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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可裡面的人毫無反應。
“這可怎麼辦?要不趕緊給交警和120打電話吧。”我一邊掏出手機,一邊走向車尾。
當看到後車牌號的剎那,我大吃一驚,與此同時,腦子裡又閃過那個不祥的預感。我恍然覺得,這也許不是一場普通的交通事故,就大叫道:“許蕾!這是許蕾的車……”
“你確定?”陸浩也相當吃驚,快步走到車尾。
我指著車牌:“這號碼太熟悉了,肯定不會錯。”
“快,快打120!”
陸浩拋下這句話,轉身衝向學校的門衛室。很快,他就拎著一根鐵棍返回,對準車窗,用力砸碎玻璃。解開門鎖後,他鑽進去,將趴在駕駛位的許蕾抱出來。
我趕緊湊過去,就見許蕾雙眼緊閉,臉上沾有少許血跡。原來是額頭裂開了一道3公分左右的傷口,不算深,已經自然止血了。我籲出一口氣,卻忽然感到很不對勁。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她臉色青紫,嘴唇泛白,胸口的衣服上沾著帶血絲的嘔吐物。
一個可怕的猜測閃過腦際。
我連忙伸手探了下鼻息,十分微弱,幾乎感覺不到。我嚇得縮回手,慌亂地喊道:“她……她中毒了!快,快送她去醫院。”
“什麼?”陸浩似乎還不信,盯著懷中女人的臉,“你搞錯了吧?她看上去應該是撞暈了!”
我知道這不是幾句話能解釋清楚的,而許蕾又奄奄一息,隨時有生命危險。於是,我衝到路邊,攔了輛計程車,衝陸浩喊道:“快!快抱她上車!”
20分鐘後,許蕾被推進了醫大二院的搶救室。
陸浩擦掉臉上的熱汗,甩了甩痠痛的胳膊,招呼我去等候區。
來醫院的途中,我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陸浩。透過衣服上沾著帶血絲的嘔吐物和臉部的異常變化,可以判斷許蕾一定中毒了。至於她究竟中了什麼毒,我卻猜不到。
我和陸浩坐在等候區的椅子上,望著搶救室的門,雖然彼此間不說話,但知道對方在想什麼——許蕾為什麼會中毒?是誤食了毒藥,還是有人下毒?
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掏出來一看,是校長打來的。我按下接聽鍵,立刻傳來一個蒼老而焦急的男音:“許蕾怎麼樣?她沒事兒吧?”
“還在搶救。”我回答說。
“什麼?那麼嚴重嗎?”聽校長的口氣,似乎感到很意外。可能是看了車禍現場,他認為奧迪車的氣囊都開啟了,許蕾應該不會受重傷。
我連忙解釋說:“許蕾的傷情不嚴重。不過在車禍發生之前,她中了劇毒,這也是導致車禍發生的原因。”
“許蕾中了劇毒?”校長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你們在哪所醫院?我現在就趕過去。”
我把醫院的名稱告訴他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們校長要親自趕過來?”看我點頭,陸浩稱讚道,“嘖嘖,真是個負責的好校長!”
“你不瞭解,許蕾和校長可不是一般的關係啊!”
“哦?”他側頭看著我,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我瞥了一眼搶救室的門,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對他說:“許蕾是校長的兒媳。”
他先是一怔,隨即眨眨眼,意味深長地說:“難怪她那麼年輕就當了教務主任。”
“不是像你想的那樣。許蕾工作能力很突出,完全能勝任教務主任的職位。更何況,她現在已經不是校長的兒媳了。”
“怎麼,她離婚了?”
“不,不是離婚,而是校長的兒子去世了。”我頓了頓,補充說,“是一次意外交通事故。大概3個月前,校長的兒子酗酒後飆車,撞在隔離帶上,當場死亡。”
“又是車禍?”
他臉上的肌肉突然繃緊,皺著眉想了半天,才問道:“你還記得她是什麼時候結的婚嗎?”
“是在兩年前的教師節。”我歪頭看著走廊盡頭的玻璃窗,露出羨慕和憧憬的目光,“那天我也去參加了婚宴。說真心話,我是第一次見到那樣奢華壯觀的婚宴場面。”
“校長的兒子,也是你們學校的老師嗎?”
“怎麼會呢!他可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犯得著遭這個罪嗎?”我以前向陸浩提起過當老師的辛苦,特別是來自校方、社會和學生的壓力,以及素質教育與升學之間的矛盾,讓每一個老師都身心俱疲。我苦笑了一聲,說:“聽同事講,他好像開了一家金融公司。但是否準確,我不敢保證。”
他點點頭,又問:“他們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