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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徑自去穿,他挑眉笑道:“何時牙尖嘴利了?”
“跟你學的!”雲淺月得意地瞥了他一眼,動作麻利地穿衣服。
容景看著她,半響,點點頭,“嗯,不錯。近朱者赤!”
雲淺月手一頓,“您怎麼不說近墨者黑?”跟他在一起還能叫做近朱者赤?
“不是一個意思嗎?”容景拿過衣服,也開始穿戴。
雲淺月無語望天。虧他還是天聖第一奇才呢!居然說出近朱者赤和近墨者黑是一個意思!不過他說的到也沒錯,她如今日夜對著他,近朱者赤是他,近墨者黑也是他。
接下來二人不再說話,各自穿衣,然後穿戴妥當之後和往常一樣淨面,容景給雲淺月綰髮之後,雲淺月自動地拿起梳子為他梳頭。一邊梳頭一邊感嘆,短短几日,她便熟悉了容景,融入了他的生活,也讓他融入了她的生活。彷彿他們亙古便是如此。讓她想到“舉案齊眉”四個字。一時間感慨不已。不過讓她更感慨的是她絲毫不反感不彆扭,相反還樂在其中。她想著她果然中毒了!
中了一種叫做“容景”的毒!
青裳擺上早膳,二人一如往常一樣吃飯。一人一碗雞湯,一碗草藥做的湯品。
吃過飯後,雲淺月並沒有去青裳的院子,而是拿了針線按照昨日所學的記憶在房間繡交頸鴛鴦的香囊。她記憶極好,又有天賦,繡起來也沒有想象的那麼難,很快就打起了個底,容景也沒有去書房,而是坐在她旁邊看著她。
繡了片刻,雲淺月得意地對容景挑眉,“看!照這樣的話,七夕前不止能給你繡個交頸鴛鴦的香囊,也可以繡一株爛桃花!”
“照你這個速度,可以繡兩株桃花!”容景不置可否。
“你想要兩株啊!那也行!”雲淺月點頭。
容景深深看了雲淺月一眼,沒說話。
“你就這樣看著我?日日沒事兒?你這榮王府的世子當得也太清閒了吧?”雲淺月又繡了一會兒,見容景還看著她,挑眉問。
“你這雲王府的嫡女還掛著掌家之職,不是也很清閒?”容景道。
“那怎麼能一樣!我將來又不用接管雲王府做女王爺。”雲淺月撇撇嘴。她想著從那日她接了掌家之權,將雲王府的旁支安頓之後,又和玉鐲、綠枝談論了一下午弄出一個系統的方案之後,那二人就全權將雲王府內外打理的井井有條。哪裡還用得到她?
“女王爺嗎?”容景揚眉,隨即點點頭,“的確是不用!做王妃還差不多。”
雲淺月繡著香囊的手一頓,對容景挑了挑眉梢,“王妃?”
“嗯!”容景點頭。
“據說四大王府的繼承人要先大婚才能接替祖業。你一日不大婚,就入不了朝局,成不了王爺。又哪裡來的王妃?”雲淺月笑問。
“那就先做世子妃!”容景道。
“你到真會變通!”雲淺月嗤之以鼻,嗔了他一眼,“你若是沒事兒的話一邊待著去,你在我身邊看著我繡不好。”
“你就當我不存在!”容景坐著不動。
“你一個大活人,我怎麼能當你不存在?”雲淺月橫了容景一眼,趕他,“還想不想要七夕佩戴上香囊?想的話就趕緊躲遠些。”
“好吧!”容景將身子挪過去一些。
雲淺月看他還沒挪巴掌大的一塊距離,瞪了他一眼,也懶得再費口水,便低頭開始繡,穿針走線,雖然第一次繡東西,但她秉持著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將一件事情做好的原則。很快就定了心神,極為認真地繡起來。
容景偏頭看著雲淺月,溫柔的眸光漸漸沉澱。
屋中靜靜,只聽得雲淺月針線不時摩擦月牙白絲錦的聲音。
半個時辰後,青裳腳步極輕地來到門口,沒向往日一般輕喊,卻向著屋內悄悄看來。
容景抬眼看向門口,青裳看了低著頭認真地繡著香囊的雲淺月一眼,對容景招招手。容景挑了挑眉,也偏頭看了雲淺月一眼,緩緩站起身,抬步出了房門。
容景剛一出房門,青裳側過身子,用傳音入密對容景道:“世子,七皇子來了!”
容景眼睛眯了眯,低聲問道:“何事?”
“大管家傳來話,說七皇子答謝世子那日辛苦奔波迎接之情,特意來拜謝。”青裳繼續用傳音入密道:“如今大管家已經將人迎進了前廳,畢竟七皇子今非昔比,皇上對其尤其重視,不能慢待。來請示世子,不知世子可是去見?若您不去見的話,奴婢就去說世子今日不得空?將七皇子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