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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了月光趕緊擦掉了。
夜裡睡不著,第二天頂了黑眼圈準備去開店,穗穗娘叫住了他:“黃博啊,你今天好好休息,我和大偉出去找找孩子。”
黃博點點頭,確實,要他現在守店子,也只不過是田裡稻草人&;#172;——裝裝樣子。他打了些散裝酒獨自悶喝。
穗穗也在屋子裡,她在二樓看著這一切,心疼的不得了,卻不肯下去與他說說話解解悶。
連尋了幾天,能幫忙的人穗穗娘都麻煩過了,孩子仍舊杳無音訊,不得已,送張福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大偉隱隱約約覺得老頭子有些不對勁,她娘說:“也難怪了,受了那麼大的打擊誰受得了?”
吃晚飯的時候,穗穗娘交誡:“穗穗啊,你身子不好,就在家裡休息;黃博,你呢,這幾天也不要去店子了,交給我和大偉吧。”
黃博同意了,扒了幾口飯,他還忍不住問了孩子的事情,穗穗娘閃爍其詞:“我今天送張福回去了。”
黃博是聰明人,不再問了。
說是把孩子送張福了,他畢竟是孩子的親爹,曾經那樣期盼著孩子出世,整日幻想著兒子的未來,如今怎麼能說放下就放得下呢?
這天晚上他又在喝酒,穗穗實在看不下去了,奪了他的酒杯,罵到:“你就這點出息,以後還要不要過日子!”
他不怒反而笑了。
穗穗被他看得害羞,放了酒杯轉身要走,卻被他一把抱住。黃博是有些醉了,手腳有些不聽使喚,但他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滿嘴酒氣,努力把話說清楚:“穗啊,給我生個孩子吧!”
穗穗推說:“你醉了。”
黃博不肯鬆手,把朝思暮想的女人緊緊鎖在懷裡說:“這是真心話!”
穗穗聽了又驚又喜,又恐他說的是酒話,沒敢答應,誰知道,第二天,黃博遇上她不再躲了,卻是迎上去,問道:“昨天說的事,你想好了沒?”
穗穗的心如同被重敲的鼓,耳朵都被連震的發麻。她吞吞吐吐的說:“這事我哪能做主啊?”黃博沒再為難她,她反倒有些失望了。
等到穗穗娘回來的時候,黃博一個箭步衝上去,大聲說:“伯伯,我要娶穗穗。”穗穗娘先是一驚,轉而為喜,笑臉通紅應允了。
黃博跑到樓下,得意地喊道:“穗穗,下來,你娘同意了。”
穗穗嬌嗔跑下來,躲了孃的身後。她娘笑著把穗穗拖了出來,塞到黃博懷裡,說:“我女兒就給你,你要好好待她啊!”
黃博拍了胸脯打了保票。
穗穗仍裝作不願意,她埋怨道:“那是他昨天喝了酒說的胡話。”
黃博忙解釋:“是喝了點酒,不過沒醉,不然現在還能記起來?”又說了種種好話,穗穗才算同意了。
夜深無人時,穗穗伺候黃博洗漱,黃博有些飄飄然:這才是做男人的感覺啊!
第三十章 冰釋前嫌
人和人交往是在是件很奇怪的事,你說春兒對黃博好吧。可是黃博偏記不得了,他腦子裡的春兒就是個動不動就哭,做什麼事都要給他爹打報告,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女人;你說張福對他不好吧,他現在能想到的就是老頭子為數不多的慈祥。按道理,張福對他和他爹做的那些事足夠讓他恨好幾輩子了,可是黃博偏偏恨他不起。黃博心裡有了結,想要傾訴一番,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穗穗見他陰了臉,猜想他有心思,也不去煩他,任他在客廳那會坐著,自己在他旁邊尋了針線活。
男人就是長不大的孩子。
黃博見穗穗專心做活,不大滿意,故意做了愁眉苦臉的樣子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可穗穗就像是沒看見似的,顧自忙著。黃博終於坐不住了,先開了口:“穗啊,我有心事。”
穗穗聽了,停了手中的活含情脈脈注視著他。黃博挪了座靠近穗穗:“其實我不恨張伯。”——黃博已不在叫張福“爹”了。
穗穗會心一笑,說:“那是好事啊,恨人多累啊。”
黃博接著問:“你恨過人嗎?”
穗穗想了想,還是老實回答道:“恨過。”
黃博似乎忘了自己的初衷,話題離了航道:“都恨過誰啊?”
穗穗調皮一笑:“你啊!”黃博大驚,穗穗得意地說:“恨你沒有早些娶我!”
那自然是情人之間的俏皮話,黃博笑過後卻無盡的憂愁了。說不上來為什麼,他就感覺這一切都是他的錯。有了這樣的想法他更加不恨張福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