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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閉上眼睛,覺得自己是奢望了,怎麼可能會看到小七……
一個人灰飛煙滅之後,靈魂還會重生嗎?是否他的靈魂也會灰飛煙滅?
“月兒,你怎麼了?”夜天逸緊張地看著雲淺月。
“小丫頭,你怎麼了?”南凌睿站在二人旁邊看了半響,此時也忍不住開口。雲淺月臉上的表情太過豐富,豐富得讓他都差點兒懷疑面前的不是她。
“你會說*宣言嗎?”雲淺月忽然抬頭,看著夜天逸。眸底深處隱藏著誰也讀不懂的感情和希意。若是小七,若他真是小七……
“從十年前第一次見你就問我這句話,沒想到十年後還是這句話!”夜天逸輕笑,搖搖頭,“十年不改,你果真還是月兒。這些時日我聽聞了不少傳言,都說你變了許多。如今看來你還是你。並未曾變化。”
雲淺月眸底深處那一絲希意瞬間破滅,原來他不是小七,可是為何會如此相似?相似到讓她以為面前的這個人是小七,實在太像。
“小丫頭,你是不是被這榮王府的二小姐嚇壞了?怎麼這副樣子?”南凌睿有些訝異夜天逸對雲淺月語氣間熟稔親密的程度,他看雲淺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不明白什麼是*宣言。忽然轉頭看向身後的煙雨亭,“景世子,你過來看看這小丫頭怎麼了?是不是被嚇破了魂?”
容景?雲淺月猛地抬頭,順著南凌睿的視線看去。
只見在不遠處煙雨亭內坐著一個人,月牙白錦袍,輕袍緩帶,面如冠玉,眉目如畫,正是容景。他面前擺著一局棋,此時他正微低著頭看著棋盤,背後青山蔥翠,不遠處瀑布流水匯聚成一方小湖。青山湖水相映間,他周身如雲霧籠罩,氣息淡薄高遠。當真如畫中人一般。
雲淺月看著容景,腦中忽然一片空白。
夜天逸聽到南凌睿的話,撫著雲淺月頭的手一頓,也轉頭看向容景。
容景彷彿沒聽見南凌睿的話,依然低著頭,秀雅的身姿一動不動,眸光靜靜凝視著棋盤,玉顏看不出什麼表情。
“原來景世子和七皇子是在這裡下棋!果然清靜,是個下棋的好地方。”南凌睿抬步向容景走去,“本太子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局棋居然難住了景世子。讓景世子如此入神。難道說七皇子的棋藝比景世子還要高不成?”
“在下棋藝不及景世子!”夜天逸餘光掃見雲淺月出神地看著容景,他眸光一閃。
南凌睿走到容景三尺之距,抬眼去看棋盤。
容景忽然衣袖輕輕一拂,棋盤瞬間被他打亂,他低著的頭抬起,目光繞過南凌睿看向雲淺月,對她溫聲開口:“過來!”
南凌睿一怔。有些惱地看了容景一眼,但沒發作。
雲淺月站著不動,腦中什麼也沒想,似乎又想了很多。
夜天逸鳳眸忽然眯了一下,並未開口,手依然放在雲淺月頭上,也未拿開。
“過來!”容景再次開口,溫潤的聲音一如既往,聽不出任何意味。
雲淺月依然站著不動,整個人如定住了一般,一雙眸子從早先的震驚呆怔希意失望到如今平靜,彷彿經歷了山川夷為平地,滄海化為桑田。
“昨日我又傷了手!”容景看著雲淺月,動了動胳膊,月牙白衣袖隱隱有血跡現出。
雲淺月忽然抬步向他走去。
夜天逸面色微變,他伸著的手緩緩收回攥緊,並未阻攔。
雲淺月幾步就來到容景面前,停住腳步,看著他的胳膊,伸手將他衣袖挽起,果然見胳膊包紮著絹布,絹布有鮮紅的血跡溢位,她立即伸手扯開絹布,露出他的胳膊,果然見他本來已經傷好的胳膊此時又錯了骨,並未上藥,紅腫不堪。她面色一變,開口詢問,“怎麼弄的?”
她一出聲,才知道嗓子啞得厲害。
“昨日不小心碰了!”容景漫不經心地道。
“不小心碰了?你怎麼不不小心把腦袋碰了?”雲淺月頓時惱怒。
“腦袋也碰了一下,不過沒碰破而已。”容景雖然和雲淺月說著話,目光卻是看著七皇子。他面上顏色依然淡淡,看不出心中想什麼。
七皇子此時面色平靜,也看不出想什麼。
兩人目光相遇,各自無聲。
“你告訴我,怎麼個不小心法,我聽聽!”雲淺月壓下心中怒意。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怒,可是此時心中確確實實感受到了怒意。才兩日不見而已,他本來好了七八分的傷勢又加重,還是不小心弄的,胳膊怎麼不廢了更好?
“昨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