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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用兩年時間才施展出“法師之手”，天資在魔法師中可以說是下下的資質，成為正式法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這在他成為學徒後，一度讓他陷入絕望。作為學徒，列入“必須掌握”的戲法並不多。給魔法燈“充電”用的光亮術、製作藥水的“冷凍射線”和“酸液飛濺”，配藥劑時保命用的“法師之手”，以及爆炸後清理現場的“修復術”。
他看著別人快速的掌握著一個個戲法，只能臉色僵硬的做出一副無謂的樣子，私下裡卻花了差不多十倍的時間，才能跟上進度。這一點他並沒有告訴過威廉以及任何人，所以威廉還對他抱有一些期待。至於他的導師？一個連他名字都叫不出來的人，怎麼了能他的資質？
喝下威廉帶來的醫療藥水，陸遠沉沉睡去。
頭部傳來陣陣的瘙癢，明天，應該會好起來吧？
第三章 並不美好的生活
尼克拉斯，博德之門盜賊公會的一個盜賊。
但他實際上做的是掮客的工作，他收集些贓物，幫著勾兌些地下的買賣。或者幫著公會的成員找些“活兒”，從裡面拿些提成。尼克拉斯人面很廣，就是“焰拳”裡面，他能搭得上話的也有好幾個小官兒，平時從監獄裡撈個小偷什麼的出來不在話下。
“碰！碰！”，他輕輕敲了敲閣樓的窗欞。
過了一會兒，睡眼朦朧的陸遠開啟了窗戶，“該死的，你不能從門進來麼？”
“那要問你的房東。”尼克拉斯敏捷的跳了進來，向外張望一下，看到街上沒有什麼行人之後，才把窗戶關了起來。
“哈，看看你的腦袋，這是第幾次了？兄弟，你得愛惜身體。”
“得了吧，尼可拉斯。只要你能在正常的時間，走正常的道路進來，我一定會活得更久些！”，陸遠說話的同時開始拆頭上的繃帶，藥水真的不錯，外傷已經全部癒合了。
“稍等我一下。”陸遠去取水洗漱。
尼克拉斯像是無聊的坐在昨天威廉坐的那張椅子上，眼睛卻在掃視著屋頂、床下等各個可以藏東西的地方。
陸遠回來時看到他的樣子笑了，“別找了，這次的在這裡。”
說著拿起床上的枕頭拆開，露出裡面大大小小的十幾瓶藥水。昨天威廉拿來的兩瓶醫療藥水只用掉一瓶，剩下的也在這裡。
“這些是正常的藥水，這些是效果稍微差些的，剩下的那些可以當毒藥用。”陸遠把藥水放在桌上，分成了三堆兒。這些藥水有的是他憑藉靈巧的手腕兒偷出來的，有的是“報廢品”。但是這些東西放在盜賊公會那裡，都能產生價值，比如有毒的可以用來暗殺，次品可以用來坑肥羊，不過那不關陸遠的事情。
他只是“盜賊公會進貨渠道”之一，還是低端的那種。
“300金。”尼可拉斯看完，報了一個價格。
陸遠直接把正常藥水的那一堆四瓶藥水劃到旁邊，“成！300金賣你這些！”
“別，400金！誠意價兒！不能再多。”
陸遠拿起威廉帶來的藥水說道，“這一瓶，市面上就要300金幣……看，我也會成長。”
……
最後一番爭論，全部藥水以950金幣成交。當法師學徒是不包吃住全免費的，賣些鍊金產品是他唯一的收入來源。
“嘿，尼克，我們是兄弟麼？”，交易之後，陸遠好像隨口一樣的問道。
“狗屎，你要是再說提價的事兒，我們就是仇人！”
“去你的，我說真的。”
“看情況，你有什麼事兒先說，能辦的我最多收費少點兒。”
“我決定當你的仇人了。”
“狗屎！好吧，你老大。說吧，這次免費。”
“嘿，兄弟！歡迎回來！”陸遠誇張的說道。
“快說”，尼可拉斯不滿的撇了下嘴，看了眼外面，“天快亮了，我得趕緊走。”
“尼克，我聽人說盜賊公會里能買到一些好東西，你能介紹我去看看麼？”
“去公會？”尼可拉斯一臉為難的樣子，帶外人進公會是件麻煩事，不過也不算太難。可他轉念一想，這小子從我這裡少說也賺走了快5000金幣，他也不像會花錢的樣子，肯定攢下不少，這可是個大肥羊！回去和黑百合那娘們兒好好合計一下，這幾個月的本錢至少能回來大半。
“成！今天晚上你別睡覺，等我來找你！”
說完開啟窗戶，也不見聲響，就幾個跳躍消失在遠處的小巷中。
![[綜]灶門禰豆子參上](https://www.qmshu.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ue_2Ba4XiiYKbZJoycb3kypGm7UvosipdrFEl44WCs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