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訪不如上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寨子裡一如既往的平靜,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就好像穗穗他們家從來就沒有在寨子裡生活過一樣。
黃博不爽極了,有幾次一個人悶悶地喝酒,張福問他他也不回答,在他眼裡,張福沒有哪一次看他順眼過,從早上起床到晚上上床睡覺,張福總要找個茬說一頓。春兒呢,雖說是向著他的,但又不敢跟她爹公開對抗。每次安慰她都是那句話——爹是為了你好,你什麼時候見過爹說別人家的女婿了?黃博真想跟她大吵一架,又怕春兒動了胎氣;想要雲雨春宵,也顧忌著孩子。在屋裡待了幾個月,憋得他的神經都快出問題了。
這天,他接到通知,說是商業街修好了,讓他趕去縣裡參加開張典禮。黃博心裡那個樂哦,終於能透透氣了!第二天他起得比誰都早,出門前還特意呷了兩口小酒,那派頭弄得跟出門領獎差不多。
到了縣裡,拿了合同,兌了店鋪的鑰匙,也就沒事了。黃博不願意那麼早回去,想去看穗穗他們,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就在縣裡晃悠晃悠。
地方小了,抬頭都能遇見熟人。這不,黃博正無聊的時候遇見了出門打酒的大偉,他一個樂哦,笑臉迎上去:“哥,出門幹什麼呢?”
大偉其實早就看見他了,他估計黃博也會像寨子裡其他人那樣對他退避三舍,如果不是黃博的主動,他一定會裝作視而不見的。
好久沒有聽見那麼親切地招呼了,大偉有些興奮:“來打兩斤酒的,你呢?”
黃博說:“來取商業街的鑰匙的。”
大偉笑道:“取到沒?要不去我家喝兩杯,兄弟兩個敘敘舊啊。”
這真是求之不得,黃博樂得像朵向日葵。
在家裡,二人互相傾訴了最近的苦悶。大偉告訴黃博,寨子裡對他們的態度讓他們心灰意冷,鄉里的房子就拜託他照顧了。黃博連連點頭,說:“那是自然,住在哪裡都無所謂,你們開心就好了。”
三杯兩盞苞谷燒下肚了,還不見穗穗的蹤影,黃博等得心亂如麻。
大偉見他有些心不在焉,說:“望什麼呢?”
黃博怕被看穿了,打了個幌子說:“沒什麼呢,好久沒見伯伯了,她們幹什麼去了?”
大偉說:“知道有你惦記著,我娘都會樂瘋的。”
黃博笑笑。
一會兒鐵門響了,大偉起身迎門:“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娘呢?”穗穗回來了!黃博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
“娘打算在商業街買房子,現在在打聽情況,要晚上才回來。”穗穗聲音像山上的愉悅的小黃鶯。
黃博已經有些許醉意了,眼睛紅了一圈,不仔細看還以為剛剛哭過了嘞。穗穗進門看見他,又驚又喜:“喲,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黃博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說:“好不容易來縣裡一趟,當然要看看你們了,怎麼,你們也打算在商業街弄個店子?”
穗穗笑道:“可不是,娘說了,家裡裝修,本來就為了那些遊客,乾脆在弄個店子,要做就做大些。”
恍恍惚惚,黃博想起了春兒,同樣是女人,春兒就像春季下不夠的雨水,陰陰綿綿,有時候讓人厭煩甚至害怕;而穗穗卻像三月豔陽天,照得人心裡舒舒服服,永遠都不嫌多。思緒不斷延伸,黃博在回憶裡慢慢找尋著親孃的影子。每次想起娘就有種說不出的溫暖,娘應該是很疼他的,不同於記憶中的爹,每次想起,背上彷彿還留有被打的傷痕,隱隱作痛。“穗穗笑起來,跟娘笑起來一樣好看。”——黃博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住了。
第二十一章 出軌(下)
兄妹倆陪黃博喝了一會兒酒,大偉說累了,先去休息了,客廳裡就剩下一對孤男寡女。黃博酒勁上來了,忍不住對穗穗想入非非。穗穗感覺黃博的眼神不對,可是她沒有選擇迴避,受盡了白眼嘲諷的她,多麼希望有一個人能給他一些溫暖。穗穗心有不甘:敗壞風俗又怎麼樣?我清清白白也只是這樣的下場,與其一輩子遭受不白之冤,還不如坦坦蕩蕩愛一回。
氣氛的曖昧,讓黃博大起膽子,慢慢蹭到了穗穗身邊。
沒有言語沒有暗示,黃博的動作輕柔極了,像是在撫愛脆陶盈玉,即使對春兒,也沒有這番疼愛。
穗穗心裡雖有想法,但要她真正地去突破,還是有些不敢。可是黃博的動作讓她不容退縮。
二人就這樣稀裡糊塗做了一回夫妻。
夜裡,穗穗娘回來了,她看見桌子上橫七豎八的酒杯子,有些奇怪,家裡誰來了?客廳裡亂七八糟的怎麼也