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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很奇怪,死者已經進屋,但是並沒有上床睡覺。”我和大寶走進衛生間,摸了摸掛在牆上的幾條毛巾,“毛巾都是乾燥的,沒有洗漱的跡象。你覺得死者是剛進家門又出去被害的,還是凌晨準備出門的時候遇害的?”

大寶茫然地搖了搖頭。

我笑了一下,說:“笨。凌晨四點死者就被發現倒在地上了,如果他是凌晨出門時遇害的,按照之前約好的出殯時間,他應該是凌晨三點半左右出的門,半個小時的時間,在屋外能形成那麼大一片血泊嗎?”

大寶恍然大悟:“對啊!畢竟沒有傷到大的動脈血管,頭部的挫裂創能形成那麼大的血泊,至少也應該有幾個小時的時間。”

“結合現場的情況,被子是疊好的,鑰匙在堂屋。”我說,死者應該是剛進家門,就又出門了,出門後被別人襲擊了後腦。不過有個問題,如果死者要出門,應該是往院子的大門方向走,可是他卻往反方向的圍牆牆根處走,這“孫先發多大歲數?”我問。

“四十五。”桂法醫頓了一頓,接著說,“他那位地下情人才二十多歲。”

“嚯,嫩草哪是那麼好吃的。”我一邊說,一邊穿上現場勘查服,朝著痕檢員們聚集的牆角走了過去。

“現場的痕跡物證太少了,”林濤早已蹲在那裡,一邊用靜電吸附儀來回探測著,一邊對我說,“我們還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地面上最顯眼的就是一攤血跡,旁邊還有一攤嘔吐物。

“嘔吐物在這個位置,應該是死者頭部受傷後,顱內壓增高導致的嘔吐,再結合這攤血跡的形狀,可以確定這裡就是死者倒地的第一現場,也就是說,死者就是在這兒被襲擊的。”我邊分析邊順著牆根往上尋找痕跡。

這面圍牆的牆面沒有粉刷,暴露在外的紅磚顏色深沉,的確很難發現什麼痕跡物證。我從勘查箱中拿出放大鏡,沿著牆面一寸一寸往上移,一片深紅之中,幾個異樣的斑點忽然躍入了眼簾。我連忙提取了一些可疑的斑跡,滴上幾滴聯苯胺試劑,濾紙很快被染成了翠藍色。

“看來這幾滴的確是血跡,”我說,“看血跡的形態,應該是噴濺或者是甩濺上去的。”

林濤用鋼捲尺測量了一下,有些疑惑:“這幾滴噴濺的血跡離地面只有二十厘米,這位置也太低了,難不成死者是趴在地上被別人打的?”

是為什麼?他去牆根幹什麼?

“那個,還有,他出門不帶鑰匙,應該是沒關門,”大寶說,“可是報案人堅持說他到的時候,房屋的大門是緊鎖的,難道兇手殺了人,還想著幫他關門?”

“我們到牆根那兒再看看。”我一邊說,一邊拎起勘查箱,出了小樓,走進院子裡。

院子不小,離牆根五米處,有一間死者自己用磚頭砌的小屋,小屋裡放著掃把、畚箕等清掃工具。我和大寶相視一笑,原來這個勤快的小老頭是來拿工具準備打掃衛生的。

“兇手應該是潛伏在房屋的門口,見孫先發走出房屋,走到牆根附近的時候動的手。”大寶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說,“至於兇手為什麼幫他關房門,就只有兇手知道了。”

我站在院子裡抬頭看了看小樓的二層。二層有一排鋁合金的推拉窗戶,靠近院牆的那扇窗戶是開著的,林濤正在沿著窗框聚精會神地檢查著。我對大寶使了個眼色,笑道:“林濤這小子還真是帥,怪不得那麼多姑娘追他。”

“追的人多有什麼用?”大寶說,“他還不是單身?哪有你幸福啊。”

遠在二樓,林濤也聽到了大寶的聲音,他低頭看到我,招呼道:“冬瓜,你看,這個死者還真是沒有防範意識。這扇窗戶是開著的,如果有人想入室盜竊,只要爬上圍牆,就能用手夠到開著窗戶的窗臺,然後就能翻窗入室了。”

“你妹啊,”我罵道,“什麼冬瓜?大庭廣眾下你叫我外號幹嗎?”

大寶在一旁哧哧地笑,我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笑什麼笑,我猜啊,要不是死者自投羅網從屋裡出來了,兇手還真說不準會用這種方式入室呢。”

“二樓沒有可疑痕跡。”林濤透過窗戶對樓下院子裡的我們說,“看來這個現場又是一點兒物證都沒有,就指望你們的屍檢工作了。”

午飯後,我和大寶趕到了石培縣殯儀館的法醫學屍體解剖室,那間昏暗的小屋子和一年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桂法醫早已經在殯儀館等著我們了,和他在一起的還有石丹市公安局的法醫負責人管其金。管法醫已經五十多歲了,算是我們的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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