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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南凌睿帶著素素也飛躍宮牆離去。
御林軍統領沒想到還有人效仿景世子和淺月小姐,但也知道這二人一個是南梁太子,一個是南疆公主,都是不能得罪的主,所以只能看著二人離開,無任何動作,預設放行。
眾人見南凌睿帶走了素素,都無可奈何。夜天傾皺眉,夜天煜也並未說話。畢竟南梁太子和南疆公主是貴客,就算不聽皇上旨意也無不可。
不久後,夜天逸緩步走來,看了緊閉的宮門和等候的眾人一眼,足尖輕點,雪青色的錦袍一閃,也飛躍宮牆離去。
御林軍統領一驚,想攔阻已經看不到人影,所以也只能放行。
“好大的膽子!”夜天傾面色一沉。
“七弟的膽子一向很大,太子皇兄,你可要小心了,如今父皇可是很重視七弟的。”夜天煜看著夜天逸飛身離開,對夜天傾道。
夜天傾忽然鬆開秦玉凝的手,轉身向御書房走去。
秦玉凝看著夜天傾一言不發地扔下她離開,她唇瓣抿起,並未說話。
夜天煜看著夜天傾走向御書房,他心裡冷笑一聲,忽然不想再等,足尖輕點,也飛躍宮牆而去。他輕功雖然不及前面幾人,但也勉強擦著宮牆而過。
御林軍同樣不敢奈何四皇子,也只能無動作預設放行。
剩餘的雲王爺等朝中大臣都只能規矩地守候在宮門口。再無人如此大膽,當然也沒有前面幾人的高絕輕功。只是可憐了秦玉凝等一眾大臣府邸的大家閨秀小姐,今日本來是乞巧節,她們入宮前都祈盼著在宴席上一展才藝,不成想被嚇了個夠嗆,如今又只能在冷風中乾乾等到子夜開啟宮門才能離去。
絃歌駕駛的馬車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出了城門,駛向香泉山。
馬車內,雲淺月懶洋洋地靠在容景身上,一邊想著今日晚上將老皇帝氣得看起來要吐血的老臉,一邊優哉遊哉地吃著糕點,一塊一塊,不亦樂乎。
當她吃完一盒又去拿另一盒時容景伸手擋住她的手,好笑地道:“留點兒胃口吧!否則你一會兒吃不下烤魚了!”
雲淺月想想也是,遂作罷!開始哼起歌。
她的聲色極好,流行歌曲在她口中哼出來在靜靜的山路上別有一番情趣。
“這曲調新鮮!”雲淺月一首歌哼罷,容景笑著道。
“那當然,你這個古……你是不會懂得欣賞的。”雲淺月險些脫口將古人兩個字蹦出去,幸好及時打住。她以前雖然課業極多,任務也極多,文案也極多,每日都忙得腳不沾地,但不影響她興趣愛好廣泛。一有空閒,什麼娛樂場所都跑去泡泡。賽車、賽馬、登山、跳水、蹦迪……換了一身皮的話,誰也不知道她就是坐在國安局摩天大樓上那個雷厲風行處事嚴謹苛刻一絲不苟的上將。“我還是懂得欣賞的,你再唱一曲。”容景笑看著雲淺月。
“懂?”雲淺月挑眉。
“懂!”容景道。
“神啊!”雲淺月長嘆。她一直覺得古人是欣賞不了現代人的流行音樂的,那何況是隔了一個時空的古人。但看容景真的聽得很有趣味的樣子,便覺得這丫的接收能力真強。她眼睛眨了眨,忽然升起一抹惡趣味,問道:“喂,你車上有琴沒?”
“有!”容景伸手在車廂後側輕輕一按,一處幾尺長的暗格彈開,他取出一把古琴遞給雲淺月,對她笑道:“你的曲子還能配琴聲奏樂?”
“自然!”雲淺月接過琴,讚歎地看了一眼容景的這把琴。一般的古琴都以古木的材質做材料,這個則是以玉質做材料。玉質清潤凝透,琴絃則是用天蠶絲,極細,極輕軟。這一把琴拿在手,該重的地方重,該輕的地方輕,即便是不識貨的人一眼所見也會大呼好琴。這樣的琴怕是天下間也難再找出第二把來。價值更不必說。何止價值連城?她抬頭看了容景一眼,“就算你不做榮王,有這一把琴一輩子也吃穿不愁了!”
“嗯!”容景笑著點頭。
雲淺月撇撇嘴,和容景比有錢,估計能將鬼都氣死。她用手指輕輕撥弄琴絃。高音處金石清脆,中音處渾厚豐滿,低音處細若無聲,她滿意地收回手指,看了容景一眼,眸光閃過一絲狡黠,“今日你表現不錯,我送你一曲,當七夕禮物,供君欣賞,如何?”
“好!”容景看到雲淺月眸中的狡黠之色含笑點頭。
車外弦歌立即豎起耳朵。他從來沒見過淺月小姐除了武功外有何才藝露過,如今見她主動彈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