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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懂你的意思了,你懷疑我和那場車禍有關,對吧?”看我默不作聲,她又冷笑了一聲,繼續說,“你也不仔細想想,我和韓一洋是什麼關係?即便那場車禍不是意外,兇手也絕不可能是我!”
說完,她起身下床,在床頭櫃上拿起手機,走過來遞給我:“你自己看吧。”
我接過手機,看到螢幕上有一條簡訊:“我和許蕾在一起吃飯,不方便,稍後打給你。”
我是第一次看到這條簡訊,仔細核對了一遍,發件人是韓一洋,時間是5月27日。顯然,那天下午韓一洋和許蕾確實在一起。也就是說,就算那場車禍不是意外,也與蘇可曼沒任何關係——因為她根本不在場。
我又想到一個可疑之處——既然許蕾和韓一洋在一起,請假檔案裡為什麼沒有她的名字?但轉念一想,許蕾是教務主任,有特權。如果她以公出為由離校,“請假檔案” 裡就不會留下任何記錄。
在我看簡訊的過程中,蘇可曼在旁說道:“我早就和陸警官說過,那場車禍可能不是意外,並讓他去調查許蕾。”
我“哦”了一聲,把手機遞還給她,大腦裡充斥著無數疑惑,但此刻有一個疑惑必須問清楚。
“既然感冒發燒了,你還有精力約會嗎?”
蘇可曼剛剛走回到床邊,聽我這樣問,她沒有立即坐下,而是快速轉過身,乾脆地答道:“感冒發燒只是藉口罷了!”
“藉口?”
“沒錯。以我們那時的特殊關係,我總不能在‘請假檔案’裡,留下和韓一洋約會的記錄吧?”
她的回答合情合理,完全符合當時的三角戀關係。但是,當我看到她抓著的手機時,心裡卻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疑惑——時隔三個多月了,她有必要一直保留著這條簡訊嗎?
也許是看我長時間沒說話,蘇可曼不耐煩地問了一句:“怎麼,你還有其他問題嗎?”
“哦,沒有。”
我並沒說出心中的疑惑。因為我很清楚,只要開口詢問,她就有非常完美的理由等著我。比如她會說,“這是韓一洋發給我的最後一條簡訊,當然要留作紀念了”。
我暗暗嘆了口氣,向她告辭。蘇可曼禮貌地送我到病房外,並微笑著說了句:“等你有時間,可以再來找我探討偵探小說,說不定下次能給你帶來靈感。”
我看著她嘴角掛著微笑,恍然覺得這笑容彷彿充滿了譏諷的意味。我默不作聲地點點頭,轉身走開了。
穿過走廊,鑽進空無一人的電梯,我重重撥出一口氣,暗忖:“這場連環詭局堪稱完美,比小說中的佈局要難得多,我必須想辦法找到新的突破口。”
電梯的門開了,但並沒到一層。
一群人陸續走進來,空間立刻變得擁擠了。我向後退了半步,靠在牆壁上,卻忽然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
“張珂!”我開口招呼道。
6
“那場災難你本不該經歷,那些痛苦你本不該承受。對不起,菲兒,都怪我!怪我沒能保護好你!”
陸浩沉痛地嘆了口氣,盯著剛剛從電腦裡取出來的光碟,暗暗起誓:“我一定要親手抓到那個該死的傢伙。”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老刑警李強走了進來。
“浩哥,我們在那間房裡沒找到嫌疑人的照片和背景資料。”李強邊說邊走到辦公桌前,“但經過調查,我們很快摸清了他的底細,然後從戶籍科提到照片,畫出了肖像。”
京海市公安局,依據在嫌疑人住所找到的光碟和氯仿,確認襲擊李薇的男青年就是連環姦殺案的兇手。警方經過細緻調查,得知該男青年名叫方建軍,28歲,京海市本地人,無前科,在單親家庭長大,唯一的親人——父親在三年前死於肝癌。
陸浩讚許地點點頭,問道:“上級批准了嗎?”
“嗯,批准了。這是通緝令!”說著,李強遞過來一張印著男人頭像的通緝令。
警方高層和檢察機關已批准,對方建軍下達逮捕證和通緝令。警方認為,兇手逃匿至今不足三小時,且腳踝有傷病,行動不便,極有可能仍藏匿在京海市。於是決定對住宿和娛樂場所進行搜查,對各大社群、交通要道等張貼通緝令,並對舉報群眾給予高額獎勵。當然,也存在兇手已逃匿的可能,便在全國範圍內下達了通緝令。
“那還磨蹭什麼?你趕緊聯合各社群的民警去搜查!”
李強“喏”了一聲,轉身向外走,但走到房門前時,突然轉回身:“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