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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個不怕死的。
你可真是個不怕死的。
她什麼意思?
何志秦把車停在路邊樹蔭底下,問我剛才的情況。
我把喬蘭香跟我說的那句話,一字不錯轉述給他。
何志秦怔怔地看我,問我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大概就是個普通意思。我不是警~察這件事陳家塢的人應該都知道,一個不是警~察的人,還是個女人,硬要淌進這趟混水裡,她說的不怕死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
何志秦不認同我的說法。
他說:“喬蘭香自大病痊癒以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一句話一個字,而且也從來不跟人露笑臉。可是剛才,我們在監控裡看到,她起碼對你笑了三次。”
“不是三次。是六次。”
他嚇了一大跳:“六次?”
☆、我是殺柴進的兇手?
我沉著臉跟他說:“對。六次。第一次是我跟常坤還有老苗去她家裡,離開的時候我帶上房門,她看著我笑了一下;第二次是我跟常坤聽見她屋裡有笑聲,破門進去,常坤銬了她帶出去的時候,她朝我笑了一下;第三次是送她下山,在車窗後面,她盯著我笑了一下。然後剛才三次。一共六次。”
何志秦目瞪口呆:“怎麼會這樣?”
“我不知道。之前在陳家塢的時候我就想弄明白,可除非喬蘭香自己開口,不然其他地方怎麼可能會有答案對不對。可讓她開口說個明白,恐怕比登天還難。”
我一點一點感覺到隱約的危險氣息。
像霧氣一樣層層包裹而來。
四面八方。
沉默十來分鐘以後,我問何志秦去年11月14日晚上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情。
何志秦再一次吃驚地看著我:“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擰住眉頭,感覺到事情很不妙,說:“你先告訴我那天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
“是,我昨天跟你說的柴進一案,就是那天晚上11點至次日凌晨三點之間發生的。”
柴進一案。
就是背部和於天光一樣割掉一塊皮的那個受害者。
石玲要我那天的不在場證明,她是懷疑我什麼?
懷疑我跟柴進一案有關?
懷疑我是殺柴進的兇手?
我真的想不明白,她無端端的,從哪裡生出這樣的懷疑!
在這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柴進這樣一號人物!
我要求看柴進案的所有資料,總能找出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居然能夠讓石玲懷疑我是兇手。
多離譜!
何志秦帶我去找常坤。
常坤升調入省公安廳,因為於天光屍體背後的人皮切割跟柴案一案聯上關係,而常坤正好了解陳家塢案,上面便直接委派他重新接手柴進的案子。
他對著卷宗、驗屍報告、照片、現場堪察報告、命案當天小區入口處的監控影片看了幾天幾夜,一籌莫展,連查案的方向都沒有理順。
何志秦和他說我的來意,常坤沒反對。
只是很慘傷地看了我一眼。
先看柴進生前的照片,只不過是很普通的一個男人,一米八幾個子,微胖,戴金絲邊眼鏡。
我百分之百萬分之萬確定我不認識這個男人。
屍體的照片之前何志秦已經拿給我看過。
材料指明:
1、門窗完好,現場無博鬥痕跡,應該是熟人作案;
2、財務無損失,排除劫財可能性;
3、據監控影片以及小區保安描述,兇手應該是女性,年齡在30歲…40歲之間,個子較高,
我居然完全符合兇手嫌疑人的特徵:女性,30歲,個子較高。
但是我怎麼可能殺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
而且我也能百分之百肯定,我從來都沒有去過命案發生的那個住宅小區。
可惜自己跟自己辯解沒用,現在衝過去找石玲自辯也沒用。
最有用的辦法,要麼就是找到自己去年11月14晚到15日早晨的不在場證明,要麼就是找到殺柴進的兇手。
沒有別的辦法。
☆、踏雪無痕的兇手
常坤說,所有的方向都查過,都是死路。
查過柴進周圍所有朋友,親戚,員工、業務往來的關係戶,曾有一個符合特徵也提供不出不在場證明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