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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相比簡直就是靈芝和大糞的區別。但她讚賞跪讚賞,對他打擾了她的好事兒的行為還是很惱火地,她看著男子挑了挑眉,冷冷地問:“你是誰?知道不知道壞了姑奶奶好事兒的下場?”
這才是紈絝該說的話吧?她本來就是紈絝,沒錯的!
男子腳步一頓,繼而看著雲淺月愣了片刻,又看著容景安靜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震盪,恐怕是整個醉香樓都能聽到。頭上的金冠隨著他的笑聲晃了晃,玉帶受到震動飄起。這一刻風騷無人能及!連室內的嫋嫋煙爐染出的煙霧都蒙了羞澀之意躲了回去。
雲淺月看著男子,依然壓在容景身上不起身,盯著他笑得盪漾的俊臉,一字一板地道:“據說南梁睿太子風流無人能匹敵,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我就想著那煙柳樓的素素姑娘的技術未免委實差勁。這般侍候了太子殿下一宿,依然讓太子殿下還能生龍活虎的出來蹦躂,她的第一花魁招牌估計該砸了。”
笑聲戛然而止。
南凌睿愣愣地看著雲淺月,似乎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小女子居然這般大膽的言行無忌。這樣的風花雪月浪蕩形骸的話如何能是一個女子能說的?但他看到連高高在上任誰也不能近他三尺之距的容景都被她壓在身下頓時不覺得稀奇了。連容景這座不能碰的大山她都堂而皇之地碰,還有什麼是她不敢說不敢做的?
“當真是天聖第一紈絝女子!盛名之下果然非虛,在下佩服!”南凌睿對雲淺月一拱手,他更佩服的是這個女人能一眼就猜出了她的身份。若他記憶沒差的話,他們還沒見過吧?
“彼此彼此!”雲淺月沒有半絲臉紅地接受南凌睿的佩服,她沒興趣地對著他擺擺手,“沒事兒一邊玩去,睿太子應該是識趣之人,要知道打擾別人的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