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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容景,目光一直追隨著他的身影,想著有些人無論做什麼都是好看的。同樣的動作在別人做來就純碎的動作,但在有一種人做來就如一件藝術讓人欣賞。
容景做完一切,回到床前看著雲淺月,目光溫柔,“喜歡還是太輕了,我……”
“小姐!”雲孟急匆匆跑進院子,人未到聲先聞。
雲淺月向窗外看去,只見雲孟在前,陸公公在後,二人急匆匆跑來。她皺了皺眉,對容景道:“接著說,不用理會他們。”
她聽容楓說“喜歡還是太輕了,我們是親人……”,她想聽容景說“喜歡還是太輕了”的後面是什麼……
容景卻住了口,看向窗外,定在陸公公身上,眼睛眯了眯,“怕是又有事情了。”
“有事情也要你先將話說完。”雲淺月不管,她想聽。喜歡太輕,那什麼重?
容景收回視線看向雲淺月,忽然揶揄一笑,輕柔地問,“你想聽什麼?”
雲淺月臉一紅,惱道:“你到底說不說?”
容景不答話,轉身向門口走去。
雲淺月伸手去拽容景,卻是撈了個空,容景腳步不停,回頭瞥了她一眼,笑道:“我如今再沒有一截袖子讓你扯。看來我以後要多做兩個袖子,專門讓你扯。”
雲淺月收回視線,有些惱意地哼了一聲,“不說拉倒,你還真以為我愛聽呢!”
容景笑而不答,走到門口,伸手開啟房門。
“景世子?”陸公公驚訝地看著從雲淺月房間出來的容景。
“我來給淺月小姐換藥。”容景看向陸公公,收起了對待雲淺月時候的溫潤溫柔,疏離且淡然地笑問,“陸公公急急忙忙而來,所謂何事?”
陸公公連忙收起了驚訝之色,對容景一躬身,有些氣喘地道:“老奴給景世子請安,回景世子,丞相府秦小姐昨夜著了涼氣,染了傷寒,如今臥床不起。皇上只能命老奴再來請淺月小姐。”
“哦?秦小姐病得可真是時候!”容景淡淡一笑。
“是啊,您說這時候趕的有多巧,老奴親自去了丞相府,見秦小姐的確是面色蒼白,氣體虛弱,丞相說她今早起來整個人就昏昏沉沉,太醫院的太醫都被喊去了丞相府,進進出出了一早上,人都起不來,哪裡還能再放血?”陸公公一邊嘆氣一邊道:“可是葉公主作法之事又不能耽誤,必須趕在午時進行。所以皇上只能命老奴來找淺月小姐了。淺月小姐雖然有傷在身,但總歸練武之人身子強健,又養傷有幾日了,總比秦小姐要好用些。”
“沒想到秦小姐如此弱不禁風,在這一點上秦小姐還真不如淺月小姐。”容景不置可否地吐出一句話,回頭對雲淺月道:“既然如此你就隨陸公公進宮吧!”
雲淺月想著這秦玉凝的確是臥床不起的太湊巧,反正她的確有想去看看的意思,放點兒血對她真還沒什麼打緊的。到底看看葉倩如何施術,也要藉機看看這裡隱著什麼貓膩。她下了床,抬步走到門口,對陸公公道:“好,我這就隨你進宮!”
“那淺月小姐就快請吧!”陸公公連忙點頭,又對容景道:“景世子,早先皇上派人去榮王府請您了,您不在,沒想到是在這裡給淺月小姐換藥,如今您是否和淺月小姐一同進宮?”
“我榮王府還有些事情未處理,就不進宮了,這件事情主要看葉公主的咒術是否精密和淺月小姐的血是否管用,我去了也沒什麼用處。”容景搖搖頭,頓了頓對陸公公道:“公公還請稟告皇上,淺月小姐如今身體失血過多甚是虛弱。葉公主若是用血不宜太多,否則會傷了淺月小姐之身,若這樣的話,兇手沒將淺月小姐暗殺死,卻是死在失血過多里可就成了笑話了。那麼即便查到兇手,也是一場笑話而已。皇上當該明白。”
“景世子說得是,老奴一定稟告皇上。”陸公公連忙恭應身。
容景再不說話,抬步向外走去,走了兩步回頭看著雲淺月,目光落在她唇上和眉眼上,狀似無意地提醒,“淺月小姐這些日子在床養傷,本來就沒有半絲女子形象,此時更是沒有人形,令人不堪入目,你既然進宮,是否該將自己收拾一下,不求好看,也求過得去眾人的眼不是?”
雲淺月本來要邁步出門,聞言生生頓住了腳步。
容景再不說話,轉身離開。
雲淺月自然知道容景指得是什麼,又羞又惱,又恨得牙癢癢,當著陸公公和雲孟的面又發作不得,她見陸公公看來,猛地用袖子擋住臉轉身走回房,氣哼哼地道:“我又沒用你看。不去了!免得被人說我沒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