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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洋的車禍極有可能是她製造的。”
“是啊,那起車禍被你們警方鑑定為酒駕導致的交通事故。”我嘆了口氣,“車禍沒留下任何可疑之處,很符合她完美佈局的特點。”
陸浩皺緊雙眉,歪頭想了想:“單是製造那樣一起車禍就很有難度,要想騙過警方就更加難上加難,她是怎樣做到的呢?”
我緩緩搖頭,說:“我也猜不到。不過要想查明所有真相,唯一的辦法就是搞清楚她的犯罪動機。到那時,無論她佈下的詭局多麼縝密,一切都會不攻自破。”
陸浩這次沒有反駁,贊同地點點頭:“嗯!確實有必要查清她的犯罪動機。”
我抬手看了看腕錶,距第一節上課還有半個鐘頭,忙站起身問道;“我要的東西呢?”
“哦,”陸浩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對我說,“你稍等下,一會兒就送來了。”
大概過了兩分鐘,一個穿制服的女警員送來個小紙包。女警員走後,我開啟小紙包,就見裡面只有兩粒紅色膠囊。
“怎麼就給我兩粒?堂兄,你也太摳門兒了吧?”我抱怨道。
“呵呵,這可不是我摳門兒。”他苦笑一聲,解釋說,“許蕾留下的藥瓶裡一共只有七粒,給你兩粒不少了。”
“一共就七粒?”
我皺起眉頭,腦子裡閃過一個猜想。這個猜想,讓我更加堅信提前下毒的可能性。
他看我長時間沒說話,忍不住問道:“怎麼,你還嫌少嗎?”
“不,不是。”我走近一步,舉起手裡的紙包問,“這種藥,每日的服用劑量是多少?”
“一天三次,每次兩粒。”他乾脆利落地答道。
“哦。”我把鎮腦靈膠囊小心包好,裝進兜裡,“我記得你曾說過,這是治療週期性偏頭痛的藥,對嗎?”
“對。”陸浩說,“我也吃過這種藥,屬於中藥成分,副作用小,療效還不錯。”
我想了想,又追問了一句:“瓶裡的七粒膠囊,你都檢測過了?都沒摻著毒鼠強?”
“都檢測過了……”他有點不悅地看著我,“怎麼,你不相信我們警方的檢驗結果?”
“怎麼會?”我衝他笑笑,“第一節有課,我先走了。等我這邊實驗結果一出來,立刻通知你。”說罷,我轉身走出辦公室。
2
上午9點,距京海市百里之外的虎石鎮。
蘇可曼從老家的居民樓裡出來,沿著不算寬敞的馬路,快步向前走著。她是昨天傍晚回來的,幾天前發生的那件事,一直瞞著年邁的父母。但父母發現懷孕6月的孩子掉了,就向她追問原因。她謊稱不小心摔倒流產了。
她邊走邊四下環望,半年沒回老家,變化挺大,很多熟悉的建築物都消失不見,被一棟棟嶄新的高樓大廈所取代。其實,她這次回來主要是想去那座小公園看看。公園在老房子附近,距父母現在的住所很遠,自從搬家後,她就再沒去過那座小公園。
她暗暗祈禱,公園千萬別發生任何變化。
公園裡熟悉的景物,會勾起某些記憶。雖然她曾把那些記憶藏在大腦的最深處,永遠不願回憶起來,但不知為什麼,此刻卻特別想喚醒那些沉睡的記憶。
穿過交通崗,前邊出現一大片樓群,鱗次櫛比地排列著。這裡是虎石鎮的中心地帶,醫院、學校、商場和住宅區等建築密集地分佈開。她繞過鎮中心醫院,走出百米左右,忽然駐足。
在幾個居民區的中間,是一所小學,大理石壘砌的門柱上,赫然刻寫著:京海市虎石鎮雙語小學。
雖然木頭柵欄變做高高的圍牆,小鐵門換成電子大門,甚至連校名也變更了,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這正是自己童年時就讀的小學。
由於自身的原因,小學畢業後,她就再沒回來過。她好奇地向校園裡望了望,教學樓還在原來的位置,小操場也沒什麼變化。
她忽然有種衝動,想進學校裡看一看。但現在是上課時間,學校大門緊閉著。她敲響電子門,很快,一個校警從門衛室走出來。現在的小學管理都很嚴格,校外人員是不允許隨便進入的。她畢竟是教師出身,很容易就想到了辦法,以校友的名義,去拜見校長。
做完登記後,她走進了校園。雖然小操場鋪上了紅色的塑膠,但一踩在熟悉的土地上,那些封存在大腦深處的記憶,立刻被喚醒了。
剎那間,腳下的塑膠跑道還原成黃色的沙土,四周的高牆變成木頭柵欄,一群扎著紅領巾的孩子不知從哪兒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