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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
“連你也不知道?”雲淺月問。
“你以為我什麼都能知道?別忘了我大病十年,臥床不起。”容景提醒她。
“也是!”雲淺月想著天下能人多了去了,不止她面前這個傢伙是能人。遂不再問。
容景也不再開口。
“喂,你說下面那些人如何如何了?”雲淺月坐了一會兒,又問道。
“你可以出去看看!”容景給出一個建議。
“無聊!”雲淺月嗤了一聲,也閉上眼睛,坐了一會兒她還是忍不住好奇想看看下面那些雕像復活了沒有,遂站起身,騰騰走出了房門,從樓梯上向下看去,只見他們上來什麼樣,下面的人此時還什麼樣。她不禁反省自己和容景看起來真三頭六臂?至於這麼嚇人嗎?有些鬱悶地轉身走回了房間。
“下面的人都石化了!”雲淺月走到容景面前,見他閉著眼睛,不出聲,一副沒有興趣詢問的樣子,用腳踢了踢他,“不會出人命吧?”
“你還擔心出人命?我說不進來了,是你非要拖我進來的。”容景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見她一副鬱悶的神色,笑了笑道:“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
“廢話!都到門口了,不吃飯就離開不是我的風格!再說誰叫你看著那麼誘人來著,你這副樣子百年罕見,自然要大家都看看,來瞻仰瞻仰他們高高在上的景世子下了凡塵被染了顏色。他們嚇死什麼?應該感謝我。”雲淺月仰著臉道。
“嗯,是該感謝你!我這顏色被你都塗抹黑了。”容景意味幽深地看了雲淺月一眼,話中意思似是而非。
雲淺月頓時瞪眼,“是我這好好的一張白紙被你這黑心的給塗抹黑了好不?”
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
“這些年咱們倆誰將天聖上下攪得一團熱鬧?誰的邪惡名聲遠播內外?誰紈絝不化囂張跋扈人見人躲?誰讓皇上頭疼雲老王爺跳腳雲王爺無奈?”容景眉梢微揚,看著雲淺月。
雲淺月一噎,自然是她!
“我十年不出府,對外猶如一張白紙。從出府後見到了你就一直被你抹黑。比如在皇宮從夜天傾手中救你免除牢獄之災,再比如靈臺寺為了救你和你一起被關進了地下佛堂,再比如關了你在榮王府半個月教你世子卻是沒教好。如今這副樣子也是拜你所賜。保不住從今日之後這外面又開始傳揚什麼呢!”容景伸手扶住額頭,嘆息了一聲又一聲,似乎極為無奈,“我恐怕要被你害死了!”
“你本來就該死!”雲淺月冷哼一聲,怎麼琢磨怎麼不對味,皺眉道:“外面人自然是笑話你這天聖第一奇才沽名釣譽!還能傳揚什麼?”
“傳揚……哎,不說也罷!”容景一副受了迫害的無力迴天的模樣。
“不說拉倒,反正肯定是說你,我好好的進來,好好的出去,什麼也沒做,還能被人家說什麼。”雲淺月無所謂地坐回軟榻上,閉上眼睛,開始想荷葉燻雞。想著那掌櫃的怎麼就這麼慢還不端上來?
“傳言最為可怕,一件實事能扭出一百個彎來。如今外面的人雖然笑話了我,但估計大體也跑不了你。畢竟如今你的名頭又因為今日和皇上請旨賜婚更上一層樓了。”容景又道:“不過照如今這沸沸揚揚的情形,容楓又是個面子薄的,估計就算皇上同意,他也不敢娶你了。哎,我還等著你嫁給他給我端茶倒水晨昏定省喊叔叔呢!如今看起來好似挺難。”
雲淺月消退下去的火氣一聽這事兒又騰地竄了上來,惱道:“能不能不說?”
“你不是要聽關於我和容楓的關係嗎?怎麼?如今我連提你都不讓我提了?”容景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雲淺月,“早先在較場信誓旦旦說非卿不嫁難道都是假的?是誰說她的心比真金還真,原來就是轉眼就變卦?這就是你的比真金還真的心?”
雲淺月被堵得心口一哽,瞪著容景不說話。
“當時我那侄子看到有一個女子對他如此傾慕非卿不嫁的決心想必很是高興歡快感動,若是發現讓他歡喜感動的女子居然是一個出爾反爾有口無心朝令夕改胡言亂語輕易口出虛言糊弄人玩弄人感情的人,你猜他會作何感想?”容景又笑問。
雲淺月臉色刷地一下子又黑了。
“你想必未曾想過這些吧?你恐怕如今也不願意嫁他了。只想著不嫁給他可以不用給我晨昏定省請安問好奉茶侍候我隨著他叫叔叔,哎,可憐了那孩子,誰叫我是他叔叔呢!這事實著實令人心中抑鬱難受的緊啊。”容景看著雲淺月的臉又道。
雲淺月的臉已經比那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