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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凝聚力,能最大限度地把所有同學凝聚在一起。
雖然在組織班級活動上耗費了不少精力,但蘇可曼在年底的期末考試中,仍考取了全校第一名。許蕾位列第二名,總成績差了三分。
又是差了三分!
那年寒假,下了一場大雪,整整下了三天三夜。四合院裡的積雪,幾乎沒過了腰際。不過,這場天災般的大雪,卻給孩子們帶來無窮的樂趣。
住在附近的孩子們,都跑來四合院玩。她們用一整天的時間,在院子裡堆起了一尊巨大的雪人,並用樹枝勾勒出臉部輪廓,用菜葉點綴出五官,還給它起了一個可愛的名字——雪寶寶。
就在孩子們堆起雪人的第二天清晨,不幸的事情發生了。
蘇可曼那天清晨起床,就聽院子裡有人在喊:“天吶!雪人的腦袋怎麼不見了?”
她趕緊穿上衣服,跑出去一看,雪人的大腦袋被砍掉了,脖頸上突兀地插著一把鐵鍬。周圍的孩子聞訊跑來了,看到這一幕,都感到無比悲傷。
“是誰幹的?這也太缺德了吧!毀掉了我們一整天的勞動成果呀!”“雪寶寶被人害死了,我們一定要找出兇手!”孩子們七嘴八舌,試圖找出元兇。
“肯定是用鐵鍬砍掉腦袋的,”一個年齡稍大的男孩突然開口說,“看看鐵鍬是誰家的,不就知道是誰幹的了嗎?”
“對!”一個胖墩墩的小男孩蹺腳拔下鐵鍬。孩子們立刻圍了上去。
胖男孩仔細檢查了幾遍,忽然發現了什麼似的舉起鐵鍬,瞪大眼睛衝蘇可曼吼道:“這不是你家的鐵鍬嗎?”
“我家的?”蘇可曼連忙湊近去看。
“真是她家的鐵鍬!”年齡稍大些的男孩指著鍬頭,對孩子們說,“昨天堆雪人的時候,我管她借過這把鍬,當時就發現鍬頭有個月牙形的大豁口。你們看,這裡有個豁口。”
“是啊,我昨天也看到她拿的鍬上有這個豁口。”胖男孩噘著嘴附和了一句,怒氣衝衝地瞪著蘇可曼說,“這把鍬肯定是你家的,雪人的腦袋就是你砍掉的!”
童年時的蘇可曼僵在原地,茫然地盯著鐵鍬上的豁口。這兩個小夥伴說得沒錯,鐵鍬確實是我家的,但雪人的腦袋卻不是我砍掉的。究竟怎麼回事?是誰用我家的鍬砍掉了雪人腦袋?
“賠我們的雪人……賠我們的雪寶寶!”孩子們把她團團圍住,大聲嚷嚷著。
蘇可曼向孩子們解釋了一通,但沒人相信她的話,她委屈極了。後來,家長聽到嚷嚷聲跑出來,把孩子們驅散了。
站在空蕩蕩的院子裡,她望著殘缺不全的雪人,捂著臉哭了。
寒風吹過9歲童年的臉,凍幹了委屈的淚水,卻難以凍結幼小心靈深處的疑惑。單憑鐵鍬是我家的,就斷定是我乾的?為什麼大家都不相信我?又究竟是誰幹的這件缺德事?
“小曼,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一雙小手忽然搭在肩上,她轉回頭看到是許蕾,“肯定是哪個淘氣的傢伙乾的,還沒勇氣承認!”
她伸出凍得通紅的小手擦了擦眼淚,點點頭:“謝謝你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許蕾輕輕抓住她的胳膊,滿臉真誠地說,“因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然而,雪人事件僅僅是開始。
自從那年寒假之後,厄運接踵而至。蘇可曼總是被人冤枉,被人誤會,身邊的朋友越來越少。“考試作弊事件”發生後,班主任老師也開始不信任她,把班長的職位撤掉了。
童年時的她一度認為,自己的人生受到了惡魔的詛咒!
不過,幸虧有許蕾這個好朋友,一直陪在身邊。每當厄運降臨時,許蕾總是第一時間出來安慰、鼓勵,這讓童年時幾近崩潰的她,看到了一絲曙光。在那個厄運纏身的童年時代,她覺得生活的全部,也僅剩下那一絲微弱的曙光。
她每天都擔心起床後看不到那絲曙光,於是想拼命地抓住,死死地抱緊。但那件可怕的事情發生以後,那一絲微弱的曙光,也突然從她的世界抽離。她的人生徹底墜入永無光明的暗夜,永遠都逃不出去!
直到那時,她才幡然醒悟:惡魔一直陪伴身邊!
突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傳進耳朵裡。這聲音雖然微弱,但在這荒蕪一人的棚戶區,聽上去就格外刺耳。
蘇可曼從回憶中回過神,仔細一分辨,聲音是從大門外傳來的,像是有人正蹚著荒草走來。她忙走出去,向小巷兩邊張望,沒看到人影。
她屏住呼吸聽了聽,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