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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吃驚,後來我才知道,她們公司收購長興差不多時候已經財力緊張,好像是因為公司內部權力造成了很大的損失,蕭盈自顧不暇,她並不想要長興,她會撐到最後不過是想將股票高價賣給我們,就好像轉手賺高價差額那樣,她那個很精明,大概早就看出我很想要長興的股權,所以才會特意找我,啊,只能讓她狠狠敲詐一筆了!我的確很想得到!”
傅明歆開始撒謊——也不算是完全撒謊,至少謊言裡有那麼一點點真的成份:前段時間,肖家的新聞鬧得沸沸揚,肖家幾個年輕一輩不甘心家族企業由一個外姓人掌控,聯合起來鬧政變,肖家那段時間是風頭家族,天天上報——這是小阮也知道的——她公司裡幾個持有肖家股票的高管還多次在午飯時討論了手上股票要拋要留的問題,最後一致認定薑是老的辣,那幾個小輩根本不可能鬥得過蕭盈,跌價不過是暫時的,取得勝利的最終還是蕭盈——事實也的確如此,蕭盈不過是將那些個肖家小輩當成猴兒耍,取樂用的,根本沒有人能動得了她分毫,她的地位、權力穩如泰山,而她之所以那樣說,純粹只是因為真假參半的話才是最迷惑人的。
阮珍秀不疑有他,肖家的事,她也從報上看過,不過具體就不清楚了,她並不關心,如果她肯將手上股票出讓,那對傅家而言是好事,但是……股票落到傅明歆手裡,老太爺又會怎麼個想法,到最後,會不會又產生更多的問題?譬如說兩父女的關係、信任感等等,如果處理得不好,那極可能會變成沉甸甸的負擔和壓力,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阮珍秀把自己的憂慮說與傅明歆,傅明歆不以為然,就算老太爺不滿她,也會因為她手上握著的股權而有所顧忌,至少會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維持顏面上的和氣,而且,那時候他忙著收拾傅明英呢,應該還顧不上她,等他有時間、精力來料理她時,他應該沒有那個能力了,長興那時候應該早變成她的囊中物了!
阮珍秀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隱約覺得她又在謀劃什麼驚人之舉了,阮珍秀知道這等事,她向來是不跟她說的,美其名曰不汙染她,實際就是怕她攔阻,於是婉轉勸告,“傅明歆,無論你要做什麼,還是三思而後行,畢竟都是你親人,別太過了!”
傅明歆微微勾起嘴角笑,懶懶的回敬了一句,“冰凍三尺又豈是一日之寒?”
阮珍秀只得閉嘴。
十四號召開的股東大會,情勢大逆轉。蕭盈的的律師代表蕭盈出席,表達中立立場的意願,傅明歆不敢置信,撥打蕭盈電話,只得一個“傅先生,我抱歉”的回應,連解釋也沒有,老太爺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合作出現什麼問題,但他很懂得把握時機,脫離了危險形勢,他再次掌權,長興又是他的天下。
傅明英再次從雲端跌落谷底,老太爺當著所有人面揚言要跟傅明英脫離父子關係並且馬上找人登報宣告瞭,老太爺很氣勢睥睨的將當日傅明英趕他離開長興時說的話悉數奉還:做了幾日公司主席也算是過了主席癮,總比沒有好,不過,現在是時候收拾你的東西離開了,你收拾東西的時候並不需要急著回味,你以後大把時間可以慢慢回味——公司同事議論:果然報應來得快!大少這次是真完了!
傅明歆冷眼旁觀,暗笑心頭。後來回去跟小阮說起,阮珍秀不無感嘆,遺傳真是個可怕東西!傅明歆一聽,還得了,竟然笑話她?一個撲倒,搔她癢癢,逼問,阮珍秀,你什麼意思?嗯?阮珍秀笑不可抑,也去搔她,兩個人在沙發上嘻嘻哈哈的玩成了一團——
那時候,多美好!
2 林幽幽他們原本預定十六號到,卻因為臨時有事而推遲了一天,改十七號的飛機,上海那邊因為航空管制,飛機比原定時間晚了一個小時起飛,快到達時卻因為H市下起夏季特有的暴雨而被逼轉道降落鄰市機場,滯留了三個多小時,到達時已經傍晚了,阮珍秀很焦急,恨不得立刻去見林幽幽,傅明歆受不了她的熱情勁兒,很實際又帶點潑冷水的說,“她們剛回來,舟車勞頓,你好歹得給別人一點休息放鬆的時間,讓別人收拾收拾再見人啊,而且,說不定她們也有很重要的事務要先處理呢,你莽莽撞撞的跑去,別人是接見你好呢還是不接見你?”
雖然說不上陰陽怪氣,但那種討厭的腔調,怎麼聽怎麼叫人渾身不舒服!阮珍秀告誡自己,別理她,理她你就完了,她是故意打擊你的!——可是,還真是給打擊到了!阮珍秀鬱誶。
傅明歆又說,“我看這樣好了,你先回家或者做些什麼你要做的事——你不是買了很多寶貝要給林幽幽的?你回去整理好了,我來跟賀田先生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