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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力拉攏烏斯曼,在阿山可勁地給盛世才多多製造麻煩。烏斯曼搖身一變成了蘇聯政府包裝而成的反盛鬥士。哈薩克民族復興的偉大革命戰士。
烏斯滿也不是傻子,當然也不用客氣,向蘇聯、蒙古方面,要槍、要炮、要錢、要糧、要子彈,要一切可以要到的手的東西。管你有用沒用,不要白不要。但是有一點,就是蘇聯顧問我不要。我們是土匪,要顧問幹什麼?
有了蘇聯的槍炮錢糧、有了蒙古國的軍隊兵馬,烏斯滿的腰頓時粗了起來,勢力最強大時,手下人馬競然達到了上萬人以上。
喀拉布勒根一仗,居然一次殲滅了省軍一個團。真正成了蘇聯人、蒙古人眼目中的民族英雄。
一九四四年春天。蒙古人民共和國部長會議主席喬巴山在中蒙邊境的北塔山會見了烏斯滿。三方就在布林根河流域成立《阿山臨時革命政府》簽訂了協議。
阿山暴動,阿山革命政府的成立,成功牽制了省府在三區的大部分兵力。可以說,正是阿山革命政府牽制了國軍在三區的兵力,才保證了伊寧暴動的成功舉行。
話說至此,烏斯滿作為阿山革命政府創始人,在三區運動史上是有著極大功績的。但為何卻成了各方公認、眾口一詞的“土匪”了呢?這恐怕是今人要認真思索的了。
可否這樣認為,烏斯滿之所以成為各方公認的“土匪”。除了和其早年個人一生的種種劣跡外,恐怕主要與其家境貧寒、目不識丁、不諳政治權術、和蘇聯、蒙古、新疆政府方面離心離德有著極大關係。
首先,不論是蘇聯、還是蒙古,他們並不曾真心喜歡過,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草根“巴圖魯”。特別是後來看到烏斯滿對建立一個《*厥斯坦共和國》並不熱衷、甚至連同路人都不算時,便又玩起了一拉一打的方式:拉攏、扶持達力列汗,打擊烏斯滿的個人英雄主義。
三區政府成立後,烏斯滿對於蘇聯政府極力要把阿山革命政府納入《*厥斯坦共和國》的作法表示強烈的不滿和反對,特別是對三區方面居然抬出一個大阿訇來擔任《*厥斯坦共和國》主席表示出強烈憤慨:我烏斯滿作為最早的三區革命領導人,你們只給了一個委員就打發了?我烏斯滿決不到一個要獨立於中國之外的政府裡去任職、我的阿山革命政府決不聽命於“*厥斯坦共和國”調遣、本人決不到阿山以外任何地方去任職。
烏斯滿獨立特行的“三不主義”導致了三區方面對其的嚴重不滿。
新疆省府與三區方面達成和平協議前後,民族軍與省軍隔河對峙,極大地減輕了對烏斯滿的軍事壓力。加之省府方面己經赦免參與事變的有關人員,後來烏斯滿又成為阿山專員、省府委員。如此這般一來,心高氣傲的烏斯滿自然也就更不把三區方面當做一回事了。
如今烏斯滿競敢與省府方面眉來眼去、勾勾搭搭,這“叛徒”的帽子自然也就不大不小地帶在了烏斯滿的頭上。
為了教訓這個“叛徒”、“土匪”,三方決定向烏斯滿討要“軍火款”。烏斯滿一口拒絕,你們都罵我是土匪,哪有向土匪討債的道理。我現在是省府委員,去找張治中要吧!只要你們能說清欠你們的是什麼錢就行?
蘇聯、蒙古從來都不會承認支援過*,找張治中要“軍火費”不是不打自招嗎。但又實在咽不下這口窩囊氣,於是就制定了志在圍殲烏斯滿“匪幫”的《北塔山斬首行動計劃》。
伊斯哈克別克將軍領著騎兵旅猛攻阿山。失去了蘇聯、蒙古方面支援的烏斯滿那裡是伊斯哈克別克的對手,屢戰屢敗,只有且戰且退,一面撤到地勢險要的中蒙邊境的北塔山地區。一面向省府方面求援。但省府方面還幻想著保持與三區的和平協定的順利履行,不願與三區方面撕下臉來幹,只是象徵性的派了一個加強騎兵連四個排一百六十餘人駐守在北塔山,以示聲援。
北塔山,位於中蒙邊界我國境內一百多公里處。
主峰阿同敖包海拔三千二百多米。南北寬約十幾公里,東西長約十五公里,形同一個大饅頭,人們形象地稱其為阿同敖包。
北塔山群峰綿延、跌宕起伏。山峰上長滿了高大的冷杉喬木,山腰及山腳是草場。一條牧民們轉場形成的山路盤旋逶迤山峰之間。自古以來,這裡就是我國牧民們的“冬窩子”。
從北塔山向南是一望無際的草灘、戈壁、沙漠。同時也是阿山、蒙古通往奇台、迪化的交通要隘。佔領了北塔山,向西、向南則可以傲視阿山;向東則就可以揮兵奇台、指點迪化,大軍掩旗橫掃東疆。
北塔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