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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都沒有發現,其他村民好像也都沒有發現。
完全沒有頭緒。
根本無從下手。
我們基本每天晚上都有在監視,留兩個人在辦事處坐鎮,其他人兩個一組,分頭行動,輪流監視,可是人手不夠覆蓋陳家塢剩餘的那幾戶人家。
還能怎麼辦?
挑重點監視?
這該死的村子裡到底誰是重點?
何志秦說完於偉的事情以後,再告訴我上次在物資車上發現的那兩根頭髮的報告已經出來,跟其他死亡現場的頭髮DNA一致,但是所有坐過那輛物資車的人的衣物上都沒有毒素反應,也沒有任何人出現死亡徵兆。
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
如果只有死亡發生而沒有頭髮,我能夠理解,因為可能是死者死之前走動的過程中遺失,也可能是在屍體搬運的過程中遺失。
可現在的問題是,只有頭髮,而沒有死亡發生。
就算頭髮原先是放在某個受害目標的身上,在坐車的時候,遺落在車上,可死亡怎麼沒有發生?
付宇新把這個情況解釋為:兇手的確有個擬定的目標,的確下了毒,也在目標身上擱置了作為死亡標記的頭髮。但是因為我們的人特別小心,進進出出都有消毒程式,所以沒有出事。
的確有這種可能。
但會不會還有別的可能性?
☆、於天光不是壞人?
七點。
吃早餐。
圍坐在一起,誰都不說話。
好不尷尬!
石玲和我之間,石玲和常坤之間,我和常坤之間,常坤和老苗之間,都尷尬。
還有我和付宇新之間,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尷尬。
他好像不覺得。
泡麵和餅乾的味道充斥整棟樓,也充斥身體的每個器官,厭倦,感覺噁心但又沒有任何辦法。
然後下樓。
石玲開啟大門。
陽光水一樣瀉進房子。
門外的一個人影,跪倒在陽光裡。
是梁玉米。
又是梁玉米。
隔三岔五,梁玉米都會像現在這樣,一聲不響等在門外,門一開,就像折斷的老樹,頹然跪倒。然後哭訴,哀求,直到所有人都喪失掉耐心,才詛咒著回自己家去。
這次不一樣。
常坤不等她開哭,就告訴她,等局裡的車一上來,馬上送她下山。只要她同意二十四小時受保護。
梁玉米像個小孩一樣笑起來,疊聲說同意,同意,一百個樂意,只要讓她下山,別說保護她,就是把她送監獄都樂意。
然後她問車子什麼時候來,她得回去收拾幾件換洗的衣物。
石玲看常坤。
常坤迎著她的目光點頭。
這是他們這麼多年搭檔的默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