉看了這一幕直髮笑,也笑了出來,她笑著問李正安,“你這麼閒的,幫忙寫寫稿子唄,我倆手裡還有個貧困大學生的沒寫呢。”
“我看著就這麼像個冤大頭?”李正安笑著調侃自己。
他意有所指。
張莉莉心裡感嘆,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只可惜又是一場單相思。
其實和許呦一起工作這段時間,張莉莉發現這姑娘有點別樣意義上的性冷淡。就是,根本不是單純的對男人沒感覺,而是完全懶得去接受別人。
其實許呦長了一副柔和好看的五官,身邊也不乏追求者。
拿李正安舉例。他長相很端正,人也溫和,在這一行幹了許久,關係網很多,聽說也是個富二代。當時一進新聞社,李正安便頻頻對許呦有意無意示好,奈何女方一直不接受不回應。
本來郎才女貌,一段姻緣佳話。到頭來還是沒成。
中午在食堂吃飯,許呦隨便端了一碗湯麵,也不是很吃得下。
她正拿著調羹喝湯,面前突然坐下一個人。許呦抬頭,是一個小姑娘。
這個小姑娘叫範琪,和許呦一個學校出來的。不過範琪是本科畢業就進了新聞社,算是剛入行,和她也不是一個部門,算她半個師妹。
“學姐。”範琪滿臉難過地喊她。
許呦嗯了一聲,“又被罵了?”
看她表情,許呦就大概猜到了。
範琪不說話,算是預設了。她吃了兩口飯,委屈地說:“我真是後悔當編輯了。”
“怎麼了?”
“學姐,我太累了,想辭職了。”
開啟了話匣子,範琪開始滔滔不絕地訴苦,“每天要收好多稿子,安排版面,安排頭條,幫記者的稿子修改標題。你們記者不用坐班,時間自己掌握,來去又自由,可是我們每次都是你們交稿才能開始工作,下班一天比一天晚,昨天加班到凌晨,今天早上又被主編罵了,我真後悔沒去考研,讀書比上班好太多了。”
聽範琪的抱怨,許呦想到了自己實習的時光。大概也和現在這個小姑娘差不多,因為太忙了,早餐隨便對付,中餐在小攤點吃碗炒飯或一碗水餃。很長一段時間,晚餐泡麵就是主食,用開水一泡,一次兩包,差不多飽了。
許呦安慰她,“萬事開頭難,做什麼都要堅持。”
“以前在天涯上看到的很有感觸的話分享給你,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