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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宿舍裡打牌、看看愛情小說、發簡訊……氣氛跟外間的天氣一樣,低壓!
林幽幽在聽歌,說聽到一首很有感覺的歌,便爬上阮珍秀的床,塞了一隻耳塞到她耳朵要她聽——果然是很好聽!慵懶沙啞的嗓音柔柔的輕唱著對愛情的祈求——千古不變的話題和心願,若得不到靈魂誰要耳鬢廝磨,若不是唯一,誰稀罕你?阮珍秀仰著頭微微的笑,有種微微的苦澀在喉舌間跳躍湧動,總不願意回想,可是記憶總不經意的就浮現,有時候,真讓人不知所措、不得安生……林幽幽問她在想什麼,好凝重的表情;阮珍秀看著林幽幽嘆氣,說在想雨什麼時候停,太陽什麼時候出來?我想要陽光,不要下雨!
林幽幽扭頭看了一眼外面黑沉沉的天,也嘆氣,估計有一定難度!
到了十點左右,天氣大為好轉,並且漸漸的有放晴的跡象,林幽幽大呼奇蹟,說阮珍秀你的話上達聖聽了啦!阮珍秀好生鬱悶的給了她一個大白眼,不理會她;那群憋了一個上午的女人早按捺不住,紛紛塗脂抹粉、梳妝打扮而出,都去為這個城市的擁擠和熱鬧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了,林幽幽也去,宿舍不多時就剩下了阮珍秀,阮珍秀也有事,她想去國美館看畫展,只是她對這天氣實在懷疑,總覺那份晴朗是假象,還是會下雨的,而且肯定是大雨,就算有雨傘,還是會淋溼的,再說,她的雨水落在辦公室忘記帶回來,她可不想變成落湯雞回來,那樣,她寧願下星期再去,反正不急,那場國畫展要到五月底才結束!
阮珍秀抱觀望態度。到了下午,一覺睡醒,看見外間湧進來的白澄澄的光亮,阮珍秀放了心,出發去國美館——只是這心放得太早,距離國美館還有四個站,天忽然的下起雨且越下越大,豆大的雨點霹靂啪啦的砸著車頂,聲勢驚人,流下來的雨水在玻璃窗上交錯滑出一道又一道的水痕——車廂響起幾聲驚歎,又沉默了,彷彿不習慣了這反覆的天氣,但學會了忍受——車繼續前進。
阮珍秀臉上沉靜,心裡卻哀嚎不已!天,這雨可真要命!暗暗的祈禱和奢望:到站前一定要停啊!只是老天聽不到,到國美館站點時,雨下得越發瘋狂——車門唰的開啟,阮珍秀看著外面密刷刷的雨簾,很鴕鳥的想著算了坐到終點站再坐回來吧說不定那時候雨停了……忽然被人碰撞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車門前,後面有人,又退不回去,只得一咬牙,衝了下去,不管不顧的直衝抱頭鼠竄之餘瞥見的一間白色餐廳模樣的房子,跑到過去,已是半溼,阮珍秀狼狽不已,正伸手拂著頭髮上的雨水,忽然聽到身後玻璃窗叩叩的響,阮珍秀奇怪的扭頭,看見裡間的人,愣住,竟然是傅小姐,坐在玻璃窗後朝她微笑著招手,意思似乎是叫她進去,阮珍秀扭頭看了一眼還在暴下的雨,心想它一時半刻是停不了,而且傅小姐都打招呼了,總不能假裝看不見吧?
阮珍秀走進去。餐廳是那種港式的餐廳,乾淨整潔,放著悠揚的音樂,客人不多幾個,顯得格外的安靜。四人式的座位,傅明歆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擺著一盤燒鵝飯,看樣子是剛上的,才扒了幾口,還有咖啡,傅明歆朝對面位置揚了揚下巴,笑,坐啊!
阮珍秀在她對面坐下。傅明歆問她吃什麼,把菜牌遞給她;阮珍秀沒吃午飯,也有點餓,也沒矜持,點了咖哩牛肉飯和奶茶,傅明歆喝著咖啡,帶著些微好奇的看著阮珍秀,“你能吃辣?”
“還行!”
“我不行,一點辣也受不了!”傅明歆淺笑了一下,放下咖啡杯,輕輕搖頭;又問,“今天休息,自己一個……出來玩?”
“嗯!傅小姐呢?”
“我?我出來吃飯。”
“噢……這樣……真巧!”跟傅小姐那樣既是自己老闆又是了不起的女強人一起,果然是壓力好大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真尷尬!阮珍秀低著頭有點發窘。
“是啊!沒想過吃個飯也能遇見你,我覺得挺巧的!對了,打算去玩什麼?”
“國美館有個畫展,想去看看。”
“畫展?真不錯呢!在這附近?我記得這附近好像有個美術館,我還看過畫展的招貼的……”
“是!挺近的!”
“呵,要是沒下雨,我倒想跟你一起去看看!”
“傅小姐也有興趣?”
阮珍秀點的餐送了上來。阮珍秀把飯和奶茶移到自己跟前,問。
傅明歆抿嘴,淡淡的笑,“讀書那會兒比較有興趣,現在是淡了這份心,不過今天空閒,也不知道幹什麼好,如果你不介意,雨停了,我們倒是可以結伴去看,好不?”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