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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附和。
“今日這事兒茶館如今有說書先生也正在說,我們大家不如去聽聽?”一人詢問。
“好,走,去聽聽!”眾人立即同意。
說走就走,轉眼間一群人嘩啦啦向著對面的茶館衝了去。就連那抱著小孩的婦人,掛著雞蛋籃子的大嬸,抓著雞的老太太都跟了去,那站在人群最後面的蒙著面紗聽眾人談論的小姐和她的婢女猶豫了一下也跟了去。
雲淺月看著那一群人浩浩湯湯進了茶館,盯著那茶館看了半晌,才無語地收回視線。今日一不小心她又轟動了一把,怕是譁然天下也不為過。她為古代廣大人民貢獻了茶餘飯後的輿論談資。最重要的是她為那家茶館增加了生意,為那墨寶齋拿出她畫像賺了商機。
雲淺月抬眼望天,只見上午還好好的天晴日朗,這麼片刻就籠罩上了烏雲,一如她如今那顆顫顫巍巍的心。收回視線,她又盯著那茶館看,只見那處人聲鼎沸,只有人進去,沒有人出來,透過窗子可見人頭擠人頭,生意火爆得不行。她有心也想去聽聽,不過想著以如今自己武功盡失的小身板也擠不進去,只能打消了念頭。
但她還是有些不甘心,目光移向茶館門面上方的牌匾上,只見一方大牌子上面寫著“一縷茶香”四個大字。她默記下了名字,才收回視線,剛要落下簾子,發現絃歌似乎忘記了趕車一般,手中攥著馬韁也看著那間茶館,臉色怪異,馬車停滯不前,怪不得她能聽了這麼久呢!原來剛剛那些人的話這傢伙也聽到了。
“咳咳,絃歌,你想你家世子真變成餓死鬼嗎?還不快走!”雲淺月狠狠咳嗽了兩聲。想著八卦無處不在啊!
絃歌一驚,連忙收回視線,回頭看向雲淺月,冷峻的臉色無比怪異,他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張了張嘴還是回過頭,一揮馬鞭,馬車快而穩地走了起來。
雲淺月伸手揉揉額頭,想著今日這地雷踩大發了!怎麼收場啊!
再沒有看外面大街熱鬧的心情,她落下簾幕,身子縮回來繼續靠著車壁,見容景依然靠著車壁閉著眼睛,呼吸均勻,似乎睡著了。即便睡著,即便如此虛弱,他看起來還是那麼欠扁的溫吞樣子,她瞪了容景一眼,想著若不是知道他是容楓叔叔,她聽到這些人的話大約是很高興的。都是這個黑心的傢伙。
這樣一想,她恨不得掐死他。想到就做到,雲淺月立即伸出手去掐容景脖子,手還沒到,惡狠狠地聲音就傳出,“你說,說你不是容楓的叔叔,我就不掐死你!否則我就掐死你。”
容景恍若未聞,依然閉著眼睛睡著,一動不動。
雲淺月的手到了容景的脖子上,他脖頸的肌膚溫涼潤骨,她剛碰到手立即縮了回來,改為抓住他的衣領,依然惡狠狠地道:“不準睡了,快說!”
“你掐死我也好,我的牌位會供奉進榮王府祠堂。等你以後嫁給容楓,也是每年要去給我叩頭上香的。這樣也不錯,能每年得你三個響頭,與日日得你晨昏定省請安問好喊叔叔相差無幾。我就勉為其難受著吧!”容景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雲淺月惡狠狠的表情,慢悠悠地道。
雲淺月聞言只感覺一口鮮血突然從她胸腔湧出來,看著容景溫潤如畫的臉險些噴到他臉上,一雙眸子惱怒地盯著他,你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嗯?還看著我做什麼?快掐啊?”容景反過來催促雲淺月。
雲淺月死死瞪著他,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幾乎要瞪出來。她盯著容景,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她懷疑這一口牙怕是都要碎了。
“哎,如今你這副樣子真醜!容楓若是見了,估計打死也不會想娶你的。”容景移開眼睛,嘆了口氣,那如畫的眉眼閃過一抹嫌棄。
雲淺月感覺喉嚨剎那鹹絲絲的,她感覺血真要噴出來了。實在難以忍受,忽然將他領子鬆開,改為掐住他脖子,惡狠狠如母夜叉,“好,我今日就掐死你了。大不了以後嫁給容楓每年都去給你磕頭上香。”
雲淺月話落,白皙的小手按住容景喉結,手心溫涼溫滑的觸感也難以打消她一顆被怒火燃燒的心。今日非掐死他不可!她豁出去了!
“嗯!到時候我雖然死了,也會附身到牌位上看著你給我磕頭的。我不看也不打緊,榮王府祠堂專門有看管祠堂的暗人,你磕不夠三個頭是不會讓你起來的。”容景偏著頭不看他,雖然被雲淺月掐著脖子,呼吸困難,但一句話還是說得極為完整。
“你還說!”雲淺月手下用力,“真想死是不是?”
容景微不可見地點點頭,啞著嗓子道:“生無可戀,不如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