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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情後來被陳皮阿四知道了,對於這種經驗豐富得瓢把子,不可能因為裡面有幾隻粽子就放棄這座古墓。於是陳皮阿四親自帶人回到廣西,到達那座古墓得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後了,他們搬開石頭之後,就發現下面一片狼籍,滿是殘枝,惡臭四溢。
陳皮阿四以為人已經全部死光了,下去之後,卻看到墓室得一邊倒著十幾只粽子,脖子全部被擰斷了。一個渾身赤LUO得人坐在粽子中間的棺材上,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楚哥道:“這個人,就是那個之前被越南人當魚餌的‘阿坤’,也就是現在的啞巴張。當時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我吸了口涼氣:“這也太戲劇性了。”
“這裡面肯定有誇張,這行裡容易傳神。”楚哥說著這件事,似乎也挺享受,可能是回到了坐牢前的時候,“據說,那幫越南人是在廣西一個村發現啞巴張的,當時他神智不清,他們當他是傻子,把他綁去當餌。不過事情的大概應該就是這麼回事,誇張的可能是粽子的數量之類。之後,他就成了四阿公的夥計,這事情在四阿公手下幾個得力的人裡面傳得很廣,不過對外他們什麼都不說。”
“那這之前得事情?”
“沒有人知道,啞巴張相當厲害,四阿公相當看重他,不過,我想四阿公恐怕也不知道他得來龍去脈,道上有規矩,這種事情也不會有人多問”
我新說,陳皮阿四知道也沒用啊,他自己現在在哪兒都不知道,我哪兒問他去。
“雖然這件事情只是一個傳說,但是至少給了你三叔一個方向。”楚哥道。“不過,事情急轉直下,你三叔急了去西沙,我就代他去了廣西,拿著啞巴張得照片去那一帶問訊息。那『河蟹』根本不是人幹得活,老子整整花了兩個月時間,才在上思一個叫巴乃的小村,得到一些線索----”
那個村是山區,靠近中越邊境,那裡就有人認出了啞巴張,當地的名字就叫阿坤,並且帶楚哥到了阿坤住的地方。
我啊了一聲,實在沒想到:“你是說他住在廣西的農村裡?”
“相當偏僻,但那個地方是陳皮阿四在廣西的堂口,越南人很多,他應該就是住在那裡,不過我不敢百分之百肯定。去長白山夾喇嘛,我是透過四阿公聯絡他的,他的大部分時間應該都在外面下地,看得出來屋子沒怎麼住人,也許,當年他離開廣西就沒回去過。”
“他那屋子是什麼樣子的?”我問道。我有點好奇,悶油瓶的家會是什麼樣子的。
“很普通,那是一棟高腳矮房,就和當地少數民族住的土房一樣,裡面就是床板和一張桌子,在那桌子上有玻璃,下面壓著不少照片,我是偷偷進去的,因為那是四阿公的地盤,我不敢放肆,沒幹把東西帶出來,就只在裡面翻找了一下,拿了其中一張照片出來——就是我給你的那張,準備和你三叔商量了再決定怎麼辦。不過我沒想到,陳皮阿四早就盯上了我,還沒處巴乃,就被人給逮了個正著,之後的事情,你也知道。”他頓了頓,又道,“我自己的感覺,我在長沙打聽啞巴張的時候,四阿公就已經注意到我,他可能多少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我以道巴乃就被盯住。我當時沒別的選擇,只能和他一起來對付你三叔。”
我問道:“那你剛才說的,這後面的大秘密是什麼?”
楚哥看著我,又發起抖來:“這個我不能說……”
我嘖了一聲,最討厭有人給我打啞謎,“什麼不能說?你是不是還嫌錢不夠?”
楚哥哆嗦著:“小三爺,實不相瞞,你三叔在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尋根問底。現在他生死未卜,難保有一天突然出現,這些事情你自己查到的也就罷了,要是他知道是我告訴你的,我恐怕小命難保。你三叔也不是善男信女,我賣過他一次,但那算是情有可原,只是這件事如果再出賣他,道義上也說不過去。你也說了,道上的事情有道上的講究,你想知道這個,到那房子裡,看看那桌子上玻璃下面壓的其他照片,自然就會明白為什麼我讓你收手。我只能告訴你這些,具體的內容,絕對不能從我嘴巴里說出來。
他還想點菸,但是煙已經沒了,咳嗽了一聲,眼神茫然,竟然和悶油瓶的眼神有點相似。
第五章 再次出發
廣西的山村,村裡的啞巴,這他孃的越扯越沒邊了。不過那楚哥說得搞得我心癢難耐,悶油瓶的房間裡他到底看到了什麼,怎麼問他都不說了,追問了多遍,他嘴硬的利害,我看他的樣子,感覺有點異樣和做作,十分的古怪,最後守衛都進來問是怎麼回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