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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我們這就去達摩堂尋方丈大師徹查此事。”
“好!”雲王爺點頭。
二人並排向達摩堂走去。
夜天煜好像沒聽到夜天傾一番警告,忽然靠近雲暮寒,哥倆好的將手臂搭在他肩膀上,笑問:“雲世子,我們也去聽聽如何?看看我那好太子皇兄和雲王叔能和慈雲方丈商量出個什麼來?”
“沒興趣!”雲暮寒身後推開他,抬步向自己的院子走去。他本來就中了催情引一番折磨,後來幸好有天山雪蓮丸外加他功力護體才抗了過去。但後來他沒休息就去了五百里外的錢門去接錢焰,快馬加鞭折騰,如今也是三日夜沒睡,身體早耐不住了。
“真是個木頭啊!你沒興趣我可有興趣。而且興趣大了。”夜天煜被雲暮寒推開也不惱,嘟囔了一句,抬步跟上前面的雲王爺和夜天傾。走了幾步他忽然想起什麼來,回頭看了一眼雲淺月的屋子,忽然一笑,“夜輕染還沒得到月妹妹和景世子被關在地下佛堂三日三夜的訊息吧?本皇子就發發好心告訴他好了……”
夜天煜想到此,對他身後輕聲換道:“暗灼!”
“四皇子!”一黑衣男子頃刻間出現在他身後。
“去軍機大營通知染小王爺,就說月妹妹和景世子被關在地下佛堂三日三夜了。如今人還沒救出來。”夜天煜話落,擺擺手,“現在就去!”
“是!”暗灼躬身應聲,身影一閃,向山下飄去。
夜天煜施施然抬步,腳步輕鬆地向達摩堂走去。天色將晚,暮色將他臉色也映照的晦暗不明。此時夜天傾和雲王爺早已經走得很遠,並沒發現後面夜天煜的動作。
屋中,雲淺月早已經躺在了床上抱著被子睡了過去。
彩蓮、聽雨、聽雪三人也悄聲退了下去。這三日她們也沒睡覺,如今雲淺月無事兒回來,她們寬下了心,自然也去睡下了。
西廂院子主屋內,容景吃過飯沐浴後倚在床上,雖然虛弱,但無半死睏意。他床前的椅子上坐著給他把脈的靈隱大師。靈隱大師一張臉不停地變幻著,由開始的驚喜到驚異最後到面色激動,許久後,他抬頭看著容景,撤回手,雙手合十,打了個佛偈,聲音微顫,“阿彌陀佛!”
“大師如何看?”容景笑問。
靈隱大師似乎強自忍下激動,對容景道:“老衲來靈臺寺前夜觀天象,十年暗淡無光的星辰死而復生。老衲本來以為是世子尋到了破解之法,不曾想來到才知寒毒頑疾並未得解,老衲著實疑惑,以為是觀天象有差。沒想到世子居然此一大難之下解了寒毒頑疾,著實是可喜可賀!”
容景笑道:“大師佛法高深,能窺看天象!”
“佛法高深不過是虛說而已。老衲自認佛法高深,十年時間兩度施以援手也未曾解了世子寒毒頑疾,實在是慚愧。”靈隱大師搖搖頭,噓嘆一聲,對容景笑道:“景世子,你實話告訴老衲,你此次寒毒頑疾得解可是得益於雲王府的淺月小姐?”
容景笑著點頭,“的確是她所助!”
“果然如此!”靈隱大師笑道:“那日觀天象,貴女星鋒芒大盛,對景世子有貴助。老衲從來之日一直尋找那有緣人算上一簽,可是那人卻是避而不見。老衲就知那人定是雲王府的貴女淺月小姐。果然如是!”
容景忽然想起雲淺月提到靈隱大師一臉嫌惡口口聲聲神棍之言,不由好笑,“她避大師如洪水猛獸,大師想要見她怕是不易得見。”
“既是有緣,今日不得見還有他日。總有得見之日。老衲不急。”靈隱大師大笑,“不想老衲也有被人嫌棄之日。”
容景笑而不語。
“世子如今頑疾得驅除,也算是天不負才。一旦他日天下亂,名不聊生,但求世子要慈悲為懷才是,願我蒼生百姓能得庇護。”靈隱大師道:“這也是為世子積攢福祉。”
“大師又窺探了何種天機?有此一說?”容景挑眉。
“諸星呈現,天成亂象。老衲只能窺探此一分,也不敢狂言。總之萬一有朝一日烽火起,世子謹記以天下百姓為仁念就是了。”靈隱大師道。
“大師之言景謹記於心。我所能多大,便會有多大庇護。大師且寬心,容景雖然陰暗,但還不至於是心狠手辣見死不救之人。”容景點頭。
“老衲信得過景世子!”靈隱大師站起身,“阿彌陀佛!天色不早了,世子定是十分疲憊,早日休息吧!”
“大師慢走!”容景點頭。
靈隱大師再不多言,起身出了房門。向東廂院子的主屋看了一眼,笑著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