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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你喜歡的人是誰說清楚,免得七皇子誤會。”
夜天逸握著雲淺月的手一緊,“景世子何出此言?月兒不過是因為我回來晚了她才和我置氣而已。再說她如今耳上戴著的這一對我從母妃手裡討來的耳環可不是作假。”
“一對耳環能說明什麼?”容景挑眉,看著夜天逸,“七皇子想說兩情相悅,私定終身,耳環是定情信物嗎?”話落,他不等夜天逸開口,便淡淡道:“我大病之時是十年前吧!那個時候她才不到五歲而已,就懂得接受七皇子的定情信物了?”
夜天逸眸光一沉。
“若五歲七皇子送的東西也能算作定情信物的話,那她這麼些年收的定情信物多得估計都數不過來了!淺月小姐每年生辰多少人送禮?從小到大不止七皇子送了一對耳環,太子殿下、四皇子、染小王爺、以及這宮中的皇子們哪個沒送過她東西?”容景看著夜天逸,顏色淡淡,“不是什麼東西都能稱之為定情之物的。香囊、玉佩才算作定情之物。七皇子這些年不在京中,以為天聖京城也和北疆一樣?一片楊葉就能傳情了不成?”
夜天逸眸光一寒,語氣微沉,“耳環雖然年紀太小做不得數,但是我去北疆這些年來她和我一直書信往來。若是無情意,怎麼會一直有書信往來?景世子別不知道男女之間通訊數年也不代表什麼!”
“七皇子母妃故去,隻身一人生活在北疆,你們從小關係好,她略作朋友關心也是應當。通訊數年便代表有情意了?不見得吧!”容景揚眉,瞥了雲淺月一眼,淡淡道:“你將我的玉佩拿出來給七皇子看看!對了,還有我的貼身娟帕,你不是一直好好收著嗎?還有我送給你的紅顏錦,都給七皇子看看,免得七皇子不知道何物才是定情之物。貽笑大方!”
夜天逸沒想到他抓準機會將她和雲淺月之間的牽連公之於眾之後卻被容景三言兩語駁了個無懈可擊。他薄唇緊緊抿起,眸光昏暗地看著容景。
雲淺月也沒想到夜天逸製造的困頓局面被容景三言兩語就翻盤,她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感覺被夜天逸攥著的手傳來細微的刺痛,那痛處從手心直接傳遞進了她的心裡,她記得小七似乎多少年前也曾經這般抓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抓疼過。那次似乎是他們一起被選入安全域性的時候。只是那個時候她被喜悅衝昏了頭腦沒感覺出多疼,今日這疼痛讓她幾乎承受不住。因為疼痛,她更能清醒地知道他不是小七。
她看著夜天逸,忽然咬牙,將內力管住到手腕,全身所有內息奔走到手腕處,霎時彈開了被夜天逸緊攥著的手,伸手就去掏雲景的玉佩。她喜歡容景是真心的,她和他請旨賜婚是出於本心,自然不能讓他一個人頂著她!讓他變成一場笑話!
有些事情必須了斷,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夜天逸被雲淺月全力爆發的內力震得手腕一麻,鬆開了她的手,他從容景身上收回視線看著她,見她伸手入懷,他眼睛忽然眯起,用傳音入密道:“月兒,別逼我!”
雲淺月手一頓,當沒聽見,繼續掏玉佩。那塊從容景身上搶來的玉佩,若是早先不知道香囊、娟帕、玉佩時常用作男女定情之物,來了這麼長時間也知道了。她喜歡這塊玉佩,從來沒說拿出還給容景,以後也不打算還了!
“月兒,別逼我!你如今只是失憶了而已!我只求公平。但是你不能用失憶當藉口連個公平也不給我。那樣的話,你別逼我做出連我自己也後悔的事兒。今日算是一樁。你若還是執迷不悟,明日,後日,大後日,以及以後的每日我都會做一樁,直到你回心轉意。”夜天逸看著雲淺月,依然用傳音入密,他的聲音清清楚楚傳進雲淺月的耳朵裡。
雲淺月依然仿若不聞,她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威脅對於她這種冷血冷心的人來說沒用!
“這些年你偽裝求全,為我做了多少事情,你都忘記了,我可沒忘記。開山飲水解除北疆乾旱,用計破解了五年前的北疆禍亂,梯田、灌溉、開拓了北疆數萬頃貧瘠之地變成富裕土壤。為我處理了多少太子皇兄派去北疆的殺手,等等這些,別逼我都說出來。只要我說出來,父皇定然再不讓你飛出天家。也許馬上就能給你我賜婚!”夜天逸看著雲淺月,聲音和緩,一字一句地道。
雲淺月手猛地頓住,抬頭看著夜天逸。
“月兒,就因為一個失憶,你就將我徹底排除在你記憶之外嗎?即便有機會恢復記憶也不?就準備一輩子都將我和你那些記憶一起塵封?讓所有發生過的事情都不存在?你對我公平些好不好?”夜天逸迎上雲淺月的視線,嘴角露出一絲似痛似苦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