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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人大聲鼓掌,吹著口哨笑叫,“操,謝辭護媳婦兒啊。”
宋一帆嚷著說:“阿辭有沒有人性”
沒到飯點,飯桌上沒坐幾個人。許呦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來,隨即身邊有人落座。
她懶得理,徑自把雙肩包卸下來。
“許老師,來講課還是來吃飯,還帶個書包來?”
他一喊她,她胳膊肘撐在桌上,捂住耳朵。
操。
謝辭單手撐住下巴,長腿大剌剌伸到她那,頭偏著探究地問:“你不會還生我氣吧?”
許呦不理他。
“我不就是,上次親你親久了點——”
聲音故意拔高。
“閉嘴!”許呦趕忙用手捂住他的嘴,手心貼上唇。和謝辭對視兩秒後,她先反應過來,慌忙撤下自己的手。
“你別瞎說。”這裡人多,她又不敢太大聲引得別人注意,只好小聲對他發脾氣。
他沒回話,一時間就這麼安靜下來。
謝辭就這麼看著她,身子也不動,也不知道想幹什麼。只是他那痞樣,笑不笑都讓人覺得壞。
正當她被看得渾身不舒服,付雪梨不知從哪冒了出來。
許呦心裡悄悄鬆了口氣。
付雪梨是來要暑假作業的——在許呦書包裡裝著,一大堆的卷子。
在許呦低頭翻找的時候,付雪梨和一邊的謝辭閒聊起來。
“謝辭,你幹什麼了變這麼黑?”
暑假沒過多久,謝辭原來白皙的面板,已經曬得幾乎只比宋一帆白一度,接近黑的小麥色。
她的聲音帶點匪夷所思的味道,“我以為你怎麼都曬不黑!”
謝辭低著頭,手裡把玩著茶杯蓋,漫不經心地說:“打籃球啊。”
“打籃球能曬這麼黑?”
他嘴角一撇,不置可否。
許呦把卷子找出來遞給她。付雪梨接過來,臨走時又調侃了一句,“你不是去天上打籃球了吧。”
“”
她的話引得許呦一下沒忍住,噗地笑了出來。
謝辭一直側頭看著她。
剛剛在炎炎酷暑裡走了半天,還穿著長袖,她脖子後全是細密的汗珠。
他伸出手,指尖剛碰上,她敏感地一縮,轉頭怒瞪。
謝辭心不在焉收回手,又突然拽住她衣服上裝飾的兔耳朵,往自己這邊拉。
“你幹嘛?”許呦有點生氣。
他們前幾天吵架,她就一直沒理他。結果到了這裡,又開始動手動腳。
“許呦”謝辭低聲叫完她名字,頭一歪,猝不及防湊上去親她。
許呦眼疾手快,手背抵住唇。
他直接吻上她的手心,還笑了一下。
撥出的熱氣把她燙的一顫。許呦推開面前的人,咬住唇掩住臉,“我感冒了。”
“沒關係,一起啊。”
“”
看許呦被堵得沒話說,謝辭又笑起來。
操。
我女朋友怎麼這麼可愛。
比粉粉的棉花糖和白白的小兔子還可愛一萬倍。
【番外二】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這幾年,許呦跟著謝辭回臨市過年。
大年三十前一天。傍晚時,仍在下小雪,街上處處掛著紅燈籠。
和家裡人吃完飯,謝辭開車,帶許呦去他們第一次看煙火的江邊。
那一塊地方原來的建築都已經被拆遷地差不多,只剩下一座愛情橋。
車隨便找了個地方停。
許呦先推開車門下來,清冽寒冷的空氣迎面灌來,冷得肩膀一聳。她拉高毛線圍巾,把下半邊臉遮住,在原地跺了跺腳。
謝辭熄火下車,手裡拎著鑰匙。剛好吹過一陣刺骨的寒風,他被凍地一激靈,哈出一口白霧,“我操,江邊怎麼這麼冷?”
許呦站在不遠處,只露出一雙溼漉漉的黑眼睛,淡淡地看著他,“活該,誰讓你穿這麼少。”
他從小沒改過的毛病,犟地不得了。不管多麼冷的大冬天都不穿羽絨服,打死也不穿秋褲。
高中時候就是這樣,許呦那時候坐在位置上,懷裡抱著熱水袋,每次看他穿著黑色夾克在眼前晃來晃去就覺得冷。
謝辭穿著藍色毛衣,黑色外套。他咧開嘴笑,張開手,“老婆,快點來給我抱抱。”
許呦不動。就這麼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